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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强盗入室——梦见强盗入室抢劫并把东西拿走?

作为一代伟人,毛主席的气度一直令人钦佩。

在几十年的革命生涯中,毛主席和我们党遇到了很多对手和敌人,经历了很多挫折和考验。

革命胜利后,这些对手和敌人,很多都被我军俘虏。但是主席和党组织并没有对这些人赶尽杀绝,而是采取了宽大的处理方式,在经过改造后,这些人中很多都被释放了。

然而,再大的气量也有容忍的限度。虽然很多人和事都能释怀,但也有一些人和事,即便时光荏苒,依旧让毛主席难以放下。

就像在井冈山时期,毛主席就曾遇到过一个处处和我党作对的反动派罗克绍。他不仅残害了很多我党干部,而且还险些葬送了工农革命军的前途。所以在建国以后,毛主席都没有忘记这个人,亲自起草电文,让湖南省人民政府从速逮捕罗克绍。

而本期笔者要分享的,也正是一件让毛主席久久不能释怀,到建国后还要亲自过问的往事。

1949年11月,新中国刚刚成立一个来月,全国上下都沉浸在革命胜利的喜悦当中。不过对于政府工作人员来说,除了精神上的振奋和喜悦,他们在工作上已经忙得不可开交。毕竟各行各业百废待兴,需要他们加班加点地处理各种事务。当然,毛主席也不例外。

有一天,毛主席约见了时任公安部长的罗瑞卿。见面之后没有太多寒暄,毛主席就开门见山地对罗瑞卿说:“罗长子,有个困扰我多年的心结,希望你能帮我解开。”

看着主席一脸严肃的样子,罗瑞卿也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竟然能让毛主席这般难以释怀。而随着毛主席的讲述,这件往事也披露在了罗瑞卿面前。

1931年冬天,位于瑞金的中华苏维埃政府,收到了一份来自上海临时中央的求助信。

当时由于顾顺章叛变,上海地下党组织遭到了严重破坏,很多同志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上海彻底被白色恐怖笼罩。但上海方面的革命活动依旧要继续,那些被捕的同志也要想方设法营救。

很快,上海临时中央就发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经费不足。不管是继续发展上海地下党组织还是营救被捕同志,都需要大量经费。但此时的上海早已是风声鹤唳,临时中央早就被迫转入地下活动,完全没有办法筹款。

摆在上海临时中央面前的选择有两个:一个是向瑞金苏维埃政府求助,让他们拨款;另一个就是向共产国际申请援助。但共产国际远在国外,他们的款项送到上海需要的时间太久了,上海临时中央根本等不及。于是他们只能选择向瑞金苏维埃政府求助。

然而在国民党的重重封锁下,瑞金苏维埃政府的情况也不乐观。可即便如此,在收到上海方面的求助后,时任苏维埃政府主席的毛泽东没有任何推脱,当即下令要求尽全力筹措经费支援上海方面。

考虑到苏区距离上海路途遥远,最方便携带的财物就是黄金,时任财政部长的林伯渠专门让苏区银行准备黄金。但那时候苏区银行压根没有储备那么多的金条,最后送到林伯渠面前的是一堆各种各样的黄金首饰,都是我军作战时缴获的。

为了便于携带,这些黄金首饰都被融成了十两一根的大金条,装进了一个小箱子,总共12根,共计120两。这对当时的我党来说绝对算是巨额经费了,所以关于这笔经费的运送,苏区政府也是慎之又慎。

瑞金到上海路途遥远,如果是一个交通员去送,不熟悉路况和当地形势的情况下,很有可能出现意外情况。所以经过商议,决定按照瑞金——南平——福州——温州——金华——杭州——松江——上海的路线,安排七个当地的交通员接力完成运送任务。

这些交通员每个人都手握一个凭证、一把锁和一把钥匙。这个凭证是一个由林伯渠亲自书写的“快”字图章,它被按笔画分为7份,每个交通员拿一份,上下线之间的笔画是能拼在一起的。

上下线碰面后,先以暗语相认,再以下线的钥匙打开上线的锁,确认无误后,下线将手里拿的“快”字凭证给上线,由上线交回党组织。而上线也要把手里的锁交给下线。

采用这种运送的方式,如果中间出现意外,可以根据回收的“快”字凭证第一时间判断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像这样的运送方式,之前我党也是采用过,都没有出现问题,可以说安全系数极高。但是就这一次,运送却出现了意外。

第一个交通员是在1931年11月6日从瑞金苏区出发的。按照预计,一个月左右这笔特殊经费就能送到上海。但是直到12月下旬,上海临时中央依旧没有收到这笔经费,期间他们5次发电报询问。这时候,瑞金苏区的工作人员才意识到,运送可能出现了问题。

于是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找到林伯渠,将已经收回来的前6个“快”字凭证找他鉴定,毕竟这是出自他手,他能够分辨这些凭证有没有作假。

经过辨认,这6个收回来的凭证都没有问题。至此,组织上也确定了,意外就是出在松江到上海这最后一段运送途中。

毛主席得知此事后,十分愤怒,下令彻查此事。当时上海被白色恐怖笼罩,江苏松江又紧挨着上海,我党想要深入调查难如登天,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最后一位交通员。但是党组织尝试联系这位交通员的时候,这个人却像人间消失一样,彻底找不到了。这件事,也彻底成了一桩“悬案”。

因为这笔经费出现意外,上海党组织在缺乏资金支持的情况下遭到重创,9位被捕的同志因为来不及营救牺牲;一次预先布置的大罢工运动取消;3位重伤的同志因为无医疗费用未能得到及时救治身亡……

相信说到这里,大家也能明白这件事为什么会成为困扰毛主席18年的心结,因为它造成的后果太严重了。

当罗瑞卿听完毛主席讲述事情经过后,对此也非常重视。查清这件事的原委,既是对那些为此牺牲的同志们的告慰,也是对所有活着的战友的交代。

临了,毛主席还专门叮嘱罗瑞卿:“你一定要尽快帮我破案,也了却我心里的一桩事。”

回去之后,罗瑞卿就开始着手处理这起案件。按照实际情况,这起案件发生在松江到上海的这段行程,应该是由管辖松江的苏南行署公安处负责。但是考虑到苏南行署公安处的警力情况,这起案件最终下达给了上海市公安局,毕竟这最后一位交通员是由上海赶到松江交接的。

当时这起案件被称为“特费失踪案”,和它一起下达给上海公安局的,还有其它5起历史悬案。所以上海公安局专门成立了一个名为“悬案调查办公室”的临时机构,下设6个调查组,分别负责一起悬案,其中“特费失踪案”就由三组来负责。

当时三组有4位侦查员,蒋文增、徐立鼎、胥德深、邬泓,个个都经验丰富。但是当他们看到案子的具体卷宗,一时间也是难以着手。因为卷宗只有两页纸,只有案情的简单介绍,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有效线索了。

思前想后,蒋文增等人决定从写了“快”字凭证的林伯渠着手。但是由于保密规定,林伯渠对于运送细节并不清楚,期间的几个交接地点也不知道。所以几人从林伯渠口中得到的消息,基本上和卷宗上的没什么区别。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交谈快要结束时,林伯渠提供了一条让蒋文增等侦查员眼前一亮的线索:当初瑞金派出去的交通员的信息。虽然记不清那位交通员的具体名字,但林伯渠记得对方好像姓秦,曾担任过高自立的警卫员。

通过这条线索,调查组顺藤摸瓜,一路查到了在松江和最后一位交通员交接的刘志纯,他是倒数第二位交通员,负责从福州到松江的运送行程。根据刘志纯的讲述,蒋文增几人也了解了他和最后一位交通员交接的情况。

1931年12月3日,刘志纯抵达松江,住在一家名为“汉源栈房”的旅馆。第二天下午,他正在旅馆大堂,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位身穿黑色棉袍,头戴黑色绒线帽的中年男子。对方佝偻着身子,向店家打听是否有一位杭州来的竹行先生入住。

刘志纯是以杭州“茂福竹行”的名义来松江出差的,所以一听来人的话中有“竹行”二字,他就猜测对方是和自己接头的下线。于是他试探着询问:“……先生可是找我?”

就这样,两个地下交通员接上了头,刘志纯将装着特殊经费的小箱子交给对方以后,也从对方手中拿到了一块“快”字凭证。回到福州以后,他就把这个凭证交给了党组织。

所以从头到尾,刘志纯这条线是没有问题的,他是圆满完成任务的。但如果是这样,那么这起案件的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那个黑衣男子早已失踪,完全就没有突破口。

调查组哪肯死心,他们让刘志纯再想想当初交接的细节,看能否再找到蛛丝马迹。在侦查员们的循循善诱下,刘志纯还真想到一个细节。

那就是当初交接的时候,那个黑衣男子是从钱包里拿出的交接凭证,当时刘志纯无意中扫了一眼,看到对方的钱包里夹着一张折拢起来的薄纸,像是住店的预付款收据。

这个细节无疑又给调查组提供了继续追查的线索。1931年的松江,总共就只有5家旅馆,而且当时人员流动也不大。只要查到这5家旅馆那段时间的入住信息,那么很有可能就能获得黑衣男子的情况。

经过调查组探查,5家旅馆只有3家还在开门,有两家已经倒闭了。但是查了还在的3家的那一时期的住宿登记,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客人。至此,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调查组思考再三,觉得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黑衣男子并没有选择住店,而是住在亲戚家中。当年流动人口少,乡里乡亲谁家来了亲戚,街坊邻居应该都知晓。所以调查决定采用逐一排查的方式,让当地派出所配合,让各街居委会逐家打听,在1931年12月3日,谁家来过一位身穿黑衣头戴黑色毡帽的中年男子。

但让人失望的是,一轮排查下来,完全没有线索。到了此时,这起案件无疑是进入了死胡同。

眼看春节将至,松江又完全没什么线索,调查组商议后决定先回上海,等春节过了再想办法。其中一位侦查员向组长请假,说在松江军分区有位担任参谋的老乡,自己想去看看对方。而就是这一去,让这起案件迎来了峰回路转。

那位侦查员去了后不久,又打电话给其他三位侦查员,说老乡请他们一起吃饭。盛情难却,几人也就去了。席间,几人天南地北地开始畅聊,自然也聊起了调查组来松江出差的因由。

案件进入了死胡同,几位侦查员也是不由大倒苦水。同桌吃饭的一位老厨子在听完他们查旅馆未果后,随后说了一句:“我知道那年头松江这边还有一个可以住宿的地方哩,不知道你们调查过没有?”

几位侦查员一听,竟然还有不为人知的住宿的地方?当即就让老厨子细细说来。原来是当初松江有个保安团司令部,经常召集附近的军官开会,为了方便住宿,就在司令部里面设了一个招待所。

这个招待所一般都是接待出差的军人,不过床位空闲的时候,也接受社会旅客,但必须有保安团连长以上的熟人介绍,而且要有营级以上的军官担保才行。当初那里也经常举办宴会,老厨子曾经被请去过掌勺,所以才知道这一情况。

有了这条新线索,调查组当即就打消了回去的打算,第二天就开始打听保安团的事情。庆幸的是,保安团的档案都被公安处收回来藏在库房里。经过查找,内部招待所那几年的登记资料竟然还在。从中,侦查员们发现了一位名叫梁壁纯的旅客,来自上海,1931年12月1日入住,12月4日离店。

梁壁纯当初的担保人是一位名叫郭洪顺的保安团营长,在担保信中,写着梁壁纯是“祥德源国药号”的店员,前来松江向“余天成中药堂”联系采购中成药。

于是调查组很快返回上海,开始从“祥德源国药号”展开调查。此时的“祥德源国药号”早已关门,但调查组还是从附近一些上了年纪的街坊口中获得了有用信息:以前确实有位姓梁的店员,说话带着上海郊区的口音,但是有一天这位梁姓店员却突然失踪了。

这一下子就引起了侦查员们的重视,因为最后那一位交通员也是突然失踪的,莫非这个梁壁纯就是最后一位交通员?

之后,调查组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排查,陆续找到了几位曾在“祥德源国药号”做过事的店员,从他们口中得知梁壁纯是江苏嘉定人。1931年那次出差回来之后,梁壁纯还回到过店里,当时跟老板说是累了想回去先休息,结果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除了这些,调查组还有一个很大的收获,那就是从其中一位店员手中得到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拍摄于1931年中秋,当时店里聚餐,梁壁纯也有出席。于是调查组又专门去了一趟杭州,找到倒数第二位交通员刘志纯,让他辨认。结果刘志纯一眼就认出了梁壁纯,说他就是当初交接的交通员。

至此,最后一位交通员的身份终于确定了。但是想要找到那笔失踪的特殊经费,就必须先找到梁壁纯。

根据打听到的情况,梁壁纯失踪应该是提前有准备的,是他自己主观的选择。于是调查组又开始就梁壁纯可能的去向展开了调查,但在上海始终没有突破。无奈之下,调查组只能选择前往梁壁纯老家嘉定寻找线索。

嘉定是一个大县,想要在这里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不过调查组的运气可谓极好,当地公安部门为了配合他们的工作,专门邀请了一些当地中药店铺的老板、账房、老药工师傅开会,询问他们是否认识一位名叫梁壁纯,在上海“祥德源国药号”工作过的店员。而这其中有位老药工,梁壁纯恰好就是从他的药店走出去的。

一下子,梁壁纯的具体信息都出来了。他家住在嘉定南门外,妻子名叫贞姑,家里有三个子女。但是在梁壁纯突然失踪之后,贞姑就带着子女们回到娘家黄渡千秋桥堍去了。

有了这样的重要线索,调查组马不停蹄地赶往黄渡千秋桥堍。但是到了地方询问过后,调查组听到了一个坏消息,那就是1942年的时候,贞姑全家搬走了,具体搬去哪里,也没人知道。

难道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要断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调查组仔细问询之后,他们得知一个情况,那就是在今年正月,贞姑曾回来给一位去世的亲戚奔丧。调查组通过这件事分析,贞姑应该和老家的一些亲戚并没有断绝联系,从这些亲戚入手调查,很有可能就能得知贞姑的下落。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最终调查组从亲戚口中得知,贞姑是被其丈夫梁壁纯接去了上海浦东。根据亲戚们提供的地址,调查组最终在1950年3月4日晚,在浦东洋泾镇找到了已经改名的梁壁纯。

既然梁壁纯找到了,那么这起案件算是破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找到梁壁纯只是任务的一部分,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失踪黄金的下落。但让侦查员们没想到的是,梁壁纯自己都不知道黄金去了哪里。

当初梁壁纯交接完后,带着小箱子赶回上海。从松江到上海一路都很顺利,但他到达上海后却出现了意外。当时他是从上海市区西侧的曹家渡轮船码头下船的,下船后他也松了口气,叫了辆黄包车就准备先返回住处。可是他刚上黄包车不久,就被人用一团散发着药味的纱布蒙晕了。

等梁壁纯再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家旅社的房间中,随身携带的那个小箱子已经没了。梁壁纯一下子慌了神,他在交接小箱子时,从箱子的大小和重量已经猜到里面装的是黄金。那些黄金的重量让他咋舌,但现在这些黄金却在自己手里丢失了,这无疑是执行任务时出现了重大事故。

该怎么办才好?梁壁纯想了又想,决定一走了之。因为他不确定组织上是否会相信自己的解释,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那么大一笔黄金,正好在自己手里被人打劫了,而且自己人还没事,这事不是亲身经历他自己都不一定会相信。

不过为了防止以后可能被追究,梁壁纯也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将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醒来的那家旅馆的掌柜,让他给自己写了一份文字证明,详细描绘了事情的经过。而且最后他还叮嘱掌柜,如果以后有人来问这件事,都不许说,除非来的人说出“念漆”这个暗号。

掌柜的因为自己旅馆出现这种大额财物丢失的情况,也不敢声张,见梁壁纯要这般低调处理,也就答应了他提出的这些要求。

之后梁壁纯就回了一趟原本工作的药店,继而跑到浦东洋泾镇一个破庙当了居士。后来又改名,还从老家将妻子和儿女接了过来,一家人一直住在浦东洋泾镇。

这件事听起来简直是匪夷所思。但是当调查组到曹家渡调查的时候,当初那家旅社还在,他们试着说出“念漆”这个暗号,没想到掌柜的还真说出了当年的事情,和梁壁纯说的一模一样。

案情进展到这里,又一次走进了死胡同。梁壁纯当初是被人打劫,他自己也不知道劫匪是谁,现在过去了18年,上哪去找那些劫匪?唯一的线索就是一辆黄包车,但是满上海有那么多黄包车,这可怎么办才好?

无奈之下,调查组只能找了一些建国前从事刑侦工作的老人,希望让他们分析一下。老人们经过商议,建议侦查员们从监狱入手,因为监狱里很多关押的犯人都是建国前有过抢劫、盗窃等案底的在押犯,从他们口中或许能够得到一些线索。

但这个寄予厚望的调查方式,始终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这可急坏了几位侦查员。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案情又一次出现了转机。曹家渡旅馆的掌柜找到侦查员,向他们提供了一个线索,说店里一个伙计前两天做梦时梦见了当初强盗作案的那辆黄包车,上面的牌照号码是“300169”。

这事听着很玄乎,掌柜的原本不信。但他回家后跟儿子说起这件事,儿子却说有可能是真的。掌柜的儿子是学医的,曾经读过外国科学家的研究报告,其中就提到梦中回忆到的情形很多是当初真实一幕的还原。

侦查员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跟进了这件事,但结果却让人失望,牌照“300169”的主人压根没有问题,当初这辆黄包车也没有去过曹家渡。

难道这起案件真要成彻底的“悬案”了?这个时候,原本寄予厚望的监狱调查出现了转机。一位名叫冯安宝的在押犯人,提供了一个线索:

他家有一辆黄包车,1931年12月时候,这辆黄包车被他的表哥吉家贵借去,和另两位朋友一起玩。不久后,表哥将黄包车还回来了,而且还在公共租界开了一家店。那辆黄包车的车牌号是“300196”。

当时抢劫梁壁纯的就是3个劫匪,而吉家贵和两个朋友也是3个人;曹家渡旅馆店员梦到的牌照是“300169”,吉家贵借的表弟家的牌照是“300196”。

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侦查员们当即带着警察找到吉家贵,经过对他家和店铺的搜查,发现一个小箱子,经过梁壁纯和刘志纯辨认,这个箱子正是当初交接的那个。

这桩18年的悬案终于告破。根据吉家贵交代,这桩抢劫案,就是他和两位朋友刘阿古,小克一起做的。做完后三人将120两黄金分了,他自己开起了店铺,刘阿古在另一条街开商行,而小克已经去世。

最终,在1950年11月18日,还活着的两名劫匪吉家贵、刘阿古以抢劫罪被判处死刑;而畏罪潜逃的梁壁纯,被判有期徒刑10年。

当毛主席得知这起悬案被告破,困扰他18年的心结也被彻底揭开。为此,他还专门赞扬了负责此案的几位侦查员。

可能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过去了18年,毛主席对当初的案件还那么耿耿于怀,想要破案呢?

想想那些牺牲的同志,我们或许能够得到答案。破获这起案件,不仅是对那些牺牲同志的告慰,也是对所有活着的战友的交代!

关于作者: l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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