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页 > 传统文化

梦见去读书—已婚女人梦见自己读书?

阵雨刚休息的一天,没有任何努力,仍然穿着睡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吹着掠过冰冷皮肤的凉风,惬意地度过。(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

从枕边随手拾起杨澜的旧书《一问一世界》, 好一个“一问一世界”,立即想到英国诗人布莱克的诗句“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双手握无限, 刹那是永恒。”当然,翻译得如此富有禅意和诗意自然要归功于现代唯美作家李叔同。

突然发现这一小一大的组合可以演绎成无限的妙语:“一人一世界”“一草一世界”“一烟一世界”“一壶一世界”“一网一世界”等等等等,而无论怎么搭配,都是一句充满了禅味的偈语,真是百搭诗句之极品。

远取诸物,近取诸身。此时,我的世界就是这张舒适的大床和一堆随意堆放在枕边、脚下的杂书。在这张舒适的床上,刚换的床单平整洁净,那淡雅的碎花让人想到杏花春雨的江南。而床上之人则被书环绕,时而沉浸书中、痴痴发笑,时而静卧冥想,心游万仞,时而倏然而起,走笔如风。我的闲暇日子简直就是“卧榻之侧书相伴,一床一书一世界。”

纵观自己的学习史、阅读史,休闲史、做梦史,无不和床息息相关。虽然父母不让躺着看书,但事实证明,我是天赋特长,无论怎么在床上折腾,仍然是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学生时代,白天大多是嘻嘻哈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晚上却习惯了静坐于床,挑灯夜战。那时住的是单宿,蚊帐里一根宽一尺左右的木板搭在床的两端,上面摆满了形形色色的参考书和五颜六色的蜡烛,万籁俱静时,听着同学的鼾声,对比自己的勤奋,顿觉踌躇满志,前程指日可待。

研究生期间,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恋床了。三年的时光,除了课堂就是床上,读书写论文是唯一的目标,那些古代文学典籍对我来说时时都是饕餮大餐,只不过就餐之地基本都是床上。图书馆从来只借书而不阅读。端坐在桌案上总让我无所适从,找不到读书的快感,只有躺着身心彻底放松,才觉得书香入骨,尽得精髓。阅读间如有灵光闪现,便就地取纸,笔走龙蛇,然后心满意足倒下,此种意味,非同道之人岂能言传?

工作后,经常要忙于琐事和应酬,躺在床上看书潇洒送日月的时间不多了,但“一日不读书,便觉面目可憎”的习惯却丝毫没有改变。一旦“偷得浮生半日闲”,那最好的去处不是野外,不是歌厅,而是书床,因为时间珍贵,才更加享受读书的乐趣。而每逢休息日,尽量足不出户,只求与床相亲,与书为伴。大片的光阴,任我看累了睡,睡累了看,有时混混沌沌,有时神清气爽,有时遥想翩翩,有时无知无欲。

读书之人当然少不了书房、书柜,但常读之书必须放在触手可及的枕边,才能有信手拈来之快,等一一消化之后才炫富般摆上书柜。陋室之中,群书满架,藏书之人,心满意足。真应了“书多人富贵,无事真神仙”的古语。书房除了书柜便是床,对有肌肤之亲的床,我向来比较讲究,床头靠背必定是软包皮的,无需靠垫也能舒服头部和腰部;床单是必须勤换洗的,要经常能闻到阳光的味道。对所看之书,我却不甚挑剔,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在我这里都一视同仁。在我的阅读中,既有“凤姐”推崇的《知音》《故事会》,也有《小说月报》《大家》等纯文学刊物,既有马尔克斯、米兰昆德拉等外国作家的名著,也有《明朝那些事儿》《那时汉朝》 “以心写史”等畅销书,既有《资治通鉴》《史记》等古代典籍,也有《梅花易数》《四柱预测》等奇门遁甲,反正开卷有益,书中自有乾坤。

常常想起唐代诗人卢照邻《长安古意》中的诗句“寂寂寥寥扬子居,年年岁岁一床书”。期间文人的落寞和自得跃然纸上。而我,作为一个读书人,既无跻身仕途之能,也无沉沦下僚之闷。一份稳定且能让我轻车就熟的职业,一个简单且无须伤神的家庭,一种平常通达不去攀比的心态。

对我来说,读书就是我的生活方式,散淡自由就是我的人生追求。有床就有舒适,有书就有遐想,一床一书一世界,任我遨游任我醉,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关于作者: luda

无忧经验小编鲁达,内容侵删请Email至wohenlihai#qq.com(#改为@)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