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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车被偷」梦见车被偷了就剩车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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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周芜其实一直都知道李彦心里有个白月光,她的照片放在他随身携带的钱包里。他几乎是日日将她装在上衣口袋,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可她不介意,谁还没有个过去了。

她曾经也有爱得死去活来的前任。当初和前任在一起六年,她也曾无数次在日出和生日时许下能和他白头偕老的愿望。

可后来故事的发展总是不落俗套,前任为了自己的前程果断的放开了曾说要紧紧握住一辈子的手,毫不犹豫的转投了她人的怀抱。

那年她三十岁。

从那一刻起,一向信奉爱情至上的她终于对现实妥协。彻底明白了婚姻里合适比爱情更重要。

在父母无休止的催促之下,她选择了适合结婚的李彦。

不过既然决定结婚了,从盖完章的那一刻起,彼此就要忠于婚姻。这是领证之前她和李彦约法三章过的,当时他欣然同意。

婚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也确实很符合模范丈夫。每天下班准时回家,不抽烟,偶尔喝酒,出去聚会也都会带着周芜。

周芜孕前期嘴巴馋得很,经常大半夜突然想吃一样东西,不吃就睡不着觉。

她看着忙了一天满身疲惫的李彦,不好意思让他去买,可心里又无端觉得委屈,只好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红了眼眶。

李彦见了,一边嘲笑她这么大人了还学小孩子哭鼻子,一边快速地穿好衣服去给她买想吃的东西。

周芜孕后期腿脚严重浮肿,行动不便,弯不下腰,李彦每晚都会帮她洗脚,耐心的按摩大腿和双脚,尽可能的缓解她的痛苦。

李彦的体贴照顾,让周芜不止一次地庆幸自己嫁对了人。

2

周芜生产时本来是顺产,可孩子头围太大,僵持了几个小时都生不下来。

她疼得渐渐没了力气,医生害怕出事,果断转成了剖腹产,在她肚子上划了几刀,才顺利地取出孩子。

她又累又困,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听见孩子的哭声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就瞧见李彦正小心翼翼的抱着襁褓里的女儿,一个劲儿的傻笑。

见周芜醒来,李彦连忙凑到跟前,“醒了吗?还疼不疼?”

周芜摇头。

李彦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握住她的手,十分认真地说道:“老婆,你受苦了。谢谢你送给我的小棉袄,以后我一定好好爱你和女儿。往后余生,你们娘俩就是我的全部了。”

他眼眶微红,声音沙哑,瞧着就是担惊受怕过后的模样。

日光西斜,轻柔的笼罩着周芜虚弱的身子,她心头也蓦然一暖。一向坚强的人竟也控制不住地酸了鼻子。

她吸了吸鼻子,嗔怪道:“哎呀,肉麻死了。”

李彦笑着挠了挠头皮,又傻呵呵地去瞧女儿了。刚出生的女儿五官皱的跟个小老太太似的,丑得要命。

偏偏李彦怎么都看不够,仔细地临摹着女儿的眉眼,说眼睛像她,水汪汪的,又黑又圆。鼻梁像自己,高挺秀气。总之女儿在他心里哪哪都漂亮。

周芜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却又不忍打扰。

躺了一会儿,周芜觉得有些口渴,就叫李彦帮她倒杯水。李彦说医生交代过,剖腹产后六个小时内不能喝水。

还不等周芜说话,李彦又拿出问护士要的棉签,蘸了些水轻轻地抹在她嘴唇上,“老婆,我先给你润润嘴唇,你再忍一会。”

隔壁病床的大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捶了自己老公一把,骂道:“你看看人家老公多体贴多细心,你就不能学学吗?”

周芜闻言,抬头看李彦,却撞进他亮晶晶的眸子里,明明不是小姑娘了,她却还是没出息的红了脸。

3

女儿糯糯从出生就是周芜和李彦小两口在带。

李彦的父母退休之后又被单位返聘,没有时间帮忙带孩子,但是钱财方面倒是很大方。逢年过节,隔三差五的都会给周芜和糯糯包个大红包。

李彦是一家公司的中层领导,工资待遇很不错。他脑子灵活,私下里也投资了一些朋友做的生意,每年也能不少赚钱。

结婚四年,女儿两岁半。

他们很少发生争吵,李彦依然和刚结婚时一样,很注重生活中的浪漫和细节。每逢节日或是生日纪念日之类的,都会用心地给周芜准备价值不菲的礼物,和一束鲜艳玫瑰亦或者是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他对女儿也很大方。两岁的孩子,穿的小裙子都是上千块钱的。

周芜嫌贵不让他买,却被李彦一句话噎住:“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我的钱不给她花给谁花。”

周芜知道他是十足的女儿奴,劝不动就只好随他去了。

周芜的全职太太生活全然不像其他人那样,辛苦烦闷。

她有一群怀孕期间认识的好姐妹,孩子和糯糯差不多大,都是不缺钱的主,于是她们经常约着一起聚会。聊一聊育儿知识,逛一逛商场,买些衣服化妆品之类的,日子过得轻松又自在。

周围的人都羡慕周芜命好,家境优渥,老公体贴,女儿可爱。

周芜也暗自欢喜,她这个大龄剩女能通过相亲遇到李彦这样的好男人。

4

又是一个夜晚。

周芜把糯糯哄睡着,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李彦却还没有回来。

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第三次晚归了。

两个小时前,他打来电话说自己要加班。还絮絮叨叨地嘱咐她别熬夜要早点睡,睡前记得喝杯牛奶。记得给糯糯换上新买的睡袋。旧的睡袋太厚,糯糯夜里睡不舒服。

他表现得一如往常,周芜却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要知道自从有了糯糯以后,他可是从来都不晚归的。

记得糯糯一岁多时,有一次他陪客户吃饭,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他回来忍不住亲了亲糯糯熟睡的小脸蛋,可谁成想,原本睡得很安稳的糯糯突然开始大哭起来,怎么哄都哄不好,一直折腾到几近凌晨才睡着。

后来问了家里的老人才知道,家里有小孩,大人尽量不要晚归。

原本不信这些的李彦自那一次起,再也没有晚于十点以后回家。

周芜睡不着,给李彦打了个电话,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不知是窗户关的紧了不透风,还是其他原因,周芜总觉得心里异常烦闷。

她躺在客厅沙发上刷手机,无聊的翻着朋友圈。

翻着翻着却看见谢扬刚发的一条动态,是一张聚会的照片,上面配文:“时隔多年的老同学聚会,今晚不醉不归。”

谢扬是李彦的发小。

周芜点开那张照片,果不其然,看见了坐在右下方的李彦。

深夜刷朋友圈,我却在一张聚餐照里,发现正加班的模范丈夫

他应该也喝了不少酒,脸色酡红,慵懒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阖眼微眯,身上穿着她早上替他熨烫平整的浅灰色衬衫。

旁边有一只纤细的胳膊伸过来,想要去触碰他。照片刚好定格在这一刻,那条胳膊也就正好悬在了半空中。

周芜往右划,那只胳膊的主人彻底暴露在她面前。她的心里好像划过一根倒刺,又惊又疼。

照片里的女人长发飘飘,眉眼温婉。周芜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李彦钱包里那张两寸照片的原主。

她是李彦的白月光,郑楚楚。

5

周芜在婚前曾经和李彦坦诚地聊过各自的前任。

她知道郑楚楚是和李彦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郑楚楚从小就出落得亭亭玉立,又是学跳舞的,气质绝佳。李彦很早就喜欢她,在李彦心里她就是女神般的存在。

可彼时的郑楚楚却看不上平平无奇的李彦。

郑楚楚和校草谈过恋爱,和学霸男神也谈过恋爱。她的情史丰富,如同走马观花一般。

每次失恋黯然伤神的时候,都是李彦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郑楚楚阅尽千帆之后,蓦然回首,才发现一直陪在她身边,默默无闻地关心着她的这个男人不知不觉间竟然也变得如此优秀。

她心里感动不已,奔向了李彦的怀抱。

李彦用他的执着坚持终于抱得美人归,此后对郑楚楚更是掏心掏肺的好。

他们甜甜蜜蜜的谈了三年恋爱,就在即将要结婚的时候,郑楚楚却突然说要出国去进修舞蹈,毅然决然的提了分手。任凭李彦怎么挽留都无济于事。

许是被伤透了,从那以后李彦再也没有谈过恋爱,清心寡欲,一直保持单身状态。

直到三十三岁那年,被逼无奈,和周芜相亲,随即两个无关情爱的人步入婚姻殿堂。

可周芜知道,李彦一直忘不掉郑楚楚,钱包里那张泛白的照片就是毋庸置疑的证据。

虽然知道,可周芜的心里还是免不了一阵酸涩。

女人就是这样自相矛盾的生物,明明最开始就决定好了,不贪图爱情的。可时间久了,却渐渐深陷在他所带给自己的温言软语、悉心照顾里,不能自拔。

周芜吸了吸鼻子,咽下满心的酸楚,给谢扬打了个电话,装作很焦急的模样,“你和李彦在一起吗?糯糯有些不舒服,麻烦你让他赶紧回来。”

挂断电话,周芜静静地盯着时间。

她在赌,赌糯糯在李彦的心里到底有没有郑楚楚重要。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压根就没办法和郑楚楚相提并论。可她又不甘心,只能拿糯糯来赌。

半个小时后,急促的脚步声在玄关处响起。

李彦踉踉跄跄的奔进卧室里,边走边问她:“糯糯怎么了?”

周芜知道她赌赢了,可她并不高兴。

“糯糯没事,我骗你的。”周芜倚在沙发扶手那里,低着头,叫人辨不清情绪。

“你有毛病吧?好端端的居然拿糯糯来骗我。”这是李彦第一次冲她发火。

周芜扬了扬手机,“不提糯糯,你会接我电话吗?你会这么着急回来吗?”

“手机不小心静音了,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李彦揉了揉胀痛的额头,解释道:“是老同学聚会,我怕你多想,才说是加班的。”

周芜静静的听着他的解释,越听越心凉。他果然还是没有对自己说实话。他绝口不提郑楚楚,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就只有这些吗?”周芜问。

“什么?”李彦。

“你左手边坐的穿淡紫色裙子的女人是郑楚楚。对吗?”周芜抬眼,凝视着他。

李彦愣了一瞬,随即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她是回来了,但我们只是老朋友叙叙旧而已。”

周芜走到衣架处,从李彦的西装口袋里掏出钱包,打开,把照片甩到他脸上,“我就想看看一个整天被你珍藏在心里的女人和你口口声声说最爱的女儿,到底哪个更重要?”

李彦捡起照片,说道:“周芜,你别在这无理取闹。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和你坦白过郑楚楚的存在。当初你也是能接受的,现在又在这发什么疯?”

“我是知道她的存在,但我也说过,既然决定和我结婚,你就要忠于我们的婚姻。这也是你答应过我的,不是吗?”周芜道。

“我怎么不忠于婚姻了,我出轨了吗?你亲眼看到我和她发生什么了吗?我就是和她吃了个饭,你就在这里不依不饶的,跟个泼妇一样。周芜,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李彦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听到这句话,周芜立刻呆愣住了。就像是被人塞了满满一嘴的黄连,苦涩的滋味折磨的她哑口无声,连心脏都是苦的。

是啊,她也想问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朝夕相处中,居然对李彦动了情,起了不该起的心思,竟奢望起爱情来了。

那玩意于她而言,不是早就不复存在了么。

周芜平静的擦干眼泪,向李彦道歉:“对不起,是我冲动了。你去客房睡吧,让我冷静冷静。”

说完,她慢慢的走进房间,锁上了门。

李彦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暗自后悔自己说的话太重,想道歉又不知从何说起。

6

自那日起,李彦就发现周芜变了。

虽然还是会替他准备早餐,却不再特意追问他想吃什么。也会像往常一样替他把要穿的衣服熨烫整齐,却不会再撒娇缠着他不放,让他下班早点回来。

更不会在他下班时再打来电话说嘴馋,让他替她打包街边的小吃回来解解馋。

她待他变得客气又疏离。

李彦不止一次的想道歉,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内心深处总觉得自己没有错。虽然对她撒了谎,可他确实没和郑楚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抛开曾经谈过恋爱不提,他和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也算得上是老朋友了,见个面聚个餐再正常不过了。他不明白周芜为什么偏要揪着不放。

周芜在那一次争吵之后就彻底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是她太拎不清,原本只是无关情爱的单纯婚姻关系,她非得把自己的主观情绪掺杂在里面。导致一直平安无事相处的两个人开始争吵,剑拔弩张,这样的环境真的不利于小孩子的成长。

为了糯糯,她要好好调整心态。

这段时间李彦再也没有晚归过,回到家除了陪糯糯玩还会主动帮她做些家务。

周芜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李彦能挣钱,又顾家,对她和女儿也很好,她没有什么不满足的。

至于他和郑楚楚之间,她也不想再像一个泼妇一样去追根究底的非要问个清楚。

毕竟婚姻不易,要且行且珍惜。

7

今年的初雪比往年来的要早的多,才十一月份就扬扬洒洒的飘了漫天。

下午的时候周芜就发现糯糯有些不舒服,额头有点烫。

她给糯糯量了体温,有点低烧,她没放在心上,就给喂了些温开水。

等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糯糯开始哭闹不止,脸色也变得通红。周芜又量了一次体温,这可把她吓坏了,糯糯居然高烧39度。

周芜慌乱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一个劲儿的给李彦打电话。电话打到第三个的时候,才终于接通。

“你在哪?赶紧回来一趟。”周芜言简意赅的说。

“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晚点回去。”李彦含糊不清道。

许是女人的直觉使然,周芜立马就猜到他八成是和郑楚楚在一起。

“你是不是和你的老相好在一起?”周芜气急攻心,说话也变得格外难听。

“周芜,你嘴巴放干净点,说话别太过分。”

“李彦,糯糯发高烧了,你最好赶快回来。”周芜懒得跟他掰扯这些,下了最后通牒。

李彦在电话里嗤笑,“周芜,你幼稚不幼稚?拿糯糯骗我一次就算了,还想骗我第二次,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周芜的心就像是滚烫的岩浆突然被一捧冰水浇灭,连带着她对李彦的那些美好的憧憬和希冀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挂断了电话。

想到电视里看到小儿高烧惊厥的案例,周芜不敢再耽搁。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给糯糯穿好衣服,匆忙收拾好东西,一边抱着糯糯一边叫车。

路上的积雪很厚,风冷的刺骨,她没来及给自己穿外套,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冻得瑟瑟发抖,抱着糯糯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的朝路边走去。

道路湿滑,平时到医院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半个小时,周芜听着糯糯沙哑的哭泣声,心急如焚。

终于赶到医院,周芜抱着糯糯就拼命的往急诊室冲。

经过大厅时,脚上湿滑的雪水在光洁的地面上没有半分摩擦力,一下子就把她甩出去半米远。摔倒的那一刻,她出于本能的把糯糯紧紧的抱在怀里,用胳膊肘撑住了地面,防止糯糯受伤。

周围有人把她扶了起来,她来不及道谢,一瘸一拐的慌忙赶到急诊室。

万幸糯糯没事,医生给开了几瓶液体,让在输液室输完液再回去。

周芜悬着的心才终于放到肚子里。她左胳膊隐隐作痛,但是一个人没办法,只能强忍着,单手抱着糯糯,右手取药,签字,交费。

到了输液室,周芜还没来得及找地方坐,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李彦,和斜倚在他身边,一只手插着针头的郑楚楚。

周芜原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做到波澜不惊了,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没有谁在这一刻比她更能明白心如死灰的滋味。

她想学电视剧里的人物,潇洒的转身离开。可她不能,糯糯必须要输完液,她才能放心。

“爸爸,我要爸爸。”原本睡着的糯糯不知何时醒来了,竟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李彦,吵着闹着要爸爸抱。

原本还在低头玩手机的李彦在那一瞬间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她们娘俩。

“糯糯,爸爸抱。”李彦小跑过来,伸手要去抱糯糯,却被周芜不客气的躲过。

“糯糯怎么了?生病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说到这里,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李彦的话戛然而止,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周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把糯糯的输液瓶整理好。

李彦跟在她身后,满脸心疼和愧疚的看着她和糯糯,慌乱不安的跟她解释:“她今天身体不舒服,家里人都不在,所以我就陪她来医院了。我以为你是故意骗我的,对不起。”

“闭嘴,别吵糯糯睡觉。”周芜骂道。

“你怎么穿这么少,会感冒的。”李彦打量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边说边脱掉自己的外套,往周芜身上披,却被周芜狠狠的一把打掉。

周芜叫了个跑腿替自己在商场买了件厚厚的羽绒服,直到羽绒服紧紧的裹在身上,周芜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浑身的血液开始回流,牙齿也不再打颤。

身子暖和了,心里暖不暖也就无所谓了。

郑楚楚人如其名,可怜楚楚的站在她面前,满脸的慌张失措,“对不起,是我叫李彦陪我来医院的。我不知道糯糯生病了,都怪我。”

周芜冷眼看着她假装单纯无辜的模样,竟觉得有些好笑。瞧着也人模狗样的,为了个有家有室的男人,至于吗?不是犯贱是什么?既然你上赶着找骂,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扬起嘴角,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没关系,毕竟你缺男人嘛,有家有室的你也不放过,我理解。既然你这么想勾搭别人的丈夫,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就把他让给你好了。”

她故意抬高了声音,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得见。

话音刚落,周遭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和郑楚楚的脸上,有鄙夷的,不屑的,同情的。

周芜挺直了腰杆,神色和目光都坦坦荡荡。

郑楚楚却羞耻万分的捂着脸落荒而逃。

李彦同样脸色难看的望向周芜:“你胡说什么……”

周芜打断他的话:“你是糯糯的爸爸,我不想跟你撕破脸,给你留最后一丝体面。离婚的事,我们明天再谈。”

李彦猝不及防的愣住了,半晌才道:“什么离婚?”

周芜道:“我曾经和你约法三章过,既然选择结婚,就要忠于婚姻。可你没有做到,离婚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李彦辩解道:“我怎么不忠于婚姻了,我就是陪她看了个病,吃了几顿饭,聊了几次天,这也叫出轨吗?”

周芜说道:“郑楚楚是你的白月光,这么多年来你对她一直念念不忘。现在她回来了,你能做到心如止水吗?你不能,从你和她在一起时不接我电话的那一刻起,你心里的天平就已经偏向了她。并不是所有的出轨都是以发生关系为依据的,你这叫精神出轨。”

“我这个人有洁癖,眼里揉不得沙子。之前我也总劝自己忍忍就好,可我发现我实在忍不了了。一想到和她在一起的场景我就比吞了只苍蝇还恶心。”

去他的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两个人的婚姻光靠她一个人珍惜有什么用?

她不愿再多想,阖上眼只想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毕竟要拿到糯糯的抚养权,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她也不怕,糯糯是她一手带大的,最黏的人就是她。她和父母都有充足的精力照顾孩子,而李彦和他父母都忙于工作。

再说今天这极具讽刺的一幕,就是她赢得抚养权最好的砝码。

婚姻不在了,男人不要了,孩子她得要。(原标题:《他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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