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那个地方,鲁迅医生不得不看着朴素京。“朴公子,老妇人真是无能为力!你不要再烦老太太了!”
“我妻子的这个病是……你知道没有办法治疗吗?”
这几天,对古语的情况,鲁迅医生已经很清楚了。他摇摇头。“这是从子宫里拿来的,是遗传性心脏病。没有办法治疗。只能养。(莎士比亚)。
”“神医!”薄少卿急了,顾不得什么君子风度,上前去扯老神医的袖子。
“你要什么都行,只要能治我夫人的病!”
“不是老夫不愿说,而是这法子说出来……也无用!”
老神医摸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叹息连连,“这世上有一只灵芝为血灵芝,公子说了前几年去寻,不小心弄丢了,这东西啊……要看缘分的。”
“那,还有其他办法吗?您老人家就说了吧,只要能医好我夫人,上刀山下油锅我薄少卿在所不惜!”
“这……”老神医拧紧了眉头,目光沉淀不定。
过了许久,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三颗药丸。
白,黑,灰。
“神医,这是???”
老神医把白色的递给薄少卿,“这药丸可保尊夫人性命一年无忧。”
“那其他的呢?还有,一年之后又该如何?”
“寻一与病人年纪相仿女子,作为药人,先辟谷半个月,然后让其服下灰色药丸。以秘法汤药浸泡一整年后……剖腹挖心,生煎入药给尊夫人服下。方可根除。”
“什么!”薄少卿凛然一惊。
急忙放开了手,“这是要,杀人啊!”
“这也是老夫不愿说的原因,此法以命换命,是违天道,不可行……不可行啊!”老神医叹息道,“这法子,是祖上传下来的,就是因为太过残忍,所以到了我父亲那一代,便把方子烧了,这最后的几颗药丸,本是我用来纪念,准备带进棺材的……”
薄少卿眼底涌现一抹复杂,“那……这黑色又是做什么的?”
“是解药。”老神医解释道,“一但服下灰色药丸,毒素便会蔓延全身,受钻心挫骨之痛,只能每日用秘法汤药浸泡,才能安安稳稳的渡过一年的制药期。
否则……多半会在服下此药不久便难以忍受疼痛,自尽而亡。
但是服下药丸之后,就算不愿作为药人剜心入药,服药之人也活不过一年,得需要这可黑色药丸来解毒。”
薄少卿目光沉沉,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不过老夫,也仅仅是说上一说罢了,如薄公子这样的读书人,读的圣贤书,最是心善,怎么会毒害人命呢?”老神医摇摇头,“所以……老夫无能为力啊!”
老神医叹道,抬腕正准备收起药丸,却被薄少卿拦住。
薄少卿抓住老神医的手,目光认真且严肃:“那么,若是我找到了心甘情愿的人了呢?若那人是自愿为我夫人服下这灰色药丸,自愿忍受一年痛楚,救我夫人呢?那么是不是,就不算谋害了?”
那么是不是,就不算谋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