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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自己被蛇咬伤、梦见自己被蛇咬伤出血什么预兆…

作者| |银泉堂

从2001年到2003年,本人参加了驻苏丹的中俄国际维和部队,特别是写了这篇回忆文章,表达了自己心中的《诗与远方》,以表示对那段历史的纪念,并向我心中的俄罗斯女子——萨那利亚瓦致敬。

——作者


中国特警和俄罗斯女兵在苏丹相遇,那年我是中国维和军队的一员。在异国他乡,我和俄罗斯女兵莎娜丽娅娃结成(战神)对子。俄罗斯女兵热情、漂亮、勇敢、大胆、奔放、好客、幽默、纯粹融为一身。

我们是从俄罗斯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认识俄罗斯女兵的:花样少女与失意大叔,枯槁生活与欲望波澜,安谧森林与重重杀机,幽僻小村与世界大战……这是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所展现的图景。这部电影是用少女鲜血浇灌而成的一部史诗,它以一种让最美丽的生命破碎的形式,来展现战争的残酷。让人在回望之时感慨生命之轻盈与沉重,反思人类之苦难与救赎。

俄罗斯也不乏优美动听的经典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喀秋莎》、《山楂树》、《田野静悄悄》、《红莓花儿开》、《三套车》、《神圣的战争》、《伏尔加河船夫曲》、《神圣的战争》。《神圣的战争》作于1941年6月,被誉为“苏联卫国战争的音乐纪念碑”,苏联诗人瓦·列别杰夫·库马契写词,苏军红旗歌舞……

俄罗斯军队里所有的女兵都爱美,爱穿短裙,只不过莎娜丽娅娃更爱穿露着白腿的超短裙。莎娜丽娅娃身高192毫米,体重78公斤,国立莫斯科大学毕业。皮肤白嫩,年轻漂亮,长相非常调皮可爱。那天午后,莎娜丽娅娃在野山水边草地上看书《中国水手》,《中国水手》是一部爱情故事,俄文的。莎娜丽娅娃看见我从远处背着枪从训练场走了过来,她丢下书,向我跑了过去,拽着我的手,用俄语慢慢条斯理地说:“亲爱的尹,做我的男朋友,好吗?”我心中一惊:“你咋知道我的名字?”她说:“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是中国上尉,陆军博士毕业,性格温良,很讨女人喜欢,对吗?”

然而,莎娜丽娅娃还没有等到我的回答,她就跑走了。

2001年的夏天,此时,天色突然暗了。莎娜丽娅娃惊叫一声:“啊!那是什么?”她把头又抬高一些,啊,两个闪闪烁烁的亮光。蓝莹莹、绿森森的,不像空中流下来的,也不像从地面平射出来的,给人的感觉是从地层下钻出来的。噢,看久了,你会觉得那光其实不是蓝色,也不是绿色,总之,你很难确定它是什么颜色的。反正,有一点是肯定的,它不可能是灯火。

按说在这无人的山野,看见任何一点亮光,哪怕是极微弱的一豆之光,都会让人十分亲切。可是,这一掇莹火让莎娜丽娅娃有一种透骨刺心的恐惧之感。

她停了下来,静观前方。原来,前面是一片水池,周围长满了芦苇。

忽然,那蓝绿难辨的光一闪一闪地向她张望着。

暗色的光芒映着灰蒙蒙的草地,四野阗寂无声。突然,那黑影向她奔来,两只眼睛绿莹莹阴森可怖。

她这才发现那是只狼,它和她对视了一会儿。

莎娜丽娅娃倒退到水池边。她与狼对峙着,不知过了多久,她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

狼终于按捺不住肉欲的诱惑了。它先是倒退了几步,然后一个凌空飞跃,冷不防地向莎娜丽娅娃扑去。

由于莎娜丽娅娃的拼命反抗,那只凶狠的母狼连连扑了几次,终没得手,但它已把莎娜丽娅娃的衣服撕破几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这时,狼停止了进攻,它站在山丘旁,把耳朵伏在草地上耸听了一阵后,然后翘起头,又开始向莎娜丽娅娃发起第二次、第三次猛攻,这只凶狠的有些经验的灰色老狼终于把惊慌中的莎娜丽娅娃捺住,当狼用利齿叼着她的衣襟时,速度如同平地上卷起了一阵狂飙,草地的搏斗立即沸腾起来。正当这时,一只铁拳猛地砸向狼的天灵盖,来人没等狼反应过神来,又以“泰山压顶”之势,猛扑过去。

他虽然没有打过狼,但却听老兵讲过,狼是“铜头,铁腿,豆腐腰”,当狼再次向莎娜丽娅娃扑过来时,我往旁边一闪,用枪托子拦腰一扫,就把狼的腰给打断了。

但那只母狼也不示弱,来了个“鹞子翻身”,又将莎娜丽娅娃捺住,但我却来了个“海底捞月”,朝狼的肚子猛刺一刀,狼挨过这致命的一刀,锐气顿时消了下来,但它仍然十分凶猛,誓作最后的垂死挣扎。我也似狂风闪电,呼啸乱砍,只听狼哀叫一声,随即摔落在草地上。

这只母狼精得很,似乎能预知到此时孤军作战的后果,它胆怯地逃走了……

莎娜丽娅娃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狼要伤害她时,我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

一切都是始料不及的。

一切化险为夷!这时,莎娜丽娅娃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在水池里站着。

俄罗斯女兵无语地望着我,忧郁的大眼睛闪耀着一种光芒,眉毛颤动着。给我的感觉,她的脸上好像有一种找到救星似的。

世间有些事情的结局常常是出乎意料地离奇。她开始惊愣在那里,屏住了呼吸,很长时间没了动静。她很奇怪,我为什么在上次搏斗中没有被她打死呢?

这时,莎娜丽娅娃才发现我赤着一双脚站在自己面前,十个脚趾血肉模糊,脚上沾满了砂土、草屑。

山上有枯黄的草,尖利的石,污糟的泥坑,夏天的时候还有许多叮人咬人的牛蝇子,有蠓虫,有蛇,有沾在草梢上向着过路人晃动的蚂蝗。想到这,莎娜丽娅娃不知怎的,心里就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一种淡淡的忧伤。加上我的意外出现,她明白了,她的心像被刀尖碰了一下,轻轻对自己说:“来了也好!”

莎娜丽娅娃莞尔一笑,很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回来啦!”

我久久不语地沉思着。这时,午后的太阳好红!

“喂!过来帮一下忙,好吗?”

在莎娜丽娅娃心中这声“喂”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她觉得,叫我名字显得生分,唤我阿哥有些见外。就这个“喂”字好,既含蓄又害羞,还带几分调皮。

说着说着,她僵在水中。

“你怎么了?”

“好像一条蛇钻到我裤子里了。”莎娜丽娅娃的表情很紧张。

“站在那儿,别动,它会咬人的。”我说着,也跳进水中。

水不太深,正好浸着莎娜丽娅娃的腿窝,脚下冒出许多水泡泡儿。她手心向下地向我伸了过来,示意我抓住她的手。

我走了过去,俩人紧紧地相偎在一起。莎娜丽娅娃用柔软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肩头。

“在哪儿?蛇在哪儿?”

“在这儿,好像钻到我裤子里了。尹,我很害怕。”

“真见鬼!”

“噢,不妙。”

“你说什么?”

“我说情况不妙。”

“尹,怎么办?”

“那我能怎么办,怎么办呢,我可以伸进去捉住它吗?”我说。

我让莎娜丽娅娃侧一下身子,就准备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我摸着了她光滑的大腿。

“不要,不要这样吗?”

“不,那很危险,蛇,可能会有毒的。”

“好,站好了。”

“你要干吗?”

“我可没有技巧。”我说着,把手伸到莎娜丽娅娃的裤子里。

“你想占我的便宜,摸到了吗?”

“还没有!”

“哎呀,你不要乱摸好不好?我最好能捕捉到你的微笑,你笑笑吗?”

“这不是在笑吗?”

“比哭还难看呢?”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是这样地笑。”莎娜丽娅娃学了个微笑的表情。

我抬头看了看她,才发现她长的真美,站在水里的身材有五尺多,一身猎用军装紧裹住腰,这使她本来修长的身段越发苗条。她的脸色白洁细腻,散发着淡淡的玉质光芒。丰满湿润的嘴唇缝隙间露着非常雪白的牙齿。那一对眼睛黑白两色格外分明,瞥人的瞬间分外娇媚。她的气质高雅,一只臂膀搭在我的肩上,轻柔如水。

莎娜丽娅娃拥有女王般高贵的仪表和卓尔不群的气质,洁白无瑕。狼虽然跑了,她被逼进水里,好似水中盛开着一朵等待白里透红的莲花。

“别动,宝贝,我摸到了,不像是蛇,倒像是一条鳝鱼,滑滑的。”

“你叫我什么?”

“宝贝!”

“不对,臭男人,那是我的大腿,你真笨啊?”

“你嚷什么?”

“笨蛋!我说你连人和动物的皮肉都分不清楚。”

“不,我已经抓住它了,它咬住我的手指了。”

“真是这样吗?”

“哎哟,好痛呀!”我说着,从莎娜丽娅娃裤子里拽出来一条金黄色的鳝鱼,迅速地扔上了岸。

“好了,危险解除了。”

“尹,把我抱上岸,好吗?”莎娜丽娅娃的头发湿了,反而显得越发美丽。我只顾急着上岸,手忙脚乱,心不在焉,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嗨,别走,把我抱上去,好吗?”

这一次,我听清楚了,我又转身走下水去,把她轻轻地抱上了岸。在我抱她上岸的当儿,莎娜丽娅娃故意用两个丰满的大乳峰顶着我的手臂,长长地瞪了我一眼。

这一天,莎娜丽娅娃那希望一直没泯灭的心又燃烧起来了。她开始对我这个美男子有了好感。她感到,她与我在水池中,第一次进行了“中俄合作”,我给莎娜丽娅娃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其实莎娜丽娅娃经世许多,城府很深,但是,她的骨子里却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子。可以看出,她对我没有任何戒备。因为她好像爱上我了。

她这才注意到我,1米82高挑的个儿,黝黑的脸庞,健壮的身材,有一双白皙而又粗壮的手,穿一身戎装,显得很帅气。

莎娜丽娅娃正值青春少女,生着一团小蘑菇似的粉脸,白玉雕成的脸上镶着一对炯炯有神滚圆乌黑而又会说话的大眼睛,还有像绢丝一般光润,略显自然卷曲飘悠悠的黑发。这当儿,她那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一朵红云,两颗乌黑亮滢滢的大眼珠,像火烧红了的煤球那样光芒四射。她天生温柔漂亮,我越看这位风韵十足性感的女人,越是入迷,在我眼里,这位少女美的可餐,像一首诗,一首歌。

“刚才,我什么都不怕。”莎娜丽娅娃很认真地对我说。

“我说你怕了吗?”

“你呀,你看我,美吗?”

“怎么说呢?”

“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一般来讲,看一个女人美不美,通常看大腿,浪不浪看走向,性不性感看屁股和胸围。你大腿颀长,皮肤白皙,脸蛋鲜嫩,这没啥可骄傲的。不过,你这个女人,太霸道,你的屁股太宽,乳房太大,一点儿也不好看,也不美丽。”

“嗨,嗨,你是在胡说八道,对吗?我那点不美丽性感了?”

“不过,今后你可要多加小心,不要让真蛇钻进裤子里了。”

“我低头看了看,我腿又细又长,屁股又大又圆,胸脯越挺越高,走路一摇一摆的,我美呀,我那点不美,我那点不性感呢。你没摸过女人?你没吻过女人的嘴唇?你是一个坏蛋,流氓,不操好心儿,危险分子,对吗?”

莎娜丽娅娃身上的痛减轻了许多,这正是恐怖分子飞机爆炸的第3天。我抱着莎娜丽娅娃走上了岸,我们相互搀扶着走在满是碎石的小路上。突然,莎娜丽娅娃真的不小心被一只游动觅食的眼镜蛇咬伤了,我简直吓呆了。这一带山里夏天游动的毒蛇可多了,人畜一旦被它咬伤,如果抢救不及时,一般在几分钟之内就会在痛苦中死亡。

我开始紧张起来,恰巧我们随身携带的有火柴和匕首,我灵机一动,很快想出了一个办法,也只有这样做了。

莎娜丽娅娃躺在草地上呻吟着,左大腿被蛇咬伤的部位肿起了一个碗口大的青包,一看便知是被蛇跳起来咬伤的。我急忙捡来干柴,马上升起了火,把匕首塞进了火坑。又连忙把白衬衣扯下两绺,分别把莎娜丽娅娃被蛇咬伤的左腿两端扎紧,这才咬着牙将通红的匕首往莎娜丽娅娃的大腿上戳去。

莎娜丽娅娃的腿上冒着烟,”吱吱”地响着,并发出难闻的皮肤焦味。

当通红的匕首猛地插进莎娜丽娅娃小腿上的时候,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随着“啊” 的惨叫一声,她疼昏了过去。瞬间,她那大理石般洁白的大腿上已留下一个洞,小洞向外流着污血。

等我第二次将烧红的匕首准备插入莎娜丽娅娃腿上时,她的全身开始颤抖起来。我只是对莎娜丽娅娃报以微笑,随着她又一声惨叫,我把匕首向她腿上戳去。然后,我扔掉那冒烟的匕首,把脸上黄豆大的汗珠猛地擦了一把,伏下身子,做了个深呼吸,准备用嘴吸毒。

莎娜丽娅娃醒了,拼命的地喊叫着。

“不要!”

我哪管这么多,咬了咬牙,我把嘴贴着莎娜丽娅娃的伤口上使劲地吸吮了起来。莎娜丽娅娃终于得救了。

得救后的莎娜丽娅娃感到了我的可爱,让她成了世上最不孤独的女人。她把身子压在我身上,撒娇似地低吟着说:“我的肚子突然好痛,让我枕一会儿。”后又突然爬起来幽默地说:“我是不是要怀孕了。”

我说:“不可能,你还是一个纯粹的姑娘呢。”

莎娜丽娅娃坏笑地用中文说:“知道就好!”

而后,我又不失时机地向她嘟囔并反击地说道:“反正我没耍流氓,就是你真的怀孕了,那也不是我干的!”

(未完待续,请看近日即将推出的《我和俄罗斯女兵的故事(二):难忘那场水中搏斗》)


殷天堂,河南信阳息县人,笔名尹夫,网名过冬飞鹰,1965年7月25日出生,干过农田当过兵,中校团职军官转业。自然资源部作协会员,河南省作协会员,系统作协主席。供职于驻马店市自然资源和规划局。本人喜爱舞文码字,出版《生命提速》《梁山伯与祝英台外传》《息夫人秘史》等多部图书。座右铭:余生很贵,不要用来悔恨。

关于作者: l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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