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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解梦梦见死人复活、周公解梦梦见死人复活是什么意思…

#2021生机大会#

25岁的赵大兴是村里有名的流氓。

声名狼籍到千夫指,可谓劣迹斑斑。是个人见人嫌,狗见狗咬的无赖。

他臭名远扬到十里八乡无人不识,缘于他活活气死了爹娘。

为了和一群狐朋狗友喝花酒,上青楼,去赌坊,他指使几个臭味相投的朋友自导自演了一出刧匪打家刧舍的把戏。叫一伙人冲进赵家,把自己捆实,弄把刀架颈上,逼他爹娘交出了家里所有的银钱。

拿到银子,他分给其他人一些,自己拿上剩下的银两花天酒地逍遥快活去了。

他打刧自家钱财的消息不胫而走,沦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他爹赵老翁走在街上无端惹人耻笑,遭人指指点点。赵老翁打听出来事情的原委,当场气得吐了血,回家没几日便撒手人寰。他母亲也因气郁成疾,几日后随夫君去了。

赵大兴的爹娘在世时,有人管教他,尚有所收敛。父母亡故后,他便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起来。

东家偷只鸡,西家摸个瓜的事是家常便饭。见到谁家漂亮娘子独行,就窜上前涎着脸搭讪。

这天,赵大兴在街上无所事事,身上一文钱也没了。他正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弄点银钱到手。

他在街上东张西望寻找目标。樵夫胡老伯手持担子面带微笑走过,令他眼前一亮。胡老伯刚卖完柴,兜里至少有十几文,讹他去。这样想着赵大兴疾走追过去。

“咚”一头撞到了一个人的前胸,他正想狠狠敲一笔竹杠。抬头一看,吓懵圈了,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人称“小霸王”的张知府家的二公子张旭。

“小爷饶命,小爷饶命,小的瞎了狗眼,给您赔罪。”赵大兴忙不迭躬身作揖道。

“啪啪”张旭的跟班小厮伸手甩了赵大兴两记耳光。

张旭看了赵大兴一阵儿,忽然扬手阻止了岀手的下人,满面笑容地说:“无妨,现下有件差事,只需去我张府一趟,可得三两银子,你可愿意?”

有这等好事?赵大兴百思不得其解。张旭向来嚣张跋扈,横行霸道,今日怎么做起善人来了。

“不识抬举,二少爷瞧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张旭身边的小厮指着赵大兴趾高气扬地说。

“小爷,无需要卖身?”赵大兴低眉顺眼地问。

张旭一抖扇子信誓旦旦地说:“走一趟,拿了钱,就放你走,对天立誓。”

赵大兴将信将疑,忐忑不安地跟在大摇大摆昂首阔步的张旭后面。不费吹灰之力就赚到三锭银子,他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半个时辰后到了张府。张旭让赵大兴在院中侯着,招来管家在边嘀咕一阵后,管家进去通传。

不大一会儿,张府出来一大拨衣着华贵的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大兴上下打量,直看得他心里发毛。

有个道士走近前,绕着赵大兴转了一圈,又问了他的生辰八字,然后对众人满意地点点头。

那拨人个个面露喜色,低声窃语着回了屋。

管家拿来三锭白银给了他,又细细打听了他的住址及家庭状况。听到赵大兴说自己无亲无故时,管家掩饰不住地笑出声说:“需要银两时随时来。”

说完笑了一阵儿才回过神来,指了指大门示意赵大兴可以走了。

赵大兴一出门就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确认自己没有做梦。

他拿着钱好吃好喝一顿,又置了身公子哥惯有的行头,最后进了堵场。

没几日,钱就花完,他想起了张府管家的话,毫不犹豫迈步向张府走去。

就这样去张府要了三次银两,都满意而归。

这日,他又去要银子,到张府已是掌灯时分。叩开门,管家见到他说:“刚才夫人正念叨你,就来了,你去沐浴更衣,夫人要见你。”

管家领他进了一间厢房,有丫鬟送来茶点,“小美人儿,”赵大兴趁机在丫鬟手上捏了一把,吓得丫鬟张惶离去。

仆役抬进来浴盆,里面撒着鲜花儿。赵大新泡在里面,闭目养神啧啧叹道:“富贵人家的生活真惬意啊!”

“赵大兴,你也快成富贵人啦。”管家一边给他添热水,一边说。

“真的?”赵大兴问,“千真万确。”管家答。

换好管家备好的丝织白锦袍,又有两个丫鬟给他梳好“公子髻”,用一根玉镶金的簪子横穿固定。

赵大兴站到铜镜前时,简直难以置信,这哪儿是那个瘪三赵大兴,分明是个富贵人家的翩翩公子。

他问周围的丫鬟,为什么这样装扮他,丫鬟们如哑巴般闭口不言。

他也懒得去动脑筋,觉得天上掉下来的好运砸到他赵大兴身上了。

管家领他去见夫人,他一路思绪飘飞。张府是要他做赘婿?张府有两个女儿待字闺中,哪一个更貌美呢……

“到了,进去吧!”管家吩咐完止了步。

他放慢步子昂首挺胸,这样才有公子哥儿的气派。

走进一间大屋,里面有夫人和两个贴身丫鬟,还有那天问他八字的道士。

“像,真像!”夫人见到他激动地喃喃道。

“八字亦非常接近,这是一年来,寻到的最合适人选。”道士望着夫人说。

夫人缓缓向他走来,说:“孩子,你可愿做我们张家的儿子?”

赵大兴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从现在起你叫张博可好?”赵大兴愣了一下,张博是知府家大公子,两年多未见了,许是去世了,夫人思子心切才要自己做她的大儿子吧?

他正想开口问大公子是否离世,又觉不妥。

夫人一个眼神,两个丫鬟抖开一幅画,上面是张博的画像,白锦袍,金簪髻,与自己现下这般打扮一模一样。他还惊讶地发现自己长得与大公子张博十分相像。

“你可愿意做我儿张博?”夫人又问。

赵大兴看了看夫人身边两个秀美的丫鬟,四下望了望这雕梁画栋的屋子。

“以后您就是我们的大公子,住在张府享受大公子的一切厚待。”一个丫鬟对他施礼声音甜美地说。

做了大公子,每日见到这些美女,还可以大把大把花银子,更不愁娶媳妇儿了……赵大兴忍俊不禁笑起来。

“娘亲,儿子张博给您叩头。”赵大兴立即跪下磕头认娘。

“哎,我儿起来,”说着夫人亲自扶他起身。

赵大兴受宠若惊,喜得脸满脸放光。

夫人给道士使了个眼色,道士施礼道:“大少爷,请随我来。”说完在前方带路。

夫人由两个丫鬟扶着,跟在后面,他们随着道士一通七拐八弯后来到一间暗室。

“这是去何处?”赵大兴问,道士不开口。

他觉得有些不妙,停住了脚。“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夫人亲切地回话打消了他的疑虑。

又走了一阵儿,来到一间装饰诡异的屋子,里面全是纸花、纸人、纸马、纸轿、纸钱。屋子四角各布一个八卦阵图,屋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八卦阵图,上面有一朵栩栩如生的木雕莲榻,八卦图边的一张榻上躺着大公子张博。

刺骨的寒气渗得赵大兴战栗不止。他环顾四周。忽然有个纸扎的婢女竟对他笑起来,还冲他挤了挤眼。

“啊!”赵大兴一屁股跌坐地上,惊恐万状地闭起眼睛指着那个纸人说:“她冲我笑,还……还眨眼。”

“博儿啊,你眼花了,你瞧纸人没有笑。”夫人慈爱地说着亲自安抚扶他起来。

赵大兴再看过去,纸婢女居然张大了嘴,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

“她……她……”赵大新再次吓得语无伦次。

未等他说完,夫人身边两个丫鬟疾步上前扭住他,按在木雕莲榻上,与旁边的大公子并列。

“张博我儿,”夫人唤。“儿在,娘亲。”赵大兴回答。

“大少爷张博,”道士挥动拂尘叫道。

“张博在此,”赵大兴应道。

仿佛举行什么仪式,他刚应完,旁边的张博被人抱走了。一种不祥之感涌上心头,他一下坐起来。

被两个丫鬟按倒,道士奔来迅速在他身上贴了七八道符,他再也无法动弹,逐渐失去了意识。

“快点走!”赵大兴被人狠狠推了一把,他想骂人,扭头一看,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身后的白无常手持哭丧棒催促他,黑无常手里拿着铁链,准备往他脖子上套。

“等等,二位无常爷,你们搞错了吧,我阳寿未尽,何故来勾我魂?”赵大兴哭丧着脸问。

“我们接了上头命令来勾你张博之魂,今日你阳寿已尽。”两位无常异口同声地说。

“二位爷,你们搞错了,我叫赵大兴,不叫张博啊!”赵大兴苦巴巴地连比带划解释。

“跟我们说没用,划生死簿由崔判官负责,他派我们来勾张博的魂,我们勾走就是了。”白无常耐心地说。

“可是你们勾错魂了知道吗?我叫赵大兴,不叫张博,你们勾走了赵大兴的魂啊!”赵大兴急红了眼,大声嚷嚷起来。

“切!我俩勾的魂比你身上的毛都多,从未出过半点差池。你不想死能理解,无理取闹就过分了啊!”黑无常瞪着他说完手一抛,铁链就套在了赵大兴的脖子上。

赵大兴缩着脖子不敢再言,顺从地往前走。

走了许久,所见皆是灰黑阴郁之色,好不容易见着一条河,岸边开着艳丽的花儿。“彼岸花开得真繁!”无常感概道。

闻言,赵大兴的心凉了半截,彼岸花,黄泉路上的花,意味着自己踏上了黄泉之路。

回顾这段时日张府人对自己的种种好,他蓦地恍然大悟,自己中了张府的圈套,被调包了。“恶毒的一家人,真该下地狱!还有牛鼻子臭道士,柱顾他人性命,也该下地狱!”赵大兴愤懑地骂骂咧咧。

“行了,别骂了,现在下地狱的是你。判官府到了。”黑无常提醒道。

赵大兴抬头,见黑脸崔判官周身透着一股浩然正气,他的胆子壮了起来。

“判官大人,小人,哦不小鬼冤枉啊,您在生死簿上划错人了,我不是张博,我是赵大兴。”他一边一磕头一边说。

“哦,是吗?”崔判官拿过生死簿翻看一遍打量着赵大兴说:“你的确是张博,华服美饰,腰中祖传玉佩上都刻着‘博’字。赵大兴一个无业刁民,如何置得起这身行头?”崔判官不紧不慢地反问。

赵大兴急得满头大汗,将自己遭遇知府二公子张旭之后好运开挂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催判官。

“哈哈哈,真有此事,也只能怨你自己见钱眼开,不劳而获贪图荣华富贵,中了他们的‘换魂’之计。既如此,我便给你一次还阳的机会。”赵大兴听到此激动地连连致谢。

“先别高兴太早,你要寻两人来证明你就是赵大兴,阴间之人,直接带来见我证明你是赵大兴即可。阳间之人,你夜里去找他们,他们直接喊你赵大兴之名亦可。”崔判官郑重其事地说。

赵大兴信心十足地出去了。

他看到地狱里全是赎阳间罪孽的鬼魂。阳间杀人者,被其他鬼魂杀死,过后复活,又被杀死,重复痛苦;阳间贪脏者,面前放着一堆堆金子,他们必须爬刀山,跳火海去拿;阳间好色者,皆被一群青面獠牙的丑鬼无休止地蹂躏……

赵大兴看得心惊肉跳,掉头就跑。

他想起了爹娘,他们可以证明自己是赵大兴。

他开口喊起爹娘来。“咻”他飘到了奈何桥边,看到一对老夫妇正在修奈何桥,正是自己的爹娘。“爹,娘!”他激动地大喊,老人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干活。

“他们是你爹娘?”孟婆问,接着说:“一定是你让二老伤透了心,当初他们主动要喝忘川河之水,说是要忘了不肖之子。还说自己教子无方,被罚修补奈何桥,修好这些补丁夫妇俩就可以去投胎。”

赵大兴望着爹娘,想起幼时与爹一起上山砍柴,被野猪追咬,爹不顾一切冲上前将他护在身后,自己险些丢了命;想起娘为了给他买桂花糕在灯下熬夜做绣活……温馨往事桩桩浮上心头。可爹娘却被自己活活气死。

“爹娘,大兴知错了!”他哭喊着跪下,老夫妇俩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又继续修桥。

赵大兴只好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他振作起来,暗想,若能重还阳,一定改过自新。

他脑中现出了以自己马首是瞻的李四来。遂飘入李四低矮阴暗的草屋,里面没人。

后半夜李四才醉熏熏地回来,“李四,我是你生前好友,猜猜我是谁?”赵大兴迫不及待地飘到他眼前。

李四一个激灵,酒醒了,盯着他看了半天,“扑通,”跪下说:“张大少爷,两年前欠的五两银子,明天定还上,我去坑蠢材赵大兴一把就成,就成!

赵大兴失望至极,抓过李四拎起一摔,他就晕了过去。

他又想起称兄道弟常一起喝花酒的王麻子来。飘到王麻子榻前,他正熟睡。

“王麻子,咱俩兄弟一场,喊出我的名字给你银子。”赵大兴喊道。

王麻子一骨碌爬起来,揉揉眼睛,端详他良久,赶紧笑嘻嘻地叩头说:“张大少爷,一言为定,明天我去府上取银子。

“你还有个兄弟是赵大兴吧?”赵大兴故意问,“谁跟败家子做兄弟,若非图谋他手里那点钱,谁和他往来。”王麻子讪笑道。

赵大兴气得一下飘到空中,骇得王麻子身子一歪瘫软下去。

赵大兴只好灰头土脸地回到判官府。

“准备赎阳间罪孽去吧。”崔判官说。赵大兴不甘心地叫喊道:“判官老爷不公平,恶人得以逍遥法外。”

“哈哈哈,那么你认为自己是善人喽?”判官笑道。

“我做的都是小恶。”赵大兴嗫嚅着。

“小恶累积便是大恶,勿以恶小而为之,明白吗?我特许你回村看看。”崔判官一挥袖,赵大兴站在了村口。

村里像过年一样热闹。“哎呀,赵大兴不在,曰子舒心多了,”“可不是吗,不用防贼了。”“姑娘们都敢出门了。”听着乡亲们的议论,他难过极了。“咻”地飞回了判官府。

“即使你赵大兴还阳,也只剩一年的阳寿了,我且让你先窥见他们以后的下场吧。”崔判官说着用手在他眼前一划,出现了一幅幻象。

他看到换走自己阳寿的张博死了,还看到张知府、夫人、张旭跪在刑场上,背上插着斩牌。

画面一转,出现了帮助张博换命的道士,他筋脉寸断,吐血而亡。

“多行不义必自毙,朗朗乾坤亦不容。”崔判官说完,招了招手,两个阴差带着赵大兴往外走。

此刻赵大兴再无怨气,决心好好赎罪入下一世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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