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约记者姜河报道瑶族解散,但“十冠王”的荣耀不会被抹去,瑶族为中国足球输送的人才更不会被遗忘。
以前国脚、现任国家队主教练李铁为代表,据不完全统计,辽足贡献了72名国脚(仅统计在辽足时入选国家队球员),名帅同样数不胜数。本文也将盘点辽足的“十大国脚”(含“三王一郭”,其实一共13人)以及十大名帅。一般的说法是,辽足前身是1953年成立的东北体训班,但实际上应追溯到1951年成立的东北队,赛后入选“中国足球选手”名单的,东北队有11人,7个是大连的。
辽宁正式建省(1954年11月)后,东北体训班先后改名东北体育学院队、沈阳体育学院队、辽宁队。不过,当时球队建制混乱,以北京青年队、北京青年二队、北京体育学院等名义存在的“国字号”队伍,“抢”了不少辽宁国脚,如陈家亮、崔曾石在北京青年二队,丛者余、张京天在北京青年队,孙福成在北京体育学院……直到1975年,才初步恢复正常,辽宁国脚重归辽足大旗下。
专业时代,尤其是“十冠王”时期,辽足国脚辈出,戚务生、迟尚斌、马林、高升、李华筠等,都是赫赫有名的战将,甚至一度辽足成为国家黄队,和国家队(红队)竞争。职业化后,辽足继续输出国脚,“辽小虎”一代,很多人都进过国家队。
不过,随着不断卖血,辽宁国脚原来越少,杨善平是最后一个辽足培养的国脚,2016年第一次入选国家队的他,参加了2017年的中国杯,而石笑天则是辽足最后一个国脚,2017年,他代表国足出战了东亚杯。
★“三王一郭”
“三王一郭”是第一代“辽足”4位国脚合称,来自前国门、足协大员马克坚的著述,其中“三王”是王寿先(全才)、王礼宾(后卫)、王政文(后卫),“一郭”指的是郭鸿宾(中锋)。
在1951年12月举行的第一届全国足球比赛大会上,东北区代表队7战6胜1平进31球不失1球夺冠,“三王一郭”是绝对功臣,大会后,他们都被著名的马约翰点进了“国家队”。
当时,郭鸿宾是年龄最大的,出生于1916年的他,已经36岁了,但在中锋位置上,“如果郭鸿宾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王寿先是国家队队长,中后场多面手,盯人好,号称“胶皮人”,值得一提的是,当年贺龙元帅点将,王寿先前往西南足球拓荒,桃李满天下;王礼宾年龄最小,主要踢左后卫,作风勇猛,号称“一堵墙”;王政文也非常有特点。
值得一提的是,1949年开国大典,“三王一郭”都受邀出席,1952年的赫尔辛基奥运会,除了王寿先突患阑尾炎未能成行外,其他三人都打了。
★马林
马林出生在齐齐哈尔,5岁回大连,1980年进辽青,3年后到一队,1984年进国家队,打过亚洲杯、亚运会、奥运会、世预赛等重要赛事。
身高只有1米77,耐力、速度也不占优,马林能获得“亚洲第一中锋”的称号,在于他门前的感觉,而这,来自吃苦。
77个进球,马林成为新中国国足队史金靴(77个),现役离他最近的,是41球的杨旭;而他155次出场,排在第6位;A级赛29个进球,排在队史第3位。青年联赛金靴、甲级联赛金靴、亚俱杯金靴……足协杯冠军、甲级联赛冠军、全运会冠军、亚俱杯冠军,在辽足期间,马林几乎赢得了所有荣誉,唯一的遗憾,是没能进世界杯,两个黑色3分钟,只差一步到罗马。
马林踢过2年甲A,其中1995年在万达,常替补进球,绰号“灭火机”。
1996年退役后,马林当过领队、解说员,2000年回辽足担任助教,2003年接替佩内夫,担任辽足主帅,次年带队获得中超第4和足协杯亚军,此后,2008年和2015年,他又两次执教辽足,其中2011年,他带领辽足获得中超季军,自己荣膺最佳教练称号。
★林乐丰
林乐丰是大连厂矿子弟,小时候,黄胶鞋,破布棉花球甚至垃圾堆里扒拉出的白菜根,就是他踢球的装备。15岁时,他进了辽宁少年队,19岁升到辽宁队,1975年随队夺得全运会冠军,1977年进国家队,曾担任辽足及国足队长。在辽足出的国脚中,他在国家队的出场数只比马林少7次(148),排在第2位。
林乐丰经历过“5.19”,当时,他已从右后卫改打中卫,国足丢的第2个球,他和搭档贾秀全虽然抢断成功却解围不远,给了顾锦辉一剑封喉的机会;他也经历过“一只脚踏进世界杯”,却硬生生被新西兰挤掉,这件事,是林乐丰职业生涯甚至一辈子最遗憾的事。
1986年,林乐丰退役,前往意大利旅居学习7年,1998年回国,2000年5月,他受邀担任实德常务副总,开启了自己在实德两次共8年的“传奇”,也奠定了自己“第一职业经理人”的地位,此后,他还担任过绿城常务副总(兼领队)、辽足副总、阿尔滨老总、超越老总、一方老总,此外,他还曾在中国足协任职。
★高升
高升1976年进辽足少年队,1981年进辽宁二队,1年后跻身辽宁一队,1983年,他又进了国家队。
高升身体素质极佳,身高1米86,12分钟跑3600米,百米11秒7,跳高1米92。高丰文接手国家队后第一次前往巴西学习,巴西教练评价高升,“跳得高、踢得远、防守时盯人好,进攻也好,是中国队最有威胁、最危险的人物。”
高升共为国家队出场133次(A级赛54次),在辽足国脚中排在第3位,打过世预赛、亚洲杯、奥运会等大赛,其中,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87年奥预赛“10.4”广州恶战日本,争顶时头破血流,队医包扎时,他不停催促,“快点!”随后向高丰文请战,“高指导,我行,没问题。”重新上场后依旧勇猛,赛后,他被送到医院,缝了9针,人送绰号“拼命三郎”
。
高升曾说,“胸前的‘中国’两字,一个字能有20斤”。
★李华筠
李华筠14岁才开始接受正规足球训练,17岁被倪继德挖到了辽足。
李华筠绰号“海豹”,是形容他带球的速度,像海豹游泳一样快,踢右边锋的他,摧残对方防线,堪称残暴,“就是靠速度生吃,等防守的反应过来了,人早过去了……”倪继德说。
据说,李华筠在“大院”和练短跑的比过,百米跑了11秒,前30米启动速度,达到了3秒6;还有一年海埂体侧,李华筠再跑百米,10秒98。
1983和1984年,是李华筠最顺的时候,墨西哥世青赛,他成名了,进球助攻造点,“Z字”过人,入选“世界六大希望之星”;新加坡亚洲杯,半决赛加时赛,他千里奔袭打进制胜球。
李华筠有过两次留洋机会,一次是世青赛上,有墨西哥球队找他,被他一句“我是祖国培养的,中国更需要我”回绝了;一次是86年,雷哈格尔相中了他,可惜不符合“政策”作罢。此外,中国香港足总也挖过他,同样没成。
1992年,李华筠正式退役,关系调出了“大院”,干过工会副主席,还开过美食城,后重新捡起教练课程,在多家俱乐部干过助教,甚至一度执教女足,后来,他回归大连,出任一方U17主帅。
★傅玉斌
他是中国第一位偶像级球员,无论场上还是场下,都是焦点,哪怕是退役后。他,就是傅玉斌。
傅玉斌原名傅岳彬,自己改名傅玉彬,但大家都叫他“傅玉斌”,身高不到1米8,却成为国足一门,他和张惠康的“那些事”,一度成为谈资。
傅玉斌是大连人,10多岁时去了辽宁青年队,1983年墨西哥世青赛上一战成名,同年进国家队,1985年,中国和中国香港足球,发生了两次“冲突”,除了“5.19”,就是辽足亚俱杯大战精工,当时,傅玉斌看到高升被对方追打,从后场跑过去飞踹领头的外援米曹,又和对方两名球员过招,3分钟后被罚下,事后,傅玉斌被亚足联禁赛1年。
国家队生涯,傅玉斌经历过只差一步到罗马,也拿过92亚洲杯季军,那场比赛,中国和阿联酋打到了点球决战,第5轮时他先是亲自操刀命中,然后又扑出了对方的点球——那也是傅玉斌在国足的最高光时刻。事实上,虽然很多人认为他是国足史上最佳门将,但他只为国足出场30次,A级赛只有17次。
1993年,为辽足夺得全运会金牌后,傅玉斌因为肝炎退役。
傅玉斌不是糙哥,除了看书,他还写诗,歌唱得好,舞也跳得不错,退役后,他还演过电影,甚至投资拍戏。
★董礼强
1989年10月18日,一个年轻人晕倒在新加坡乌节路上,当地警察通过胸卡才知道,他是中国队球员,先是送到医院,然后送回酒店,他,就是董礼强。
一天前,在世预赛亚洲区六强赛第2轮对阿联酋的比赛中,他在第85分钟上场后,两次严重失误,国足1比2被逆转,是为第一个“黑色三分钟”。董礼强无比自责,接近崩溃,出去散心时昏倒。
不过,国家队大门并未向董礼强关闭,施拉普纳上任后,很喜欢他,认为他是中国最好的中卫,身体条件突出,而且非常勇猛,但1993年的伊尔比德,董礼强两黄下场,国足输给了也门。
自1988年被征召,6年里,董礼强为国家队出场51次(A级赛24次),并不算少,而在辽足,他是1986年入队,1997年转会深足,12年拿了包括亚俱杯在内的8个冠军。
★黎兵
黎兵是“人挪活”典范,1989年贵州队解散后他加入辽足,1992年打上主力,同年进国家队。1995年以64万人民币转会宏运,成为甲A第一个标王;黎兵最早打左后卫,还踢过中卫,但1994年甲A,王洪礼让他打前锋一炮走红,他曾创下连续6场比赛进球(9球)纪录,直到2012年才被乌塔卡打破,当年,他获得了职业联赛第一个足球先生。
在国家队,黎兵A级赛72场22球,排在队史第7位,总出场124场33球,排在队史第12位。黎兵的高光时刻,包括1994年亚运会和1998年2比0赢日本,尤其是1998年那次,他梅开二度,其中第2球是倒挂金钩世界波。
退役后,黎兵干过助教(绿城、U19国青),当过老总(五牛、贵州),担任过领队(五牛、富力),做过主帅(五牛、国家二队、富力(代理)、贵州、安纳普尔那),甚至,他还当选过成都市足协副主席。
★肇俊哲
1998年,19岁的肇俊哲进入辽足一队,同年入选国家队;2001年,他当上了队长,队长袖标一戴16年。
尽管无缘2001年的十强赛,但2002年世界杯,米卢还是带上了他,对巴西和土耳其的比赛,他都打了,输给巴西那场比赛,肇俊哲的射门击中了立柱,那是他104场(A级赛71场)国足比赛中,最遗憾的一次。
肇俊哲还有两个遗憾,一是错过留洋;还有一个是没打过亚冠。
肇俊哲最高光的一年,是2004年,他本人获得中超元年足球先生,辽足获得联赛第4名,国足打进亚洲杯决赛,而且,他还是第二队长。
2016年11月,肇俊哲正式退役,19年辽足生涯,总出场381次,为队史之最;314场顶级联赛出场,排在联赛第6位—一生一队,忠诚无悔。
★李金羽
顶级联赛射手王,号称中国最有灵性的射手,他就是李金羽。
李金羽曾留洋法甲(南锡,6场0球),1999年,他差点和辽足一起上演“凯泽斯劳滕奇迹”,5年辽足生涯,他打进46球;2004年以超高身价转会鲁能,7年打入73球,三次获得联赛金靴(2002、16球;2006、26球;2007、15球),还和鲁能一起三次获得中超冠军。
2011年1月,李金羽退役,尽管单赛季26球纪录已被打破,但仍保持顶级联赛总进球纪录(119球,一说120球)。
尽管健力宝时(1997年)就为国足出过场,而且是非常重要的十强赛,但在国家队,李金羽一直不是很合拍,他甚至错过了韩日世界杯,不过,100场45球(A级赛72场25球),让他在国足历史射手榜上,排在第5位。
★李应发
李应发祖籍山东蓬莱,生于大连,1960年进入辽宁队,1973年入选国家队。
1976年退役后,李应发出任辽宁青年队主帅,在倪继德患病期间,他接手辽宁队,从1984年开始,辽宁队拿到了“十冠王”,李应发带队获得8冠,成为赫赫有名的东北大帅,8冠中,包括一个亚俱杯冠军(1999年)、五个联赛冠军(1985年、1987年、1988年、1990年、1991年)、两个足协杯冠军(1984年、1986年),剩下的两个冠军(1992年联赛冠军、1993年全运会冠军),是杨玉敏带队,当时,李应发是总教练。
李应发最骄傲的,是1993年到1998年期间,当选全国人大代表,当时,他是足球教练中唯一的代表;从辽足退下后,李应发探索足球产业化道路,出资50万,和东药共建辽宁队,他担任副总,也因此无缘国家队主帅帅位。
★马绍华
1953年11月,辽宁队前身—东北体训班队在沈阳成立,担任教练的,除了郭鸿宾,还有马绍华。
马绍华是第一代国门,曾在第一届全国足球比赛大会上7场不失1球,会后挑选国脚,他是第一个被念到名字的,获誉“头名状元”。参加完1952年赫尔辛基奥运会后,国家队顺访前苏联、波兰,马绍华获得好评。
回国后,马绍华参与组建辽宁队的工作,同时出任教练(实为主帅),此后,他还曾在吉林、山东省队担任教练;1979年,马绍华回到大连,从事青训工作,与其他年轻教练一起培养出了包括孙继海在内的一大批优秀球员。
★戚务生
大戚生于威海,长在大连。20岁进辽宁队,21岁进国家队,曾是亚洲第一中卫,年维泗说过,当年有两人去欧洲可踢主力,除了李宙哲,另一个是戚务生。
1976年,戚务生退役后开始执教,1978年,他担任索马里主帅,回国后执教过中国希望队和国青;1983年,他担任国足助教(主帅曾雪麟);1986年,他执教广州,帮助球队晋级甲级队(A组);1989年,他执教大连,获得1999年联赛季军,1991年足协杯亚军、1992年足协杯冠军,同年被评为全国最佳教练员;1992年,他执教国奥,两年后,他执教国家队,由于在1997年十强赛上失利下课,留下了一句名言“我负我该负的责任”;1999年后,他先后执教武汉、云南、泰达、广药;2008年后,他基本处于赋闲状态,曾是足协元老团和专家组成员;2015年,他曾复出担任梅州五华主帅。
★高丰文
高丰文是铁岭人,球员时代踢中卫,1957年进辽宁队,1959年入选国家队,曾担任队长,受到周总理接见,1973年退役。
退役后,高丰文曾执教民主也门(1974年)和布隆迪(1976年),1979年开始,在各级国字号执教8年,三次冲出亚洲。
1982年,高丰文带领国青获得亚青赛亚军,次年征战世青赛;1985年,带领国少在世少赛上获得第8名。
1986年12月,高丰文担任国家队主帅,成为辽足出来的第一位国足主帅。在国家队4年,高丰文最大的成绩,就是带队打进了汉城奥运会;事实上,如果不是运气欠佳,在世预赛上遭遇了两个黑色三分钟,国足将晋级意大利世界杯,而他,也将成为绝对的传奇。
1990年北京亚运会上,国足1/4决赛输给泰国后,高丰文下课。
1995年,高丰文成立了中国首个民办足校,培养了杜震宇、王栋、陈涛等国脚。
★迟尚斌
人称大迟,1969年进入辽宁青年队,次年进入辽宁队,同年进入国家队,1979年起担任国家队队长,1982年退役。除了世预赛和奥预赛,他还打过两届亚洲杯、三届亚运会。
迟尚斌为国家队出战107场(A级赛56场),打入56球,进球多,是因为他原来是踢中场的,1980年后才改踢后卫。
退役后,迟尚斌先去北体大读书,两年后担任北部主教练,还曾前往日本学习并执教(钢巴青年队)。
1995年,迟尚斌回国执教,带领万达获得两届甲A(1996、1997)冠军,创下了55场顶级联赛不败纪录,自己也连续两年(1996、1997)当选最佳教练。
此后,迟尚斌还执教过全兴、厦门、建业、江苏、深足等俱乐部,除了带厦门升级外,其他都不算成功;在国字号,迟尚斌三次担任国足助教,其中2002年参加了世界杯。
★张引
作为辽小虎缔造者,张引共培养了10名国脚,3位中国足球先生和3个中国顶级联赛射手王,在辽足历史上,拥有特殊的地位。
球员时代,踢中卫的张引没什么炫耀资历,没进过国家队,唯一成绩是1966年,作为主力中卫,帮助辽宁队拿到联赛冠军。1974年退役后,张引先后执教过辽宁少年队,辽宁青年队,辽宁二队,1985年,他开始打造辽小虎,1998年甲B联赛结束后出任辽足主帅。
1999年甲A,辽小虎第一轮就打破了万达主场不败神话,此后又6比1狂扫申花,可惜的是,大好形势下未能夺冠,张引也受到了舆论的批评。
2000年初,张引战绩不佳下课,此后,他创办了张引足校,一度回到辽足,担任辽足足校总教练,2008年退休。
★丛者余
曾留学匈牙利,绰号保尔,回国后加入以北京二队、北京体院队等各种名义存在的国家队。
退役后,1965年,丛者余担任辽宁队教练,次年获得全国甲级联赛冠军,此后,他曾支边宁夏、援外非洲(毛里塔尼亚国家队)。回归后,丛者余带了62-63,64-65两拨体校学生,其中62-63,就是马林那一拨,成为辽足十冠王主要成员。
1982年底,丛者余组建辽宁女足,因为水平、战绩突出,1984年初,受体委(体育总局前身)指派组建女足国家队,他出任总教练,当时,很多球员都是从其他项目转过来的。
1986年女足亚洲杯,中国女足击败日本夺冠,那不仅是中国女足的第一个洲际冠军,也是中国足球的第一个洲际冠军。
1988年,丛者余让位商瑞华。
★王洪礼
王洪礼在辽足曾四起四落,是执教辽足时间最长的教练,也是中国足坛下课次数(6次)最多的教练。
王洪礼人称铁帅,不是因为性格强硬,而是因为小名“铁子”;球员时代,他是踢后卫的。
王洪礼的教练生涯,绝大多数都是在辽足。1988年,他带领辽宁派丽(辽宁二队)冲A成功,但因政策原因把名额让给了沈阳,王洪礼继而出任辽足助教。
1994年,王洪礼担任辽足主帅,获得甲A第4名,但次年6月因战绩不佳下课,辽足最终降级;1998年,王洪礼再掌辽足,球队已冲甲成功,但因“消极比赛”事件被吊销教练证书下课;2000年,王洪礼回归辽足,先是担任顾问,继而在张引下课后带队保级成功,2001年,他第三次下课;2002年,曾带队获得甲A季军的佩内夫下课,王洪礼再次救火,先是担任技术顾问,后来担任主帅;2004年,王洪礼担任总教练,辅佐弟子马林,一年后马林离开,王洪礼担任主教练,主场战平联城后被赵本山勒令下课。
至于国字号,王洪礼曾出任张志诚那届国青助教,获得亚青赛冠军并打进世青赛八强。
2007年7月,王洪礼因心脏病去世。
★倪继德
球员时代,倪继德是快马,1956年进沈阳少年队,1958年进沈阳青年队,1961年进国家集训队,1965年进辽宁队—也就是说,他是先国足再省队。
1972年,辽宁队以国家队名义出访中东,十字韧带断裂后复出的倪继德,11场比赛打进11球,叙利亚报纸称他是“阻挡不住的尖刀和利箭”。1975年亚运会后,33岁的倪继德退役。
1976年,倪继德组建辽宁少年队,马林、唐尧东、傅玉斌等,基本都出自这支队,他是当之无愧的“十冠王”奠基人;1983年底,倪继德出任辽宁队主帅,但次年患上癌症,离开了一线,1986年正式卸任,次年出任辽足总教练。
1988年,倪继德再次当起了“孩子王”,郑智、王宵、杜震宇等,都是他培养的。
2001年6月,倪继德曾出任金德主帅(以总教练的名义),但5个月后让位洋帅,随后他重回辽足,担任梯队总教练。
2018年9月,倪继德去世。
★李铁
健力宝队长,1997年就入选国家队,打了十强赛,此后参加了韩日世界杯,在辽足国脚中,李铁以124场(A级赛92场),排在第4位。
李铁前后在辽足效力了7个赛季,曾获得2001年足球先生称号;2002年,他加盟英超埃弗顿,4个赛季共出战34场英超,6场足总杯,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遭遇骨折,他的数据应该会更好;2006年,李铁转会谢菲联,但只踢了一场联赛杯。
2010年起,李铁兼任辽足助教;2012年,他加盟恒大,辅佐里皮;2014年5月,李铁担任佩兰国家队助教;2015年7月,李铁前往华夏任职,先是担任常务副总,随后以教练组组长身份行使主教练权力,带队冲超;2016年10月,李铁担任里皮国家队助教;2017年11月,李铁担任卓尔主教练、总经理兼体育总监,次年带队冲超,2019年,他和卓尔获得中超第6名;2020年1月,李铁出任国足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