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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鹤影院】《妖猫传》就是陈凯歌的一场极乐盛宴,你们懂了吗?

最近网上有很多关于陈凯歌导演的电影《妖猫传》的各种评论,负面评论多于正面,所以编辑昨晚一个人去剧场看完了。

一开始,《妖猫传》的问题对段龙的话——《魔术也有真相》小编来说是010-30000的题目。

对于追求无上密法的空海而言,“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更何况是幻术呢,它的所谓真实,从何而来呢?

直到故事的最后,白居易没有再改动《长恨歌》,表面说是转而歌颂白龙与杨玉环的感情,内里却是他接受了自己情感的真实,无论真相如何,他在“想象”(幻术)的故事中投注的无比真情确是如假包换。

整部电影贯穿的是陈凯歌不遗余力地展示“极乐之宴”,但有趣的是,极乐之宴其实是一场幻术之宴,用一场美轮美奂的幻觉去展示玄宗盛世的昌荣鼎盛,是虚像,是想象。一如白居易写《长恨歌》,在假想中表达对逝去年代的憧憬与深情,谁又能臧否那份感情的真实呢?

极乐之宴中李白写《清平调》,写杨玉环是假,谁也不知道李白写“云想衣裳花想容”时到底想到的是谁,但他写诗时却情深泪流,分外动人,谁也无法置喙他的真心。

李白向杨玉环坦诚他写的并非她,杨玉环明明也知道,却对李白说“大唐有你,才是真的了不起”,何解?

其实杨玉环才是整个《妖猫传》故事中最懂得“幻术里也有真相”道理的人。

她洞察真伪,最读得懂隐匿在假象下情感的真实与可贵。她看透了李白的情真,写的是谁又有什么紧要?一如她看白龙,她体会到的是白龙的真挚纯粹;她仅仅读阿部仲麻吕的一个眼神,就深谙了他情感的真实,连只言片语也不必再说;纵然如唐玄宗,她早就看穿了他的自私虚伪和怯懦,了然他的“幻术”,却仍然明白他对她的一点情真,就如她最后还是把身上的香囊给予了玄宗,玄宗确也一直保留着香囊。

杨玉环的智慧在于她不但对“真”具备着超凡的敏锐,同时也明白真中有伪,真相中也有幻象(谎言、欺骗),她既入世又出世,但始终保持着对“真”的敬畏和珍视。

而与之相反,白龙这个人物却是对“真”保持着执念,是理想主义般的纯粹,无法容忍一切谎言:

极乐之宴中,丹龙说白龙是黄鹤捡来的,能理解为是顾及白龙的自尊而说出的善意谎言,但白龙却绝对无法忍受任何伪饰的谎话,他向杨玉环坦诚自己是被亲生父亲卖给了黄鹤;众人设计用“尸解大法”的谎言(幻象)活埋杨玉环,白龙挺身而出,完全不顾一切权威的施压和喝止。

他苦苦守护杨玉环,不惜为其复仇,看起来当然是对于杨玉环深切的爱,但又何尝不是在为他的“求真”殉道。

戏的高潮处,丹龙和空海要劝白龙放下对杨玉环的执念,白龙说自己不属于自己那具身体很久了,空海却告诉他:“她(杨玉环)也不是那个身体很久了。”身体本来是实相,是真实的,但人死后反成了虚相,真假本来就是相生相存。

白龙的“我执”是对“真”的锱铢必较,其实假中本来就有真,就像最后他幻化成白鹤,白鹤本是幻象,但谁也无法否认,白鹤其实才代表了白龙的真身。

故事的结尾有个有趣的设计,青龙寺的惠果大师原来就是那个说出“幻术里也有真相”的丹龙,空海苦苦索求的无上密法,原来是学会如何看待真伪的哲学。

这关乎如何放下对“真”的我执,关乎相信在假象(幻世)中必有真相,并继续保持对“真”不懈的探求;白居易亦然。

说到空海和白居易,也无法不提及一下《妖猫传》在剧作上的问题。

故事的主角是空海和白居易,但却没有花足够的笔墨去描绘两人(困境、关系的变化),对二人的塑造都未够完整,包括整个事件、真相对两人的真正冲击,也缺失了两人在情感上的高潮。

其实整部戏应该是关乎他们对“真伪”的叩问,是他们成长的过程,但现在只是单纯把他们做成了串场式带出线索的人物,可惜;反而把白龙(黑猫)当成了戏中真正的第一主角。但白龙在戏几乎中段才出场,无法造成像主角般足够的共情,结尾以他的情感悲剧制造戏剧上的高潮,显然缺失了主次,无法令人满足。

纵然有着诸多纰漏,但我仍觉得《妖猫传》是陈凯歌近几年最出色的一部电影,皆因我在故事中感受到了他的真切之心。

其实电影本就是幻象,以假弄真,拍的人投入了真情,看的人也如镜自照各取所需,若在黑幕的幻象中能偶尔映照出观者的真心,也不失为造化一件。

这何尝不是电影的真相呢。

电影也是一场……极乐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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