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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王浩
2021年9月13日，工信部发言人、信息通信管理局局长赵志国在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会上指出：“互联是互联网行业高质量发展的必然选择，让用户安全使用互联网也是互联网行业努力的方向。”目前重点整顿的问题之一是切断网站链接。这次强调“互联互通”的监管措施将成为数字平台发展过程中的里程碑。
互连的来历
对“互联”的提法并不陌生，在传统经济时代广为人知。比较典型的例子是电信和银行汇款。这两种业务都具有明显的互联网外部性，和现在的互联网平台一样，消费者都强烈偏好有互联网效应的大企业，因此很容易出现“赢家通吃”的结果。但是，由于强制的互联限制，消费者不在乎哪个运营商的服务或在哪个银行开户，从而避免消费者集中的互联网行业通病。
在通信和银行业，政府担心的不是垄断，而是入境者太多，因此设置各种门槛，防止“过度竞争”或系统性风险。反观数字平台行业，少数平台体系“野蛮生长”，政府为缺乏竞争而焦急。
在互连规制下，企业之间的竞争依然存在，非常激烈。发力点不再是烧钱追求互联网优势，不是努力垄断市场，而是努力提高服务质量。这是更健康的竞争，是市场经济最需要的竞争方式。
消费者从这种限制中获益匪浅，不仅可以享受互联的便利，还可以利用企业间的竞争享受低价。通信银行等行业的巨大影响力，可以说相互交换对国民经济做出了重要贡献。唯一不愉快的是行业老大，他们本来可以垄断市场。
拆除墙壁：改进“屏蔽网站链接”
切断网站链接不仅脱离了互连，而且在很多情况下拒绝交易。例如，视频平台上的购物链接本来可以给电子商务平台带来商品交易机会，但后者考虑到广告业务上的竞争，可能不愿意接受视频平台上的链接。(大卫亚设，Northern Exposure(美国电视)，视频名言)如果电子商务平台的收益很大程度上依赖平台内的广告，而不是渠道费用，那么链接屏蔽的动机就会更强。
同样，社交平台的核心业务是有偿提供流量。外部链接可以提高社交平台的使用价值，但平台的流量也是免费使用的。如果这种流量服务不提出适当的价格，对社交平台来说就是“二人不利”行为。外部链接还会给社交平台本身的相关业务带来竞争，并带来信息安全风险。
屏蔽网站链接无疑降低了消费者使用平台服务的便利性，不利于充分发挥平台对社会的贡献。在切断网站链接的同时，经常切断竞争，不利于降低各种服务的价格。“拆墙”行动的最大受益者是消费者，对社会也是好事，总体来说是很有价值的事。
在维修过程中，平台之间可能会有高低不平的现象。例如，一些平台通过“拆墙”获得免费流量，业务扩张成本大幅下降，其他平台并没有从中获得很大利益，甚至会大幅增加信息安全方面的投资，造成利益受损。这是政府在整顿过程中需要关注的现象。
在银行汇款业务中，大银行往往对银行间汇款收取高额费用，这种行为与互联的精神不太一致，反映了大银行对互联的某种态度。在消除数字平台之间的链接障碍的过程中，可能还需要适当考虑不同平台的利益需求。如果平台之间在“拆墙”行动中明显的苦乐不均，可以在政府的协调下建立适当的补偿机制。
百度：平台反垄断工具
严格的互联互通应该打破平台之间的连接壁垒，突破相互竞争的平台的核心业务。这不仅意味着“要拆墙”，还意味着“要过桥”。例如，参考电信行业的实践，建立社交平台之间的互联，在不同平台的用户之间建立连接、沟通等。类似的方法也可以扩展到网络约车、外卖、公共自行车等其他领域。
架桥是技术上的事。通信和银行汇款可以实现高效的互联，可能与业务内容具有同质性，数字平台业务比较复杂，平台之间差异很大，彻底的互联可能会很困难。但是，基本业务层面的联系必须在技术上能够探索。
“旁路”无疑会给消费者带来很大的便利，即使是小平台的用户，也可以触及整个社会大网络的资源，在更多商家中进行比较。互联也可以在不妨碍规模经济的情况下促进平台业务之间的竞争，鼓励新平台的进入和发展，最终提高社会的整体福利水平。
最重要的是，平台之间的互连为当前的平台反垄断提供了值得探索的解决方案。从通信等方面可以看出，互联加强了平台企业之间健康的竞争关系，有效地防止了个别平台集团的“野蛮增长”。与网络分割、扩张限制等反垄断措施相比，互联不会损害网络效果，不会造成社会层面的效率损失，甚至可以提高效率。
总之，为了纠正切断网站链接的“拆墙”行为，进一步探索数字平台之间“桥梁”的可能性，不仅要达到“让用户安全使用互联网”的目的，还要为数字平台反垄断做出贡献。(莎士比亚，Northern Exposure)。
编辑真理校正了刘宝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