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三国谈话杂志第160期文文/无偿奉天玉)
曹操是真正的孝雄,也是宦官之后,一开始被当时的人认为是“汉族”,但他在天下大乱后迅速发展自己的势力,为了造就诸侯,戴着天子统一江北,成为最大的割据势力。
他之所以能够有此成就,离不开他自身的能力和努力,也离不开五子良将和八虎骑的拼杀,但是为他提供了最大助力的,还是他麾下的谋士,例如荀彧曾为他提出了“迎奉天子,以令不臣”的规划;荀攸一生为他献十二奇策,等等。不过说起曹操最看重的谋士,还要数郭嘉,毕竟郭嘉是他准备托孤的人物。然而很少有人知道的是,郭嘉在最开始的时候,仅仅是一个替代品。这是怎么回事呢?
郭嘉,字奉孝,是颖川人氏,最初的时候,曾经投奔过袁绍。然而见到袁绍之后不久,他便选择了离开。《三国志·郭嘉传》记载,郭嘉离开袁绍时,曾对他人道:“袁公徒欲效周公之下士,而未知用人之机。多端寡要,好谋无决,欲与共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难矣!”意思是说,在郭嘉看来,袁绍不懂用人之道,而且好谋却不擅断,很难成大事。当时的袁绍,势力远大于曹操,再加上他的名望,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众望所归,郭嘉却早早的看透了这一切,并果断离开,可见他眼光一流。
当然了,作为一个谋士,他拥有的不仅是眼光,还有谋略和分析能力——官渡之战时,他献“十胜十败”之言,坚持认为曹军必胜;曹操忌惮孙策之时,他早就料到了孙策会死于刺客之手;灭袁绍二子时,他建议曹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曹操得刘备投奔时,程昱等人建议杀掉刘备,曹操顾虑会失人心,郭嘉提出了软禁刘备的建议;平定乌桓时,他则展现了自己的军事才华,提出了放弃辎重,轻骑突击,从而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的建议,助曹操取得了胜利,等等。
虽然他仅在曹操身边效力了十一年,却深得曹操倚重。曹操不但在他刚刚前来投奔的时候,曾道:“使孤成大业者,必此人也”,还在他去世之后,痛惜不已,说只有郭嘉能够通晓自己的心意,他想要在自己百年之后,将自己的后代,托付给郭嘉辅佐。甚至到了赤壁之败后,曹操还在感叹郭嘉英年早逝,叹息道:“如果郭嘉还在,一定不会使我沦落到这个地步。”由此可见,郭嘉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之高。然而很少有人知道的是,在郭嘉之前,还有一个人,同样谋略出众,同样被曹操看重,认为可以与自己共谋大事,这个人早亡之后,郭嘉才来到了曹操身边。他是谁呢?
说起此人,可能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叫戏志才,曾为曹操筹画士。关于此人的史料记载,少之又少,如今我们已经很难得知,他为曹操筹划过什么了,但是曹操对他的器重,并有明确的记载。史书中提到,戏志才原本非常得曹操的器重,然而可惜是,他早早的便去世了。曹操为此感到痛惜不已,于是给荀彧去信问道:“戏志才去世之后,便没有人可以与我一起商议大事了,你们颖川一直多出奇才,有没有谁能够代替他呢?”这个时候,荀彧才推荐了自己的旧友郭嘉。
《三国志·郭嘉传》记载:“先是时,颖川戏志才,筹画士也,太祖器之。早卒。太祖与荀彧书曰:‘自志才亡后,莫可与计事者。汝、颖固多奇士,谁可以继之?’彧荐嘉。”也就是,曹操最初仅是想找一个能够代替戏志才,为他出谋画策,与他共计大事,不过令他惊喜的是,郭嘉比起戏志才有过之而无不及。曹操一生,得此二人,何其幸哉?然而这二人皆早亡,未有一人伴曹操成大业,又何其悲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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