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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墓地】大连旅顺监狱旧址墓地的前世今生

梨花街旅顺大型画展今天。

2001年1月建在墓地上的“女殉教道所旧墓地、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石碑。

1965年,女殉教道所旧址墓地发掘现场照片。

1965年在鲁顺监狱旧址墓地发掘的尸体和尸体桶。

散布在墓地的水泥石碑和碎石。

旅顺马营地后面的山坡下面是没有坟墓的墓地。2001年1月,大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在墓地设立了“女殉教道所旧址墓地、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石碑。虽然是国家级文物保护机构,但很少有人知道这是保护地,也不知道保护的具体范围。这个墓地里埋葬了多少爱国同胞、抗日知事、无辜百姓,目前还没有确切的数字,成为一个无法解开的谜。

文件消失了,墓地成了解不开的谜

1902年,俄罗斯统治者在元宝室建造了半成品监狱。1905年,日本人在此基础上大规模扩建,1907年10月20日正式启用。监狱东边约1公里处的3亩荒野被用作监狱墓地。

墓地分为临时墓地和合葬墓。墓地里发掘了5个不到100米的深沟,这就是临时墓地。在沟里放通关,在桶里放写着死者姓名纸条的小玻璃瓶,就是陪葬品。在尸体未被认领的情况下,在附近挖了一个大深坑,挖掘尸体,集中挖掘合葬,即合葬墓,直到临时墓地被埋满为止。

这个墓地使用了38年。38年来这里埋了多少人的尸体,没有确切的数字。埋在这里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没有详细的记录,成为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制造这个谜的主犯是旅顺监狱最后一名监狱长——田子仁郎。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当天,论子仁郎为了销毁罪证,私自下令烧毁所有重要文件。这些烧毁的文件包括监禁、死刑和士兵“犯人”的文件资料。这场火灾使杀害中国人的犯罪资料化为灰烬,给后人研究监狱和墓地的实际情况带来了很大困难。

抗日防化团、地下情报院等英烈在这里长眠

在墓地调查采访中,一位住在商场的老人说:小时候,他经常看到从大监狱方向拎着木桶去墓地,后面跟着两名持枪警卫。有一次看到拿着的木桶往外流血,非常害怕,估计是人被打死了。(莎士比亚)。

田子仁朗在抚顺战犯管理所解释说:“我担任旅顺刑院局长期间被拘留的囚犯中,一年有100多人死亡。对于违反所谓“监督规定”的人,我命令看守人处以蜂饭、冷水灌溉、关闭暗室、鞭打、戴脚镣等刑罚。死去的尸体是我命令葬在旅顺刑院的墓地里的。”在电子人郎的指示下,1944年秋天,刑侦所主任看守私人住宅,将关押的一名中国平民用木棒活活杀死。所以经常看到把尸体运到墓地的木桶并不奇怪。

将近80岁的伽罗和老人说,20世纪60年代中期,他在旅顺国营图书馆工作,有一天单位领导安排他去马英后监狱墓地拍照。到达墓地的时候,他看到文物部门正在进行现场挖掘,挖了5~6米长、近0.5米深的沟,露出的通关被一个一个地贴着。通关直径约为0.5米,高度为1米。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大连抗日防化团以日本军用物资为重点,共进行了57次爆炸纵火。日本殖民地当局疯狂镇压了抗日组织。当时,女殉教道所已超过2000人,因绞刑和迫害而死亡的人数也在增加。1940年12月9日、10日两天内,大连抗日防火团旗手战等9人被绞死。

1941年太平洋战争

争爆发后,日军很快陷入绝境,在旅顺监狱进行疯狂屠杀。根据敌伪资料的不完全统计,仅1942年到1945年8月,就有700多人被绞杀或迫害致死。

  1945年8月16日,日本天皇宣布投降的第二天,监狱外已响起欢庆解放的锣鼓。监狱中不经审判就匆忙绞杀了抗日地下情报人员刘逢川、何汉清等5人。

  墓地里,至今还卧着一块条形水泥碑,上面刻着“南无阿弥陀佛”6个字。碑和字浑然一体,没有雕刻的刀痕,感觉像是胎制的。这块碑究竟是何人所立,已无从考证,就其风格感觉是个外来品。也许是一种巧合,1956年田子仁郎被中国政府特赦遣返日本后,皈依佛门,烧香拜佛,在一个海滨小村默默度过晚年。“南无阿弥陀佛”能赎清对中国人犯下的滔天罪行吗?

  墓地几次变更,面积不断缩小

  上世纪60年代初,一个姓王的老人将坟地里一趟趟的小坟包平掉,种植粮食作物。1973年留城的知青组织集体劳动,在坟地里栽种桃树。当时栽树的负责人叫于元春,据他回忆,在挖树坑的时候,男子刨镐,女子铲土,有时一镐下去,就会把头骨刨出来。当时挖出了很多骷髅,还有上肢骨头和腐烂的木板。树坑回填的时候又把挖出的骨头埋了进去。由于坟地是熟土,后来水蜜桃结得特别大。


  前期的平坟种地、栽树,只是对地表有所损坏,并没有改变墓地整体形状。

  2001年,坟地西南边进行房屋开发,迁走了后山上大量散坟,楼房没有占用监狱墓地。但是车库靠北边一趟根据山势走向来看,猜测应该占用了监狱墓地。后来,终于被证实了。当年在工地负责水暖安装、家住启新街的孙师傅说,在前面小广场挖出了一块大石碑和棺木;车库紧靠山下那一趟,特别是西南角,挖出了很多尸骨,埋在东边车库后面的沟里——这应该就是当年坟地里作为临时墓地的长沟。

绞刑室内展出的桶棺。据说是依据日本某地的葬俗,将死者折腰塞入桶内入葬。

  建车库占用了小部分坟地,改变了坟地的形状。当时墓地里如果有一块醒目的石碑,界定坟地保护范围,或者有栏杆圈定,恐怕就可以避免这种人为的破坏了。

  2008年,墓地前边又开始了新一轮开发。6月的一天,工地上突然响起了鞭炮声。按常规开工和封顶才会燃放鞭炮,很少有中途放鞭炮的。附近居民感到奇怪,就跑去看光景。原来是因为在深坑底部挖出了集中掩埋的大量尸骨,施工人员感到不吉利而燃放鞭炮。这次挖掘,意外地证实了墓地里确实存在合葬墓。

  主体工程结束后,负责绿化的施工队开始砌周边的围墙,挖掘机将场地清理出来之后,几个庄河来的瓦工在坟地边上垒墙。那墙高出地面近1米,同坟地地面持平。一个工人告诉我,他看见木桶烂得只剩下一个轮廓了。

  这次施工又一次缩小了坟地的面积,再次改变了坟地的形状。
  我们不需要四处寻找,英雄们就长眠在这片坟地里,至少已知的抗日放火团先烈就有:纪守先、邱世显、邹立升、于守安、高绪慎、孙文凯等12人,地下情报人员刘逢川、何汉清等。

  旅顺是一个不乏碑塔的地方,但这里更应该建一座纪念碑,把抗日英雄们的事迹和英雄的名字刻上去,告诉我们的后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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