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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美男专题之中国古代美男到底长什么样?

从动物界来看,雄性应该比雌性漂亮。

会展翅开屏的一定是雄孔雀,

有威武鬃毛的一定是雄狮,

有漂亮鸡冠的一定是公鸡⋯⋯


因为在动物界,雌性掌握着生育的主动权

而雄性却必须依靠自己的能力

去争取繁衍的权利,

它们除了需要凭借强壮的力量打败对手,

更需要靠美丽的外表吸引异性。


因此,中国历史上,

美丽的外貌不只属于女人,

做赳赳武夫是男人的选择,

做花样美男也是男人的自由。


在魏晋之前,在儒家对人物的品评中,

仪容就已经是一个重要的方面。

但儒家所要求的美是

同伦理道德、政治礼法相结合的,

强调美服从于伦理道德上的善,

对于美给人的感官愉悦的享受是忽视的,

有时甚至是否定的。


但魏晋时期的人物品藻则不同,

其开始剥离善的层面,

使审美完全成为独立于伦理道德之外的活动,

赋予了人的容貌举止的美以独立的意义,

并且极为重视这种美。

这使得中国历史上有名的美男

几乎都出自这一时期。



如:“掷果盈车”的潘安、“美如珠玉”的卫蚧、

“风姿特秀”的嵇康、“神清骨秀”的曹植、

“才武而面美”的兰陵王等等。


以至南朝入刘义庆编撰的《世说新语》一书中

专门辟有“容止”一门来叹赏魏晋男人之美,

并留下了许多引为千古美谈的故事。



肤色白皙,面如冠玉


中国古代的美男们,

最大的共同之处就是

肤色白皙,宛如珠玉。


例如汉朝开国之时,有位美男子,

名叫张苍,因违反了军令,

被刘邦判为死刑。


行刑之日,张苍被脱去衣服,

赤身裸体俯伏在砧板上,

监斩官王陵一看,张苍身材高大魁梧,

全身皮肤白皙润泽,是十分难得的美男子,

杀了实在可惜。


于是,动了恻隐之心,

向刘邦请求宽大处理,

张苍得以大难不死。

从那以后,张苍处事谨慎,忠于职守,

最终官至西汉丞相。

此事也被传为美谈。


至魏晋时期,

男子尚白更是传为风尚。




例如身居宰辅的王衍,

是魏晋时著名的美男子,

“神情明秀,风姿详雅”(《晋书·王衍传》)。

他很小的时候就被“竹林名士”山涛

称赞为“宁馨儿”,“宁馨儿”的意思

就是“漂亮的小孩”。


此外,作为一个男子,

王衍的肤色竟如白玉般白净晶莹,

王衍结合自己肤色白净的特点,

专门选用白玉柄的麈尾。

这样在他手执麈尾时,就会让人清楚地看到,

他的手与白玉颜色一样,是名副其实的“玉手”。

正所谓“容貌整丽,妙于谈玄,

恒捉白玉柄麈尾,与手都无分别。”


再如身为曹操养子兼驸马的何晏,

也是“美资仪,面至白”。

“貌柔心壮,音容兼美”的兰陵王,

《隋唐嘉话》中也说他是“白类美妇人”。


正因为美男子都是

肤色如珠玉般白皙有光泽,

因此,“珠玉”也成为了

吟咏美男子最常用的词汇。



例如嵇康醉态“傀俄如玉山之将崩”;

裴楷被时人称为“玉人”;

卫玢的舅舅感慨走在卫玢身旁,

是“珠玉在侧,觉我行秽”;

王敦称赞王衍身在众人之中

“似珠玉在瓦石间”。


眼有神彩,瞳仁漆黑


对于眼睛来说,中国古代男子和女子

标准是一样的,都是重神不重形。


例如裴令公赞王戎便是:“眼烂烂如岩下电。”

即形容眼神明亮逼人,如同照耀山岩的闪电。

而裴令公即使是生病卧床,

也依然是“双哞闪闪若岩下电。”



而且相对于女子,

男子更为崇尚漆黑的瞳仁,

因为这会愈加显得炯炯有神,气势逼人。



例如王羲之见到杜弘治,

赞叹道:“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此神仙中人。”

谢公见到支道林,

也赞日:“见林公双眼黯黯明黑。”


秀骨清像,风神卓然


魏晋时期的美男名士,

在身材上追求的是一种

清秀瘦削、修身细腰的形象,即所谓“秀骨清像”。


例如王羲之“风骨清举”;

温峤“标俊清彻”;嵇康“风姿特秀”;

王衍“岩岩秀峙”等等。

“清”、“秀”二字,

在魏晋人物品藻中比比皆是。


这里虽然没有明确说明胖瘦,

但“清”往往和“瘦”、“瘦”、“赢”等字并用,

可见“清”,反映在人的形象上,

应该是属于比较瘦的类型。



黄色人种五官起伏本来

不像白种人那么跌宕,

唯有较清瘦,

五官看上去才会俊秀可人。



“秀”是“美好”之义,如“容则秀雅”。

它常与“清”字合用,

如“山清水秀”、“眉清目秀”等等。


“眉清目秀”作为一种美的形象,

显然不同于纠纠武夫“浓眉阔目”的那种阳刚之美。

“秀”所指的美和“清”一样,

应都属于文弱清瘦、带有阴柔美的类型。


例如以“细腰”著称的沈约;

“若不堪罗绮”的卫蚧等等,

他们都是清秀男子的典型。


在魏晋时期的视觉艺术作品中,

秀骨清像的人物造型也绝对是主流。


南京西善桥墓出土的南朝模印砖画《竹林七贤与荣启期》,

八位名士皆为形象清瘦、削肩细腰、宽衣博带;

再如传世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

画中曹植那清瘦哀怨的俊朗风神,

让多少人为之黯然神伤。



当然,美男的清瘦,

绝不是一种弱不禁风的孱弱,

而是一派风神卓然的秀骨。

神韵比形体更为重要。


夏侯玄“朗朗如日月之入怀”;

李安国“颓唐如玉山之将崩”;

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

见者叹日:‘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王恭“濯濯如春月柳”;

王右军“飘如游云,矫若惊龙”;

李元礼“谡谡如劲松下风。”

将男子形容为如风、如柳、如云、如龙、

如日月之朗朗,

真是一派道骨仙风、云中仙乐之美啊!



不同的年代,不同的地域,

标准的界定也会不同。

美男的标准也时时在变,

说是标准,古今中外却没有谁,

没有哪本典籍给美男下过一个相对完整的定义。


有的都只是对美男的具体描述。

我们只能从丰富多彩的形容词中

归纳出一鳞半爪,遥想古人的绝世容光。



掷果盈车——潘安


比如,人们常用“貌似潘安”

来夸赞一个男人的美貌。

潘安俨然成了千古美男的代言人。

潘安小名檀奴,因为他长得美,

在后世文学中,“檀奴”、“檀郎”、“潘郎”等

都成了俊美情郎的代名词。


潘安到底怎么美呢?

中国古人夸赞人的美貌,并不喜欢正面描写,

而喜爱用比兴、烘托的手法侧面衬托出一个人的美。

这种描写方式反而更让读者浮想联翩、兴意盎然。

史书上直接说潘安长得漂亮的就几个字而已,

“美姿仪”(《晋书·潘岳传》)、

“有姿容,好神情”(《世说新语·容止》),

说明他不仅有美妙的姿容,而且神态优雅。


十四岁时他驾车出游洛阳城,

令全城女性群起围观并投掷水果以表爱慕之情,

这就是“掷果盈车”这个典故的由来。


而“才过宋玉,貌赛潘安”、“连壁接茵”、

“潘安再世”、“玉树临风”、“子建才,潘安貌”、“陆海潘江”等

成语典故也皆出自这位乱世美男短暂的一生。



美如珠玉——卫玠


再如“看杀卫玠”的故事。

卫玠是西晋时有名的美男,生得“风神秀异”,

他常坐在白羊车上在洛阳的街上走。

远远望去,就恰似白玉雕的塑像,

时人称之为“玉人”。


谁料卫玠之美虽举世无双,

却也因此祸从天降。

一年他到京都游玩,却被无数艳丽女子争相围观,

“观者如堵墙”,沿途几十里堵塞不通,

使他一连几天都无法好好休息。

这个体质孱弱的美少年终于累极而病,

一病而亡。

“时人谓看杀卫玠”(《世说新语·容止》)。



沈腰潘鬓——沈约


再如“沈腰潘鬓”这个成语,

这里的“沈腰”指的是梁朝时的一位美男“沈约”,

他“一时以风流见称,而肌腰清癯,

时语沈郎腰瘦”(《法喜志》<明>夏树芳辑),

后世以“沈腰”作为腰围瘦减的代称。


南唐后主、著名词人李煜词中

有“沈腰潘鬓消磨”一句,

明代诗人夏完淳

也有“酒杯千古思陶令,腰带三围恨沈郎”之诗句。

“沈腰潘鬓”后来也专门用来形容

姿态、容貌美好的男子。


再比如与潘安共称为“连璧”的夏侯湛、

“粗服乱头皆好”的“玉人”裴楷、

“濯濯如春月柳”的王恭等等,魏晋六朝,

这样的绝世美男不计其数,

那么,这些美男们究竟有什么共同之处呢?


史籍中虽然多为写意之词,

但也多少为我们揭开了些许

中国古典美男的神秘面纱。


唐以后,以相貌闻名的

基本上都是男宠。


就算是风流倜傥如卫国公李靖,

新唐书也只写了个姿容魁秀。

但从这四个字可以看出,

李靖应该是英俊小生,

否则见过偌大世面的红拂女也不月夜倒追。


到了宋明,戏曲之风大盛。

士大夫们又喜欢上了男扮女装的优伶。

男性审美又回归魏晋时代的阴柔之美。




人要想漂亮,“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

男女都不例外。

因此,适当的妆容修饰对于成就美男来说

也显得尤为重要。


化妆自古并不只是女人的专利,

男子也有化妆,

只是不似女子般繁复齐全而已。



敷 粉


在男子妆饰中,敷粉是最为流行的手法。

汉朝时,就有男子敷粉的记载。


《汉书·广川王刘越传》:

“前画工画望卿舍,望卿袒裼傅粉其旁。”

《汉书·佞幸传》中载有:

“孝惠时,郎侍中皆冠鹱鹱、贝带、傅脂粉。”

《后汉书·李固传》中也载有:

“顺帝时所除官,多不以次。

及固在事,奏免百余人。此等既怨,又希望冀旨,

遂共作文章,虚诬固罪日:‘大行在殡,路人掩涕,

固独胡粉饰貌,搔首弄姿,盘施偃仰,

从容冶步,曾无惨怛伤悴之心。”


这虽是诬蔑之词。

但据浓德符《万历野获编》所记:

“若士人则惟汉之李固,胡粉饰面。”

可见,李固喜敷粉当属实情。


虽然汉时男子敷粉属实,

但或列入佞幸一类,或冠以诬蔑之词,

说明男子敷粉在当时并不为礼教所推崇。


但魏晋南北朝时则不然,

敷粉成了土族男子中的一种时尚。

尤其是魏时,敷粉乃成为了曹氏的“家风”,

不论是曹姓族人,还是曹家快婿,皆喜敷粉。


《魏书》载:“时天暑热,植(曹植)因呼常从取水,

自澡讫,傅(敷)粉。”

《世说新语·容止》称何晏:

“美姿仪,面至白”,似乎天生如此,

于是魏明帝疑其敷粉,曾经在大热天,

试之以汤饼,结果“大汗出,以朱衣自拭,色转皎然。”


宋代诗人黄山谷还用此事入《观王主簿酴醵》诗,

有“露湿何郎试汤饼”之句。

古来每以花比美人,

山谷老人在此却以美男子比花,

也算是一个创造了。


从上文来看,似乎何晏生来就生得白皙,

不资外饰。《魏书》中却说:“晏性自

喜,动静粉白不去手,行步顾影。


魏晋清谈之风甚炽,

藻饰人物,不免添枝加叶,

以为谈助,不能全以信史视之。

但何晏生长曹家,又为曹家快婿,

累官尚书,人称“敷粉何郎”。

且敷粉乃曹氏“家风”,当时习尚,

岂有不相染成习之理?


熏香剃面


熏衣剃面之风,南北朝时最甚。

《颜氏家训·勉学》中载:

“梁朝全盛之时,贵族子弟,多无学术⋯⋯

无不熏衣剃面,傅粉施朱。”


可见,梁时的男子在妆饰上可谓更上一层楼,

不仅敷粉,还要施朱(胴脂),且刮掉胡子,

还要熏香衣裤。


当时名贵的香料都是从西域南海诸国进

口的,例如甘松香、苏合香、安息香、

郁金香等,均奇香无比。


且当时香料的制作工艺日益精进,

从汉初的天然香料转化为合成香料,

《南史》中便载有范哗所撰的“和香方”,

以十余种进口的名贵香料调和而成,

当为可以想见的袭人之香。


由于熏香耗资甚费,曹操曾发布一道《魏武令》

禁止烧香、熏香,曰:

“昔天下初定,吾便禁家内不得香薰。

⋯⋯令复禁,不得烧香!

其以香藏衣着身,亦不得!”


可哪里禁得住!魏晋之际,这种熏香风气

在士族中普遍传开,

士人佩带香囊的十分普遍,

如东晋名将谢玄便“少好佩紫罗香囊。”


敷擦面脂、口脂


唐代,随着化妆品制作工艺的日益成熟,

男子们也非常盛行涂抹面脂、口脂类护肤化妆品。

唐代皇帝每逢腊日便把各种面脂和口脂

分赐官吏(尤其是戎边将),以示慰劳。


唐制载:“腊日赐宴及赐口脂面药,

以翠管银罂盛之”。

韩雄撰《谢敕书赐腊日口脂等表》云:

“赐臣母申园太夫人口脂一盒,面脂一盒⋯⋯

兼赐将士口脂等”。


唐刘禹锡在《为李中丞谢赐紫雪面脂等表》云:

“奉宣圣旨赐臣紫雪、红雪、面脂、口脂各一盒,

澡豆一袋。”唐自居易《腊臼谢恩赐口蜡状》也载:

“今日蒙恩,赐臣等前件口蜡及红雪、澡豆等。”


唐高宗时,把元万顷、刘棉之等几位饱学之士

邀来撰写《列女传》、《臣轨》,

同时还常密令他们参决朝廷奏议和百司表疏,

借此来分减宰相的权力,人称他们为“北门学士”。

由于他们有这种特殊身份,

高宗非常器重,每逢中尚署上贡口脂、面脂等,

高宗也总要挑一些口脂赐给他们使用。

唐段成式《酉阳杂俎·前集》卷一中便载:

“腊日,赐北门学士口脂、蜡脂,盛以碧镂牙莆。”



可见,在唐代,面脂和口脂不仅妇人使用,

男性官员甚至将士也广泛享用,

当是非常大众之物了。


除了敷粉施朱、薰衣剃面、护肤护唇,

古代男子和今天一样,

也盛行染黑头发和胡须,

让自己显得更加年轻;

也有纨绔子弟喜好纹身,招摇过市;

甚至有性错乱者,在女子缠足风行的年代

也裹缠小脚,以追求心理上的满足。


而且,除了外表修饰以外,魏晋时期,

名土也注重以内养外,

通过吞丹服散来刺激人面色红润,

精神旺健。例如最先提倡服散的何晏

便曾说: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

而这种散剂,本来是东汉名医张仲景

研制的一种治疗伤寒的药,

名士服用则纯属寻求

身体的刺激,类似现在的毒品。

可见,适度的修饰的确可以颐养姿容,

但凡事需要有度,物极必反之时,

也就是贻笑大方之日。




名留史册的古代美男,

仅仅只是因为美貌吗?

且让我们看看他们的身份和学识如何?


首先我们来看“掷果盈车”的潘安。

潘安原名潘岳,是官宦子弟出身,

其祖父为安平太守,其父为琅琊内史。

因此,潘岳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


《晋书》称“潘岳以才颖见称,乡邑号为神童”,

在当时就有“岳藻如江,濯美锦而增绚”的美誉。

成年后更是高步一时,他善缀词令,

长于铺陈,造句工整,“善为哀谏之文”,

作为西晋文学的代表,潘安往往与陆机并称,

古语云“陆才如海,潘才如江”。


再看被人“看杀”的卫玠。

卫玢也是官宦子弟出身,其祖父位至太尉,

其父官尚书郎,且是当时有名的书法家。

卫蚧五岁时就很有名,

被人们视为神童,成年后官至太子洗马。

他很早就开始研究《老》、《庄》。

成年后,更以善谈名理而称著当时,

其能言善辩超过了当时很多有名的玄理清谈名士,

有“卫君谈道,平子绝倒”的美誉。


再看那“敷粉何郎”何晏。

何晏是汉大将军何进之孙。

后为曹操义子,长大后,以才学出众闻名,

取其女金乡公主为妻,成为曹家快婿,

累官侍中、吏部尚书。

何晏少时即以才秀知名,好老、庄,

是魏晋玄学贵无派创始人,

与夏侯玄、王弼等倡导玄学,竞事清谈,

遂开一时风气,著有《道德论》、《无名论》、

《无为论》、《论语集解》等著作,

是魏晋玄学著名代表人物之一。


再看“杨柳沈腰”沈约,

其自幼“笃志好学,昼夜不倦”,“博通群籍”,

是一位著名的史学家,多次被敕国史

著有《晋书》120卷,《宋书》70卷。

曾一度官至御史中丞。

他的细腰,和他辛苦的撰史生涯不无关联。


再如“风姿特秀”的嵇康,

曾官至中散大夫,是“竹林七贤”的领袖人物,

玄学的代表人物之一,也是一位艺术大家,

他写的《声无哀乐论》千秋相传,

弹得一手好琴,其临死之前

一句“《广陵散》如今绝矣”的悲叹,

至今令人扼腕。


再如“才武而面美”的兰陵王,

是北朝时期文武兼备、智勇双全的名将。

“勇冠三军,百战百胜”,“邙山大捷”

使得《兰陵王入阵曲》千古流芳。


“宁馨儿”王衍,出身著名的琅琊王氏,

精通擅长玄理,“既有盛才美貌,

明悟若神,常自比子贡”。


“神清骨秀”的曹植,出言为论,

下笔成章,为建安文学的集大成者,

在两晋南北朝时期,更是被推尊到文章典范。


与潘安共称“连璧”的夏侯湛,

累官至中书侍郎、南阳相,是晋朝著名的文学家。


“粗服乱头皆好”的“玉人”裴楷,

是西晋时期重要的朝臣,也是称著当时的名士。


“濯濯如春月柳”的王恭,少有美誉,

清探过人,永乐四年被荐为待诏翰林,

参与修写《永乐大典》⋯⋯



可见,中国古代的美男们,

他们之所以能够千古流芳,

决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外表貌美如花。


他们和那些所谓的美貌“男宠”有本质的不同。

他们都出身官宦大家,自幼受过良好的教育,

经济条件优裕,且都曾入朝为官。


虽然未必在操守和品格上决然的无可挑剔,

但都曾在某个方面有所作为,

或者是锦绣文章,或者是著史修典,

或者是叱诧战场,或者是超凡脱俗,

至少也是能言善辩。



因此,这些美男的美名,

和他们的秀美皮囊固然有直接的关联,

和他们内在气质的关联其实更为紧密。


因为中国自古对艺术也好,对人物品评也好,

追求的都是那超越于形态之外的神韵的秘密,

正所谓以神统形,以意融形,

形神结合,乃至神超形越。


这些美男们,没有富裕家庭

给予的物质与精神颐养,

没有自身后天或文或武的才学修习,

没有谈玄论道、品藻雅集的风尚宜人,

仅仅只是靠天生丽质、敷粉熏香,

是根本不可能造就出他们那“神清骨秀”、

“爽朗清举”、“谡谡如劲松下风”的俊美风神的。


上帝造了男人,

绝不是为了让他们终日清颜素服。

修饰是一种生活态度的自觉,

也是社会多元价值观的体现。

过去男子“熏衣剃面”,

让颜老先生义愤填膺,

如今已经变成大多数男子的一种常态,

不剃面反倒成了另类,

让人感觉不修边幅,不讲卫生。


时代在改变,观念也应该更新。

人类真正的自由就是在不妨碍他人的前提下,

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生活态度。

做“赳赳武夫”是男人的选择,做“花样美

男”也是男人的自由。

关于作者: l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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