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从夫妻到孩子的父母,我们好像又认识了对方。原生家庭渗入我们骨子里的思想行为,证实了我们是否适合彼此,当婚姻的初衷在一个家庭的压力下升华的时候,我们是否能一起进退,上犹是否能度过余生。
而在这段婚姻中,妻子又是付出最多的一方,面对丈夫背后的一大家子陌生人,却又觉得人间清醒,唯有母爱令人怀念。昨晚的她,肚子发疼,她明白,自己的老毛病发作了,起夜一趟又一趟,从温暖的被窝中,折腾了大半宿在天亮之前终于可以闭上眼的时候,她瞧了瞧半夜掉了三四次被子又帮着盖好的孩子此刻,睡的很香甜。
回想过往种种,她明白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苏轼悼念亡妻的感受皆是活着的人对逝者一份哀思,相较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舐犊情深,又未免令人浠嘘。
之前阅读到已故作家张洁在《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其中对母亲的怀念,令我们感慨母爱的伟大,也感悟了张洁最后所说:人,总是在失去中成长——多么痛的领悟,却又很现实的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