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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果鹦鹉】盘点2018:国家地理最佳动物摄影作品新鲜出炉!

漆黑的晚上,黑尾鲨们在帕卡拉巴环礁的南航线上捕获猎物,帕卡拉巴环礁位于法属波利尼西亚的图阿莫图群岛。

摄影师Laurent Ballesta的团队在无保护的条件下潜水拍摄,通过计算发现共有700条鲨鱼。 图片出自2018年5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疯狂进食的鲨鱼”一文。 摄影:LAURENT BALLESTA

贾森岛是福克兰群岛中较为偏远的一个岛屿,该岛上栖息着世界上最大的黑眉信天翁群落。曾经数百头牛和羊在这里放牧,如今这里已变成了一个自然保护区。全球大约70%的黑眉信天翁都栖息在福克兰群岛。 图片出自2018年2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战争之后,福克兰群岛开始保护野生动物及其栖息地”一文。 摄影:PAUL NICKLEN

在鸟岛附近的寒冷的南大西洋中,一只海星依附于一棵巨型海带上,整个画面看起来就像是一片水下的热带雨林。构成福克兰群岛的山脊迫使深海的营养物质进入浅水海域,由此形成了一个丰富的海洋世界,吸引了各种鱼类、哺乳动物和鸟类。 图片出自2018年2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战争之后,福克兰群岛开始保护野生动物及其栖息地”一文。 摄影:PAUL NICKLEN

一个冬日的傍晚,在智利百内国家公园附近的萨米恩托湖上方的山坡上,美洲狮Sarmiento和其11个月大的幼崽挤在一起,灌木丛和岩石碎片似乎并不令它们感到困扰。Sarmiento已经养育了数代幼崽,大部分时间里,它都在这片地区捕猎和休憩。 图片出自2018年12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巴塔哥尼亚的美洲狮”一文。 摄影:INGO ARNDT

在亚南极洲的玛丽安岛,一群新换羽毛的马可罗尼企鹅艰难地爬上一个古拉火山口的山脊。它们的背后是“露天剧场”,是一代又一代的马可罗尼企鹅在火山口中踩踏出的一系列平台。“火山口内的所有企鹅发出的巨大声响真的非常令人震撼,”生态学者Otto Whitehead说道。 图片出自2018年7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迷失海洋:为何你看不见的鸟儿在不断消失”一文。 摄影:THOMAS PESCHAK

在肯尼亚的Bunyala水稻种植区,一位环保人士抱着一只生病的苍鹭,另一位手里拿着被空中喷洒的杀虫剂倍硫磷毒死的鸟。村民们会收集并吃掉这些鸟,尽管它们是被毒死的。 图片出自2018年8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为何毒药正成为非洲野生动物越来越大的威胁”一文。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美洲狮Sarmiento在灌木丛后面埋伏了一个小时,随后的半个小时里又在草地上追踪了猎物将近100米,最后才向这只原驼发动袭击。这是一只强壮的成年雄性原驼,它向侧面移动以躲避Sarmiento锋利的爪子。 图片出自2018年12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巴塔哥尼亚的美洲狮”一文。 摄影:INGO ARNDT

当离开和进入玛丽安岛时,南方冠企鹅都必须穿过岩石峭壁和滔天巨浪。 图片出自2018年7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迷失海洋:为何你看不见的鸟儿在不断消失”一文。 摄影:THOMAS PESCHAK

在全球最大的难民营边缘的Inani森林里,一头亚洲象透过树叶窥视前方。这头大象是被困难民营附近的森林中的38头大象之一,难民营阻挡了大象的迁徙路线。 图片出自2018年11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濒危的大象被世界上最大的难民营围困”一文。 摄影:ISMAIL FERDOUS

食蟹海豹爬上漂浮的海冰上休憩、生育以及躲避虎鲸和豹形海豹。(注意食蟹海豹躯干上明显的伤疤。)随着南极半岛附近海域能够利用的海冰越来越少,类似图中这样来自陆地冰川的冰山为动物们充当着重要的栖息地。尽管名字是食蟹海豹,实际上食蟹海豹主要进食磷虾——南极另一种未来堪忧的动物。 图片出自2018年11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大危机”一文。 摄影:CRISTINA MITTERMEIER

在一天的求偶过程中,四岁的美洲狮Charqueado(左)气得咬牙,发出低沉的咕噜声。据摄影师Ingo Arndt称,在一个小时里,两只美洲狮在一个相对暴露的地方交配了5次。之后,它们没有选择撤退到安全的地方,而是漫步到百内国家公园附近一个私人牧场的山坡上。 图片出自2018年12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巴塔哥尼亚的美洲狮”一文。 摄影:INGO ARNDT

在新西兰的查塔姆群岛,信天翁最隐蔽的筑巢区是Te Tara Koi Koia岛上的一个天然洞穴。在洞穴内部,与大礼帽高度相当的鸟巢不受风雨的侵蚀。毛茸茸的幼雏将会在5个月的时间里学会飞行。 图片出自2018年7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迷失海洋:为何你看不见的鸟儿在不断消失”一文。 摄影:THOMAS PESCHAK

在亚南极洲的玛丽安岛,一只头皮被撕掉的灰头信天翁幼雏充分展示了海鸟面临的入侵物种的巨大威胁。由于一些人类尚未弄清楚的原因,人类200年前引入这个岛屿的老鼠夜间开始捕食鸟类。鸟儿对于新危险缺乏本能的恐惧,因此通常会任凭老鼠撕咬,直到最后死亡。 图片出自2018年7月刊《国家地理》杂志“迷失海洋:为何你看不见的鸟儿在不断消失”一文。 摄影:THOMAS PESCHAK

巴布亚企鹅游出了鸟类中的最快速度:每小时35公里。它们一整天都会在靠近岸边的海洋里捕食,同时努力躲避海豹、海狮和虎鲸的猎杀。福克兰群岛上栖息着全世界最多的巴布亚企鹅繁殖配偶。 图片出自2018年2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战争之后,福克兰群岛开始保护野生动物及其栖息地”一文。 摄影:PAUL NICKLEN

印尼巴漳岛的一位蝴蝶捕手在将自己的样本分类,之后他会在巴厘岛销售。在巴厘岛,蝴蝶会被出口到亚洲各地,之后再流入全球各地的收藏者手中。 图片出自2018年8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深入蝴蝶捕手的黑暗世界”一文。 摄影:EVGENIA ARBUGAEVA

月亮水母遍布全球各个海洋,其名字源自它们晶莹剔透的伞状体。月亮水母伞状体边缘的纤毛可将食物拉入口腔中,它们的大部分食物都是浮游生物。月亮水母会根据进食食物的不同而改变颜色。 图片出自2018年10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深入水母的奇异世界”一文。 摄影:DAVID LIITTSCHWAGER

2015年,一头雄性幼狮进食了一头牛后死亡,这头牛被马赛族的牧人涂抹了杀虫剂丁硫克百威,而这头幼狮是肯尼亚著名的马沙狮群的三个成员之一。马沙狮群曾猎杀了数头牛。 图片出自2018年8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为何毒药正成为非洲野生动物越来越大的威胁”一文。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一只雌性猎隼在高耸于蒙古平原上方的巢穴中守卫着自己的幼雏。据称成吉思汗曾饲养了数百只猎隼用于狩猎。如今,由于栖息地减少和非法野生动物贸易,猎隼已被列为濒危物种。 图片出自2018年10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一位阿拉伯酋长保护世界上速度最快动物的计划”一文。 摄影:BRENT STIRTON

当太阳从玛丽安岛的西海岸落下时,四只漂泊信天翁开始展示特有的仪式舞蹈,这套复杂的仪式由一系列叫声和姿态动作组成,其中包括右侧信天翁的“向天鸣叫”的展示表演。漂泊信天翁终生为伴,其舞蹈仪式通常由亚成体完成,这有助于它们评估潜在的配偶。 图片出自2018年7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迷失海洋:为何你看不见的鸟儿在不断消失”一文。 摄影:THOMAS PESCHAK

在怀俄明州,初升的阳光照在雄性艾草榛鸡身上,它们正在向雌鸟进行求偶展示:将胸部的两个气球一样的曩膨胀起来,展开尾羽。艾草榛鸡的求偶场地位于灌木蒿中的空旷地方。 图片出自2018年11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艾草榛鸡代表着美国西部的斗争”一文。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在印度尼西亚的西巴布亚省,一只歌利亚鸟翼凤蝶在一家旅游宾馆的厨房中孵化幼体。为了保存歌利亚鸟翼凤蝶的翅膀,蝴蝶捕手会在其孵化幼体尚未成年之前就将其杀死。稀有蝴蝶贸易遍布全球,无论是非法的还是合法的,从蝴蝶捕手到中间人再到收藏者都会参与其中。 图片出自2018年8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深入蝴蝶捕手的黑暗世界”一文。 摄影:EVGENIA ARBUGAEVA

一个几乎没有月光的夜里,在法属波利尼西的法卡拉瓦环礁岛,摄影师Laurent Ballesta的团队成员迎着潮水游弋,他们拿着摄影师需要的强光源,以便拍摄鲨鱼捕食躲藏在礁石中的石斑鱼的场景。 摄影:LAURENT BALLESTA

欧洲八哥Arnie与Lloyd和Rose Buck夫妇共同生活在萨默塞特,当Lloyd弹奏钢琴的时候它最快乐。古典乐中似乎存在一些吸引八哥的元素:莫扎特曾饲养了一只能吟唱他的作品的宠物八哥。Arnie喜欢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和巴赫等人的作品。 图片出自2018年2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你认为‘鸟脑’是一种侮辱?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花笠水母充分证明了钟形水母的相互矛盾之处:既纤弱又险恶。花笠水母常停留在海底,挥舞五颜六色的触角,以此吸引鱼类,之后再对其刺蛰,最后将其吃掉。 图片出自2018年10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深入水母的奇异世界”一文。 摄影:DAVID LIITTSCHWAGER

一只爱德华无花果鹦鹉的眼睛周围长着极其鲜艳的羽毛。鸟如其名,爱德华无花果鹦鹉以无花果为食(也吃其它水果、花蜜甚至是昆虫)。这种森林居民也喜欢栖息于印尼和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居民区附近。 图片出自2018年6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鹦鹉是否变得过于受人类欢迎?”一文。 摄影:JOEL SARTORE

在沙漠中接受训练之后,猎鹰们被捆绑车里的在木凳上,之后被运回迪拜。猎鹰的视力非常敏锐,细微的移动或光线的改变就可能使它们受惊。古代阿拉伯人发明出了戴头罩的方法,以此使它们保持平静。 图片出自2018年10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一位阿拉伯酋长保护世界上速度最快动物的计划”一文。 摄影:BRENT STIRTON

Lloyd 和Rose Buck 夫妇养育的苍鹰Ellie收起翅膀,疾速穿过林间狭小的通道。航空学科学家称,这种猛禽能够评估树木的密度,凭直觉判断应该飞多快,以此确保在树木之间找到飞行通道,避免撞树。 图片出自2018年2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你认为‘鸟脑’是一种侮辱?重新考虑下吧”一文。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一群王企鹅漫步在东福克兰岛志愿点的白沙滩上。19世纪60年代,人们在福克兰群岛上只看到少量王企鹅,但从上世纪70年代至今其种群数量一直在稳步增长。如今,共有1000个王企鹅繁殖配偶经常在这个海滩上活动,50年前这片海滩已经变成了一个私人保护区。 图片出自2018年2月刊《国家地理》杂志“战争之后,福克兰群岛开始保护野生动物及其栖息地”一文。 摄影:PAUL NICKLEN

一只假吸血蝠在月光的照耀下飞离巢穴,寻找食物。对栖息于墨西哥尤卡坦半岛的啮齿动物和其它小型动物来说,夜晚是非常危险的时段,因为食肉蝙蝠会离开巢穴寻找猎物。 图片出自2018年7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玛雅古庙揭示了墨西哥食肉蝙蝠的秘密”一文。 摄影:ANAND VARMA

一只幼小的蓝眼鸬鹚可能在尝试自己的第一次近岸潜水。许多会飞的海鸟都在南极半岛沿岸筑巢或寻找食物。 图片出自2018年11月刊《国家地理》杂志的“大危机”一文。 摄影:CRISTINA MITTERMEIER 来源:国家地理中文网(官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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