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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的宠物蛇】荒坟见鬼,也是没谁了

丙申年甲午月新余日,回避葬礼、帕托和祭祀。

然而在建州市境内的某个荒郊山坡上,却诡异地燃起了点点烛火,犹如老鬼提着油灯般,远远望去,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也不知道老爸怎么想的,迷信毁一生啊!”

一位年轻人蹲在山坡上,一手抓着香烛,一手拿着打火机,郁闷地自言自语道:“听说大学里美女贼多,现在好了,啥也没了!嘶,这鬼地方还真有点阴森!脖子总感觉凉凉的。”

山头上没有风,打火机却几次诡异地没点着。

三个月前,阎宁的父亲因病去世,他给阎宁的唯一遗言,不是什么好好学习什么出人头地,而是叮嘱他在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必须像过去的十七年一样,到这个山头上守着香烛度夜。

期间香烛不能断,直到第二天黎明鸡叫之时便可离开。

苦逼的是,今年的生日,可是他高考的日子!

虽然阎宁不知道来这里过夜的意义,但还是听从了父亲的遗言,放弃了高考。

好不容易点着香烛,他随手往黄土地里一扎,挑了个干净的草堆坐了下去。

在他的身前,有一个黄土坑,土坑前还有一块黝黑的墓碑,墓碑无姓无名,孤独地斜倒在杂草中。几只萤火虫在墓碑周围悄悄地散发着绿光,更显阴森恐怖。

“方士天?你说我到底欠你什么了,每年都要来陪你遭这罪!”阎宁知道这是一个荒坟,他身前的香火也正是烧给这家伙的。

过去的十七年,阎宁总是跟着父亲一起来的,之前有父亲在,他倒不担心什么,可如今他独自一人在这儿过夜,面对着一座荒坟,不由得有些害怕,生怕土地里会突然钻出一个浑身是血的鬼魂,将他生吞活剥。

“阎宁……”

阎宁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呼喊,那声音有些空灵有些微弱。

他顿时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什么人也没看到,顿时有些害怕:“奶奶的,不会真的撞鬼了吧?”

阎宁硬着头皮站了起来,顿时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再次坐在了地上,只见他身后不远处的老槐树上,居然有个女人头!

那女人头在树上不停地摆动,表情有些痛苦,显得非常诡异。

阎宁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槐树树干中居然有一个树洞,女人头正是从树洞里钻出来的。

“你是人还是鬼?”阎宁后退了两步,顺手捡起了一块大石头,随时准备砸过去。

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肤白貌美、丹凤媚眼,但此时她的神情扭曲,面露青紫色。

阎宁又问道:“你是不是卡在树洞里出不来了?”

女人点了两下头,阎宁这才放下心来,心中暗中窃喜:人吓人,吓死人!这女人看起来和我年纪差不多,这孤男寡女的,待会儿我把她救出来,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阎宁嘿嘿一笑,随手端着一根蜡烛走了过去。

老槐树很大,树身上果然有一个不大的树洞,当中还露出了一双脚。

阎宁想不通这女人怎么会这么无聊,要不是碰巧他在这里,说不定这女人就要把自己给作死了。

阎宁走到槐树下,抓住女人的脚踝正准备往外拔,却猛地发现这双脚的脚跟竟然是朝外的,抬头一看,那女人却是面朝自己,这……难不成这女人的头是朝向背后的不成?

发现了这一点,阎宁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但又不敢转头逃跑,再偷偷看向女人,女人的脑袋还在不停地挣扎。

挣扎时,阎宁发现她的脖子上居然生有绿色的鳞片,阎宁这才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是人,自己遇上妖怪了。

“额,姐姐,你卡得有点紧,我拿你没办法,不如我打电话叫警察吧,你再忍忍。”

阎宁已经心生退意,早就把自己老爸的话忘在脑后了,恨不得撒腿就跑。

女人头突然停止了挣扎,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阎宁。

忽然,她张开了嘴,居然吐出了又细又长的舌头,舌尖上还有诡异的分叉,这分明就是蛇芯子!

“我日!”阎宁大喊一声,转头就跑,那女子冷笑着从树洞里钻了出来,竟真是人首蛇身的蛇妖!

阎宁这辈子没见过如此可怕的场景,顿时吓得坐在地上,心里想跑,双腿却不听使唤,只得看着那蛇妖缓缓地从树洞里钻出来。

蛇妖很快就钻出了树洞,阎宁这才看清它的真面目:这是一条通体碧绿的美女蛇,它的身长将近五米,最粗的地方比阎宁的脑袋还粗,脑袋生着一张人脸,精致的脸上此时却露出阴冷残忍的笑容。

阎宁再看向那树洞,只见一具无头尸体从树洞里滑出来,刚才那双脚就是这家伙的。

阎宁这才知道,已经有一位倒霉的哥们儿赶在他前头遇害了。

蛇妖吐着蛇芯子,速度异常迅速,眨眼便爬到了阎宁面前,一双灯泡大的眼睛闪烁着令人窒息的寒光,阎宁甚至能数清楚蛇妖嘴里有几颗獠牙!

蛇妖先是嗅了嗅阎宁的味道,阎宁赶紧说道:“我三个月没洗澡了,臭得不行,要不你先让我去洗个澡?”

蛇妖的人脸晃了晃,忽然张开了嘴巴,嘴唇甚至裂到了耳根,恶狠狠地扑向了阎宁。

阎宁来不及闪躲,情急之下将手里的石头狠狠地砸了出去,没想到正中蛇妖的眼睛,把蛇妖的半张脸砸得凹陷进去,看起来更加渗人。

“嘶嘶——”蛇妖发出痛苦的惨叫声,蛇尾飞快地缠上了阎宁,像捆粽子一般将他死死勒住,阎宁顿时呼吸困难,无法动弹。

完了,这回真要死了!老爸阿,我可真是信了你的邪!阎宁无比郁闷地想到。

“孽畜!堂堂鬼帝……他岂是你能染指的?!”

夜空中忽然传来一阵喝声,如流星划过天际,话音才落,阎宁便感觉浑身一松,回头看向那蛇妖,竟已身首异处!

“小子,你没事吧?”

阎宁转过身,才发现之前自己的祭奠的荒坟中居然站着一位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男子看起来文文弱弱,也手无寸铁,可阎宁知道,刚才那只恐怖的蛇妖就是他杀的。

“怎么?傻了?”

男子从荒坟里跳了出来,伸手拍了拍阎宁的肩膀,阎宁却没有丝毫感觉,低头一看,男子的手居然径直穿过了自己的身体,这回阎宁可真吓傻了,连滚带爬地后退了好几步:“鬼啊!”

男子无奈了翻了翻白眼:“什么鬼不鬼的,有这样称呼自己救命恩人的吗?”

阎宁这才想起男子救他之事,心里也有些放下的防备,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发现他虽然看起来文弱,但眉宇中又有些古怪的正气,就好像……他的班主任一样。

“那我该怎么叫你?”

“你可以叫我方士天,或者,喊我师父也行!”

方士天?不就是阎宁十八年来一直在祭奠的人吗?

“妈的,居然是你!你知道老子为了给你上柱香,连高考都没参加吗?老子的美女,老子的大学啊!”

阎宁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祭奠的方士天居然是这幅模样。

话音才落,方士天便猛地一挥袖,阎宁顿时惨叫着飞了出去,落在蛇妖的尸体旁。

只听他怪叫一声,又跑回了方士天身边,大吼道:“你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从小心脏不好,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我……”

方士天微微一笑:“你拿我怎样?”

“我……我特么不给你烧香了!”阎宁说完,便一脚将身边的香烛全部踢翻。

火光熄灭,阎宁忽然间感觉后背发凉,回头一看,方士天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阎宁顿时有些心虚,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还是嘴硬道,“你看看你,不就几根香烛嘛,至于把你气成这样吗?你说两句好听的,我就给你点上。”

方士天突然飞到了阎宁身边,拉着他的手就要离开,神情急切,好像在躲着什么似的。

阎宁惊呼:“你做什么?别带我下阴曹地府啊!我也不想听你说好听的了,你放开我,我这就给你把香烛点上!”

“叮铃铃——”

这时,山坡上响起了阵阵铃铛声,随后,唢呐声、锣声、钹声,渐渐响起,声音越来越大,大得快要刺破阎宁的耳膜。

“这大晚上的还有人办丧事?”阎宁捂着耳朵喊道。

“不,”方士天松开了手,脸色阴沉地说道,“是他来了。”

“谁?”

“范无救。”

“不认识。”

“他还有一个名字,叫黑无常。”

山坡上不知道从哪飘下漫天的黄纸,淡淡的雾气将山坡笼罩,迷雾中六个惨白的身影缓缓出现,他们的肩膀上扛着一顶黒轿,正慢慢地朝阎宁走来。

阎宁有些害怕,待得六人走进,阎宁更是吓得六神无主!

那六个抬轿的身影,居然是六个穿着白色丧服的纸人!纸人的表情僵硬,面色苍白,两腮还涂着鲜红的腮红,单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人连续做几天的噩梦。

在阎宁惊恐的眼神中,六个纸人缓缓下跪,与黑轿一同落地的,还有范无救的声音:“方士天,你胆子还真是不小。”

方士天淡淡地说道:“来得可真快。”

轿帘被一只苍白的手掀开,一位身穿黑衣,手持勾魂链的男子走了下来。

男子的舌头有三尺长,眼珠子里只有森然的眼白,他的头上还戴着一顶高帽,正是传说中的黑无常范无救!

范无救的声音有些沙哑:“这小子就是他?”

“明知故问。”方士天冷哼一声。

“那就把他交出来,你知道和阎王作对的下场。”范无救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阎宁有些不乐意了:“我越听越糊涂了,你俩能不能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士天看了阎宁一眼,随后阎宁耳边就响起了方士天的声音:“他是来抓你的,不想死的话,就听我的。”

阎宁心中一慌,范无救可是勾魂使者,被他抓回去肯定没好下场。

他偷偷看了一眼范无救,发现范无救依然无动于衷,这才明白方士天刚才的话只有他才能听到。

方士天又说道:“待会儿我拦着范无救,你拼命朝山下跑,逃到镇上的吴门医馆去,切记,不可回头!”

阎宁欲哭无泪:我就是来烧个香,至于惹到阎王爷吗?不过现在也顾不得太多,无论如何,也比到地府去好。

“你们聊完了吗?”范无救冷声说道,“方士天,你的罪还没个定论,如今还准备罪加一等?”

方士天缓缓走向范无救:“我本只为见到我的师弟才出手相助,但如今我明白了许多,有些事,天不让为,人却必做!”

“好,好,好!”范无救第一次露出笑容,不过此时的笑容非常阴冷,“那我就把你们俩都带回去,让阎王爷亲自定罪!”

阎宁一看两人形势不妙,撒腿就跑。

范无救见阎宁逃跑,大手一挥,手里的勾魂链便朝阎宁飞去,狠狠地打在阎宁的后背,阎宁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灵魂都被抽离出了身体。

就在此时,方士天突然出手,徒手接住了范无救的勾魂链,袖中突然飞出十八根金针,直直穿过范无救的身体,范无救吃痛,闷哼一声:

“吴门鬼术,一百零八金针中的鬼针,你倒是练得最纯熟!”

阎宁坐在地上缓了几口气,这才恢复了意识,急忙又站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往山下冲去,骑上了停在山坡下的摩托车,一溜烟消失不见。

范无救眼见阎宁逃走,连忙做法,身后那抬轿的六个纸人纷纷站起,朝着阎宁逃走的方向追去,速度甚至比汽车还快上三分!

“给我留下!”方士天再次挥袖,整整三十六根金针飞出,刺向那六个纸人。

范无救也出手了,一条勾魂链在空中飞舞,挡下了不少金针,但金针数量过多,还是击杀了五个纸人,唯独一个纸人追向了阎宁。

方士天看着那逃走的纸人,心中微微一凛:阎宁,生死有命,但事在人为,这只是一个开始——从这只纸人开始。

随后,范无救的勾魂链便朝方士天打来,方士天躲闪不及,被勾魂链正面击中,方士天的身体都虚了三分,看起来更加透明苍白。

范无救再次举起了勾魂链,脸上露出的残忍的笑容:“阻我抓人,方士天,你我之间的恩怨,咱俩今晚慢慢算!”

……

阎宁骑着摩托,一路狂飙,好几次差点翻进山路旁的水沟,但有惊无险,总算是回到了镇里。

他倒是记得那吴门医馆在哪儿,据说医馆的前任主人名叫叶念春,也算是一代名医,但由于此人极为贪财,无财不医,所以名声并不好。

几年前,叶念春突然失踪,留下了一间医馆,也就此荒废。

听阎宁那死去的老爸所说,当年若不是叶念春不肯出手,阎宁的母亲也不会难产而死,所以阎宁怎么也不会忘了这间医馆。

已是凌晨,小镇上的街道荒无一人,阎宁飞快地在街道上行驶,最终停在了一个小巷子外头。

巷子的尽头有一医馆,门前有座牌匾,上头写着“吴门一叶”,两旁写着“药到病除妙手回春”、“掌人生死叶活阎王”。

阎宁来不及停稳摩托,便冲进巷子,一脚踹开了医馆的大门。

入眼是一座药架,上头用繁体字写着许多药名,药架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本破旧的账本、一副缺了几颗算珠的算盘。

整间医馆破旧不堪,到处都是蜘蛛网,阎宁打开药架,居然在里头看到了几只腐烂的老鼠。

看来这里已经很久很久没人光顾了,能拿走的早就被小偷带走了。

“方士天啊方士天,你赶紧过来吧!”阎宁关上大门,又搬了两张桌子顶着,这才席地而坐,满头大汗地自言自语。

医馆里陈年的药香与腐烂的老鼠味混在一起,说不出的难闻。

阎宁坐了一会儿,实在无法忍受,便起身准备去开窗,可他才抬头,就见窗台上居然有一张苍白的人脸,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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