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笔直地站在温汤的中间,脱掉上半身,露出肩膀宽厚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不是现代健身者夸张的肌肉,而是恰到好处,想摸摸手。(莎士比亚)。
水恰恰漫过他的胯部,荷香看到了他的人鱼线,再往下看,就全被水遮住了,更引人浮想联翩。果然半遮半露有最致命的诱惑力。
荷香第一次发现,华君泽好会撩啊,这谁扛得住?!
荷香走了两步,将裙角撩起来,坐在池边,脚伸进温泉中晃荡着,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美男子。
本就是自己的相公,可以正大光明地调戏,如今自己只是看看,谁还能说什么不成?
华君泽趟到荷香面前,低头一笑问道:“看够了吗?”
荷香色迷心窍,伸手摸了摸华君泽的胸,华君泽坏笑着又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揽住荷香的腰,低头亲了过来。
这吻好温柔!
荷香调皮地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华君泽投入地闭着眼睛,他长长的睫毛扑在下眼睑上,如帘子一般。
华君泽发现荷香不专心,心中气恼,手上一使劲,将她抱进温泉里,荷香的衣衫顿时湿透了大半。
华君泽胡乱将荷香的衣服解开,嘴唇却还不舍得离开,荷香脑袋往后退一点,华君泽就跟着移一点。
温泉池边的石头湿滑,荷香身子几乎滑下去……
方亭里一派香艳旖旎的景象,连天上的月亮都羞得躲到了云后。
风停雨住之后,荷香浑身瘫软无力,她面色绯红地嗔怪道:“你趁我喝醉酒,欺负我!”
华君泽拢拢荷香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娘子身材越发好了,越发热情似火,怎么这么会勾人呢?”
荷香气恼地从温泉池里出来,走了两步,觉得腿间微微有些疼痛。可恶,这个狗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荷香裹上浴袍,进了小院的卧房。她刚擦干身子爬上床,华君泽就跟了进来,一跃扑到了她的身上,吻了起来。
还来?
这一晚上,荷香几乎没有睡觉,她困得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华君泽都能想办法把她挑逗起来。
天快亮时,两人才筋疲力尽地睡着。
当他们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荷香惊呼道:“你今天不是要去书院吗?可别迟了。”
华君泽看看窗外,说道:“无妨。三日后才去书院报到。”
荷香:“!!!”
他不是说今天走吗?就这样被他骗了?!
华君泽眨眼道:“娘子,我再陪你三日,你不高兴吗?”
荷香气恼地起身,准备离开,却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他俩都没有衣服穿。
华君泽轻咳两声说:“要不我裹上浴袍,回山庄内院去拿吧。”
恰在此时,荷香听到外面问雁和甲丁在寻他们,华君泽裹上浴袍,隔着门让问雁回去拿衣裳。
然后,华君泽打开院门让家丁进来收拾收拾。
甲丁进来,见到华君泽的大红寝衣,还有荷香的衣裙,都在温泉池里漂着。
甲丁挠挠头问:“公子,这温泉水泡衣裳也有独特的功效吗?”
华君泽俊脸一红,说道:“那是自然。”
甲丁瘪嘴道:“也不尽然,这温泉水对衣裳不一定好。你看,大娘子的衣服被泡坏了。”
华君泽:“……”
等回到山庄内院,问雁又拿了一身衣裳给荷香。
荷香诧异地问:“我刚穿好的衣裳,为何又要换?”
问雁红着脸,将铜镜递给荷香,荷香照了照,发现她的锁骨上,被种了几个大草莓。
荷香恨恨地咬唇,心想,华君泽个狗男人,下嘴可真狠。
荷香只得换了身严实的交领衣裳。
荷香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突然说道:“问雁,你多拿些银子,到药铺买些麝香去吧。”
问雁紧张地问:“大娘子身上不舒服吗?”
荷香敷衍道:“听说麝香有开窍醒神的功效,华君泽读书辛苦,麝香也许能有帮助。”
问雁听了,急忙拿着银票去找药铺了。
昨夜几乎无眠,荷香喝了两大杯浓茶,还是昏昏沉沉,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问雁买了麝香回来。
问雁感叹道:“大娘子,这麝香实在是太贵了,就这么一丁点,就一百两银子。”
荷香瞅了瞅,这么少,一百两?这得拿放大镜看吧?她心头开始滴血,这是抢钱吗?!
罢了罢了,先用着吧,怎么也比养孩子便宜。
荷香小心翼翼地掰下一点点,放到问雁手里,说道:“你加些藏红花之类的药材,给我做一个香囊。”
问雁小心翼翼地将麝香捧在手里,荷香将剩余的麝香包好,锁到箱子里,叮嘱道:“你出门时手护着些麝香,别让风给吹跑了,这可都是银子。”
问雁点点头,就在这时,华君泽走了进来。
华君泽清清嗓子说:“那个,问雁,你家大娘子昨晚没休息好,你出去吧,让她睡会儿。”
荷香怕华君泽看到问雁手里的麝香,忙说:“问雁,你快出去吧。”
华君泽一挑眉,咦,娘子比他还心急?
问雁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华君泽立刻将门关好插上门栓,然后就扑向荷香。
又来?!
这狗男人,力气还挺大,以前都是装的吧?
可怜的荷香又被蹂躏了一个中午。
到了下午,荷香觉得自己几乎是个废人了。但问雁过来,说来了几个贵夫人,邀请荷香一起打台球。荷香只得灌了自己一气浓茶,强打起精神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