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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是什么】走进以色列的乌托邦式理想社会

作者:沃克老雷克

以色列之行,我最想知道的是神秘的“Kibuz”。以色列第一任总理本古里安并非来自基伍兹,而是基伍兹这个“吃大锅饭”的集体农场,共产主义这样的乌托邦社会,前苏联和中国一直无法沿袭,为什么能创造资本主义社会的以色列奇迹?

我们去了以色列特拉维夫附近的Ganshmuel Kibuz,参加了他们的初宿节活动,在联欢节之前,我们有幸与Gan Shmuel Kibuz的负责人Omri Ceaan在一起。(威廉莎士比亚,Northern Exposure,Northern Exposure)。

基布兹(Kibbutz),类似一个社会主义的集体农庄,所有成员自愿参加,自愿离开,全体成员没有贫富差距,没有私有财产,劳动没有工资形式的报酬,所有的物品统一分配,衣食住行、教育医疗均为免费提供,一切社会事务均由集体决定。1909来自俄罗斯的犹太移民在以色列加利利湖建立了都一个基布兹,现在以色列已经有三百多个基布兹了,以色列也赋予基布兹很高的自治权。

我们去的基布兹是甘什穆埃尔集团(Gan Shmuel Group ),他们的有着以色列最大的柑橘和水果基地,其生产的水果和饮料有着非常好的市场,估计应该是以色列经济效益最好的基布兹了。我们去到的时候,已经下午,基布兹里没见到有多少人,本想去拍几个基布兹成员劳动的场景,后来才知道人家早已跟我们的大型农场没什么区别了。

这是招待我们喝的果汁,它就是甘什穆埃尔(Gan Shmuel )基布兹生产 的主要产品,据说销量还不错。在早期的基布兹,成员的整体经济实力是高于国家的平均经济收入的,所以当年的基布兹成员基本上算是中上层的收入阶层,所以能吸引许多人的加入。

我们去到一个基布兹成员的家中, 家中没有年轻人,主要是两位年纪偏大的男女主人,什么太多的家庭用品,电脑、电视和音箱等现代化用品都没看到,以至于让我感觉到不是很真实。这是一间婴儿房,后来他们解释说这些都是以前的一些摆设,现在已经没有小孩子了。

据说刚开始的时候,基布兹成员的孩子都是集中统一养大,有点像我们过去单位的幼儿园,只是孩子基本上都是在幼儿园度过集体生活,一般不会回家的。我也曾经疑惑过,这样做是否缺乏亲情?他们介绍说,有专门的时间给孩子的家长陪同孩子玩,然后再离开。

这里是甘什穆埃尔基布兹的大食堂,所有人吃饭都是免费的,我进去仔细看了一下,似乎也有类似收银机的装置,后来他们说其实现在的基布兹还是有账本的,每一个人的消费情况均有记录,体现平均分配,但是你不用掏钱。据说当初基布兹每个人的衣服都是统一分配的,后来凡是基布兹没有的物资,可以拿钱去购买,例如旅游这些,都是允许的,不过都会有记录。基布兹人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是工作,另一半的时间就是旅行、娱乐和学习,所以不会像很多人工作那么大的压力。

有很多人问我,物质统一平均分配,会不会滋生偷懒的问题,基布兹会不会破产?Omri Ceaan说,已经有近120年历史的基布兹,之所以能存在下去,合作、公平,互相帮助最为重要。虽然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我感觉参加基布兹的人整体素质很高,没有这些高素质,肯定会破产,当然也有基布兹负债很高的个例。

基布兹曾经面临的问题是成员的年纪逐渐偏大,年轻人都纷纷离开基布兹,搬迁到繁华的大城市生活,虽然近年也有不少年轻人逐渐愿意回到基布兹这种特殊的的大家庭,但是国家也不再批准成立更多的基布兹了,没有了更多的土地和自治权,基布兹也难以壮大。

我无法了解更多的数据,但是据我所知,以色列许多基布兹至今还是能保持有较好的收益,因为许多的基布兹都是建立在风景优美的地方,现在基本上都是景点。我曾经住在加利利湖边上的Nof Ginosar Hotel酒店,它也是以色列另一个基布兹管理的。没有高楼大厦,林荫小道,参天大树,花开鸟鸣,加利利湖边游泳看日出,在酒店花园里散步,像是住在一座国家公园,这个酒店住宿费用还是很高的。

傍晚时分,初熟节晚会开始了,在初熟节的联欢会上,我第一次感受到基布兹人不同的精神风貌。 人人赤脚上阵,大家感觉是盛装出演,但是衣服又是如此随意,而不像是我们的联欢会那样穿着崭新的衣服出场,现场却能强烈感受到大家来自内心的热情与快乐。我在现场就发了微博总结了一下,他们与中国类似节日活动最大区别是:1、参与度高,男女老少都参加;2、载歌载舞,集体舞蹈多,没有个人的表演。3、服装具有民族特色,但又不是非常刻意;4、自己动手做道具,不追求奢华,而是追求创意与特色。

我在以色列旅行的时候,就接触过两个基布兹,但这次参加初熟节活动最让我们兴奋,让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其实以色列还有很多的基布兹,如果你对这个类似乌托邦的理想社会很有兴趣,去旅行的时候,不妨就近去参观一下,如果能现场体验一下他们的生活,那就更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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