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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旺斯图片】男神般让女人沉迷的普罗旺斯,除了薰衣草还有古老断桥和风情小镇

门/图震旦墓

那是六月的早晨,带着伦敦寒冷的寒气,我们一直向南走。

当天我们从伦敦的圣·潘克拉斯车站乘坐欧洲之星到了法国的里尔小镇。在小镇静候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以后,换乘法国高铁TGV直奔南部的阿维尼翁(AVIGNON)。此趟高铁的终点站时尼斯(NICE),一个美丽得让人受不了的海滨城市,可惜没有被列入我们的行程当中。

阿维尼翁的绿布满了墙

所谓南法的概念。从法国地图上看,是最南边浅绿色的一片,注明为“普罗旺斯—阿尔卑斯—蔚蓝海岸大区”,面朝地中海,西与摩纳哥、意大利接壤。在这个区域里面,有我们魂牵梦绕的阿维尼翁、阿尔勒、奥朗日、马赛、戛纳和尼斯。仅仅是看着这些眼熟而又远在千里之外的地名,就足以让人醉了。要命的是那个叫做普罗旺斯的地方,也不知道让多少女孩子为之发狂,谁都梦想着自己拖曳着一身碎花长裙子,含笑徜徉在茂盛的薰衣草海洋当中。

美丽的罗讷河滋养着普罗旺斯

法国最初吸引人的是巴黎,文艺青年和驴友们几乎都要奔向日耳曼大街的花神咖啡馆和“双偶”咖啡馆,呼吸着当年巴黎文艺圈和文学沙龙的气息,想象一众大师如海明威、萨特、加缪等人,曾经在那里讨论人生和理想什么的。自从前些年英国作家彼得·梅尔的《普罗旺世的一年》在中国畅销之后,不少国人开始将旅游的眼光投向了法国南部,投向了普罗旺斯。现今,无论是在本来安静的街道上,还是小巷深处的私人作坊,都可以听见熟悉的乡音。他们有的是冲着薰衣草而来,有人冲着彼得·梅尔书中的小镇风情而来,也有的冲着梵·高的名气而来,不一而足。

就像很多游客那样,我们的普罗旺斯之旅也是从阿维尼翁开始的。这里是最经典的普罗旺斯,也是欧洲艺术文化的重镇。清晨的阳光温熙明朗,洒在阿维尼翁的土地上,焕映出缕缕光芒。南法湛蓝的天空,像一块巨大好看的纯蓝色丝绒布,笼罩着天幕底下的普罗旺斯人,是一群天生拥有法兰西式乐观和地中海风情的男女。空气中飘过淡淡的迷迭香、薰衣草、百里香以及各种花草混合的芳香,无处不在的湖水蓝色系在提醒着人们,这里是法国之南,地中海之滨,罗讷河畔,薰衣草的故乡。

老城绚烂的夏花

其实,美丽的普罗旺斯除了蔚蓝色的薰衣草海洋以外,更多的随处可见的中世纪古迹。从火车站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堵古老的半壁城墙。建于14世纪的古城墙,长约5公里,将整个阿维尼翁包围起来。城墙以外便是源远流长的罗讷河。罗讷河的河面不宽,从古城一边可以望见对岸翠绿色的大草坪。河水碧蓝碧绿,潺潺流淌。河道底的卵石和水中植物在阳光底下清晰可见,或闪闪发光或舒展漂游;河畔上矮小的灌木丛草和碎碎小黄花,在晨光下闪动着莹莹露珠和光泽;靠岸边上三几只小鸭子在觅食和嬉戏,甚是欢快。小路旁不经意长着的片片薰衣草,窜到了人膝盖般高,深蓝色的花穗在风中摇摆着。河面上半圆形的拱桥倒影涟漪,远处是标志性的圣贝内泽断桥遗址沧桑古老。处身其中,彷如走进了一幅和谐安谧而又色彩饱满的油画当中。

座落在阿维尼翁城中心的教皇宫、教皇广场、圣母院、钟楼,几乎都是14世纪的建筑物。穿过小巷就看见伫立在教皇广场上壮观恢宏的教皇宫,那是当年教派斗争的产物。公元1309年,教皇五世因为派系斗争而出走罗马梵蒂冈,选定在阿维尼翁为驻地。直至1377年教皇返回梵蒂冈才结束。但是教派之间的争斗一直未曾停止过。于是,历届教皇和反教皇将原有主教的府邸改建成教皇宫,内部极尽豪华奢靡之能事。如今,教皇宫内部的奢华已不复存,但是它君临天下的气势依然咄咄逼人。

古老的教皇宫一角

与那些沉重的古迹相比,令我倍感兴趣的是,那一栋栋坚实而又有点年头的民居。许多楼体外墙不再光鲜明亮,暗淡中透着 岁月无情地痕迹。但当地人依旧在那一扇扇写满年轮又厚重的大门口进进出出,有年轻漂亮的母亲推着像小公主一样的婴儿,有英俊帅气的小伙步履轻快结伴而去,有祖母般的老妇人缓缓慢行。他们个个神情自在安详,礼貌地与来自世界各地不同面孔的游客和谐相处,与像他们曾曾祖父那么年长的大楼和睦相处。那些色彩斑斓的特色商店,错落有致的分布在蜿蜒曲折的小街上。商店里摆设最多的是五花八门的手工皂和各式香薰、精油,如工艺品般精致和曼妙,让人爱不释手。特别是那些耀眼的颜色——向日葵的鹅黄,薰衣草的艳紫,地中海的湛蓝,都会让人和空间都跟着鲜活起来。无论是普罗旺斯的印染花布,还是杯子和瓷具,琳琅满目,香艳温软,走过看着都让人醉了,全都是女子喜欢的东西。我只能说一句: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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