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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女朋友爸妈聊什么好】编辑部聊天室|很遗憾不能和家人团聚,但如果没有盗窃,就要说不诚实

023号主持人|潘文胜

俗话说“有钱就没钱回家过年”,春节快到了,社交媒体上也刮起了家庭旋风,各种公众号、短视频都流露着回家的温暖和甜蜜。

当然,家并不是单纯的避难所,小房子里甚至涌动着无尽的暗流。巴金的《家》里,家庭意味着毁灭生命的封建制度,传统家庭与耶稣纲领密切相关,与离开家庭反对包办婚姻、反对妻子孝道等旧秩序联系在一起,离开家庭追求新生活的年轻人也被认为努力破除礼教。但是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家庭变成了集体主义生活中逐渐剥落的个人港湾。

对每个人来说,家庭的意义都不一样。对有些人来说,这意味着家人努力工作养家,对有些人来说,这意味着换尿布、带孩子、洗衣做饭。有些人回忆大家庭的温暖或矛盾丛生,有些人生长在小型和核心家庭。豆瓣上有“讨厌亲戚”团队,关于“原生家庭”的讨论经常引起话题,《梅尔罗斯》这样的电影电视剧有时会成为我们最讨厌的家长的样子。当然,也有人说,自己的父母亲戚们会露出骄傲和幸福的表情。

春节是亲戚朋友们聚在一起的时间,这个时间也总是编造各种故事,有不同想法的长辈和后辈们聚在一起,更容易引起观点上的对决和矛盾。(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朋友们》)由于新冠疫情,我周围最近开始了关于是否迎接新年的讨论。——有些朋友即使核酸长出嗓子,也想补牙回家,但对有些人来说,要隔离传染病,只是为原本想逃避家庭的心情找到了方便的借口。(莎士比亚。)(莎士比亚。)

为什么有些年轻人不愿意回家过年?我们究竟如何与家人和亲朋好友交流?在这个新自由主义时代,家庭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年里有个家,有忧亦有喜

曹操:谈谈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害怕春节回家。一位同学认为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发生了家庭矛盾,这些不好的回忆和春节本身混杂在一起。(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生活)比如说,除夕去哪家过年,父母经常为这件事争吵。(莎士比亚)。

广东的一位同学害怕春节,因为他认为广东地区的民俗真的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烟台年、年、然后去祖上烧猪祭、纸,春节不能郊游,屋外打炮跳舞狮很吵,老人在屋里烧香,味道很难闻。

叶青:我每两三个月回家住一周。所以过年也不想回家,还有点抗拒。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挑一天,大家聚在一起,装模作样地浪费。其实我不太想玩这个狂欢。大卫亚设,Northern Exposure(美国电视剧)每年几年前都想和父母理论。“我现在才回来,过年就不回来了。”“每次都败在‘别人都回来过年了,你为什么不回去’这样的论调下。过年回家好像成了和大家一样的任务。啊!我更抗拒了!

徐鲁青:不想回家的关键是和父母的关系有多好。相处得好的话,想回家过年。从床上醒来到中午,吃了一桌饭,糖坚果瓜子摆满了桌子,过了一会儿,有人手里塞得满满的。家乡的朋友们也可以步行去看,都是步行10多分钟以内的住处,晚饭后可以随意一起散步,这是巨型城市没有的快乐。但是仅仅和父母的关系是不够的。亲戚们聚在一起的麻烦也是阻碍回家的一大原因。因为我身边不想听亲戚们的人生指导,所以我决定去了解房子下面,参加比较后代等传统活动,想到家的时候也回到清净的休息日。只是见见父母和朋友。

今年春节犹豫了一下,最后排队做核酸回家了。因为非常想念香菜,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了。回家过年和班级旅行差不多。因为除夕我会和父母一起回到他们的乡下老家。因为对我来说,那里的生活和习俗完全陌生。(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家人)与城市新年不同,乡村可以在空地上点燃篝火,除夕0点在全村燃放烟花,初一可以在床上被其他村民的拜年声惊醒。这种快乐可能是长期在城市生活的人戴着过滤器放大的,我也可以抓住这样的机会,轻松地摆脱城市秩序,在几天与亲戚们到达疲惫的顶点之前,再次安全地回到以前的生活。(莎士比亚,莎士比亚,《快乐》前情提要)。

演讲:疫情发生前连续11、2年,每个春节都去台北过春节,有时除夕,有时晚一点两天,那边几个老师过得像家人一样。台北的年味并不热,也没有人放鞭炮。听说台南保存的习俗更多,但我还没有机会感受。如果除夕在台北,我会和老师家人一起守拜年,晚上12点过后,远方的家人会打拜年电话,说简单的问候。除夕吃饭的时候,我们会装后山警备亭里的武警湖。

见到武经纬的时候,他60出头,一个人租到离老师家不远的三层阁楼上,每周加班6天,唯一的休息日是星期三。他这一天集中精力买各种东西,有时去夜市买烤玉米,送到老师家吃。(大卫亚设,Northern Exposure(美国电视剧),战争)当然,我每年从北京带来的食物,老师们也总是分给武经纬。我们之间说的话不多,大部分是老师在倒厨房等垃圾车的时候闲聊几句。因为垃圾车停在他的哨所旁边,车来了,他就会出来帮忙。闲的时候他喜欢写毛笔字,所以每年邻居们都发一次。老师家不管接多少春联,总会贴上武经纬的那对。

2017年春节,武经纬托老师递给我一封信,这让我有些意外。信中他说,每年我到远方去,他都会想念远亲。我去了。带着新年去了。我去了,新年也跟着去了。那淡淡的亲家的感情也要散了。

因为传染病,我已经三年不能在春节去台北了。

想念那边的朋友家人们。武警卫现在不需要盼着我过去了,疫情期间他从入院、截肢、去世的每一个状况老师都有遥遥告知我,当然我也只能在远方用自己的方式送他一程。

亲戚又见面,攻防来过招

潘文捷:小学的时候就会引经据典了——外婆:“有哪家外甥和舅舅关系不好啊!”我:“宝莲灯。”但起码人家沉香的舅舅(焦恩俊主演)还长得帅呢。我一般避免和舅舅有过多接触,毕竟他的一大拿手绝活是把打压伪装成玩笑。有次春节回家他逮住我说你现在是在做记者,“就是狗仔吧”;又要求我替大家拍照,“那不就是你工作吗”。小城市观念里,长幼有序绝对不能和长辈顶嘴,特别是在外婆眼里儿子绝对不会有错。这些都导致了我小时候过于乖巧,一味防御和被动攻击(例如在正月思考要不要剃头),现在我已经想通了,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陈佳靖:哈哈哈,像文捷舅舅这样的亲戚大概每个人家里都有。虽说是爱好打压晚辈,或者说是用他们自己的价值观甚至是偏见在评价别人,但我想能够这样做的前提还是因为双方关系比较亲近。至少在对方眼里,你是一个他会在意并且有些好奇的人物。那些真正疏远的亲戚反而比较客气,因为完全不了解,就只剩下场面话可以说了。

这几年我也学会了反抗,遇到不公正的评价会去反驳(面带微笑:)),其实也只是想要站在成年人的立场上和对方平等交流:我们都不是小孩了,但当了大人也没什么了不起吧?如果Ta真的是和你亲近、在意你的感受的家人朋友,应该抓住这个好时机听听你的说法,和你交换意见,而不是一味地盘问和质疑。大过年的,谁想要不开心呢?当然,总还是有人会让我们不开心的,我后来慢慢想通了,一些人之所以要趁着过年“指教”你,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关心你,也因为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焦虑——在外经商的人嫌你怎么赚得那么少,一直留在家乡的人问你怎么老不回家,早早结婚养娃的人担心你嫁不出去……理解到这一点我就不想再去和谁生气了。我们最终都不能替对方生活,所以祝福别人,从我做起吧。

叶青:为佳靖和文捷的反击鼓掌!过年饭桌上亲戚的问题和反应特别能体现性别差异,和我差不多大的表姐堂妹是家里催婚催生的主要目标,她们的敷衍应答后往往跟着更多的问题和劝说,那阵仗,像是今天就要让她们原地出嫁/生娃。轮到我时,随便应付两句居然就过去了!“刚分手了。”“分了好,是该多谈几个,还早还早。”“对,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主。”什么,就这吗,你们的催婚办架势去哪了,我还有好多招数没用出来呢!

潘文捷:叶青说的令我深有感触。春节催婚催育就是大型双标,看人下菜。一位朋友糊弄亲友说,自己找对象的条件就是必须比自己小18岁,这个理论竟然得到了广泛好评,大家认为他特别上进且自信有抱负。哇,一个女孩子说类似的话会是什么效果呢?

姜妍:我们家就还好,和父母一辈的长辈彼此相处也不算太亲厚,所以见面后聊天都保持基本的礼貌距离。早几年会被更年长一辈的亲戚问个人问题,我当时引用《荒人手记》里一段两个母亲的对话进行了回答,成功脱逃,这段话是其中一位母亲所说——“我的儿子不结婚,是一个不结婚的问题,你的儿子结了婚却千千百百个问题。”我回答完,长辈说了一句“还真是”,就又陷入自己儿子千千百百个问题中了。

婆家或娘家,何处是我家

林子人:结婚前只想着happily ever after,没料到婚后回谁家过年变成了一件每年年末都要头疼的事。疫情前两年我们基本是两家都走一遍,这样春节七天假期就颇为仓促紧张了。因疫情原因,去年和今年春节我们决定原地过年,虽然不能和家人团聚很遗憾,但要说心底没有一丝窃喜那就是不诚实,不回家心理负担减轻了不少。先生的家人都对我很好,可彼此的熟稔程度和情分到底是不如自个儿家里,去婆家过年总归是要讲究礼数,扮演“好媳妇”角色,不能像回自己家一样全然地放松自如。

与此同时,我还要努力克服饮食习惯上的差异——对于一个江南人来说,晚餐主食不是米饭而是粥、馒头和馍真的是一大文化冲击。另一方面,回自己家也会有伤脑筋的地方。恰恰是因为是自己爸妈,他们可以以“为你好”的名义唠叨你:少吃外卖啦,别熬夜啦,抓紧时间生娃啦……在我发作过几次后爸妈学乖了,元旦回家时他们没有再当面提生娃的事。但是!他们和各自的朋友打电话问候新年聊到子女问题时,几乎一模一样地嗔怪道“我女儿啥都好,就是不肯生孩子”,又正正好好地落进我耳朵里,如果是有意的话那我不禁要为爸妈的迂回策略击节叫好。

董子琪:现在回不回家对我来说变成了一个特别难的问题,因为不光有自己家,还有婆家,我已经连续四年没有去过娘家或婆家过年了,既然不能决定去哪边就按兵不动,如果说以目的地悬而未决来评判是否有过年自由,我确实实现了自由。但也挺没意思的,只能自己给自己买旺旺大礼包增添节日气氛。可能同样是想终结这种悬而未决,今年婆家将整个河南搬到了上海,两位老人驱车800公里满载着面粉、粉条、蔬菜和猪肉送温暖,令我足不出户就沐浴于中原大地的忠厚气息中。

在自家过年再难都不可能难过婆家,婆家肯定不算原生家庭,算再生家庭还是重生家庭?可能对大部分结婚的女生来说都不能算是一个可以安稳栖息的港湾,更像是年底kpi终极验收的甲方单位。我从2017年就觉得媳妇的验收标准和一床棉被差不多,实用、暖和、顺从、透着欢喜的劲儿,现在多年过去,我还是不觉得自己会是一床好被褥。所以就需要屏息凝神收敛伪装,这对我来说是个是个力气活。(所以我告诉公婆我要去公司打卡,然而现在咖啡店写下这段话。其实我仍然保持着诚实,现在居家生活也一样是打卡,早上出门只是从家里签退而已,为了保证kpi,晚餐时间还是会去回家签到扮演被褥的。)跟这个相比,各位是否觉得回家过年还算是不错的?我好像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想回家,也很想念因为悬而未决的状态而多年未见的叔婶、姨妈、姨夫和哥哥姐姐。希望明年我可以带着旺旺大礼包回自家过年。

林子人:人类学家阎云翔提出了“新家庭主义”的概念,根据他的观察,近年来中国家庭出现了一种显著的趋势,就是家庭生活中心和资源从祖辈向子代和孙代转移。随着中国社会显现出越来越明显的风险社会的特征,个体如何应对系统性风险成为额一个每个人都无法忽视的问题,此时人们发现,家庭成为了为个体抵御风险的最重要(如果不是唯一)的庇护所。在新家庭主义下,个体的成功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整个家庭的成功,而这种成功的衡量标准是非常物质主义的。

能够得到家庭庇护的前提是家庭足够强大,对于许多初入社会的年轻人来说,父辈和自己在经济实力、人脉关系、社会地位等方面的差距是很大的,这既是一种助力,也会是一种烦恼。前几天读罗雅琳的《上升的大地》,书中分析“乡怨”叙事的那一章节对我很有启发。罗雅琳注意到,无论是上海彩虹室内合唱团的《春节自救指南》还是各种春节返乡“吐槽亲戚”的帖子,背后涌动的对立情绪其实都源自“‘小城中产的孩子们’在受过高等教育、皈依大都市生活之后返身与父辈之间的斗争”。这些在社交媒体上吐槽的返乡年轻人的真实身份,是全球化资本主义时代的“都市新穷人”。读到这里我立刻就反应过来我对爸妈唠叨的不耐烦情绪究竟源自何处:和面临高企生活成本、经济下行和种种不确定性的年轻人相比,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顺利实现财富积累的上一代人对未来的预期是不同的,他们的生活经验恐怕也很难给予年轻人有意义的参考。所以正如佳靖所说,我们最终都不能替对方生活,给予彼此爱、尊重与适当的距离,或许才是家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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