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酸汤子、压碴子,源自满族,玉米发酵后磨成粉,用特殊工具“抓”成粗茎。因为发酵过,所以又酸又滑,小时候外婆特别喜欢这句话,每次说的时候都撅着嘴,我宁愿饿也不吃。不会酸吧
人的口味会变,长大后,偶然一次再吃到,细品,并不难吃,还有发酵食物特有的绵密口感和粮食醇香,重新认识了酸汤子,这次相遇可是久别重逢。
这个扇形小漏斗,上粗下细,套于拇指,是攥酸汤子的秘密武器,面团握于手心,通过适度的用力和甩动,将攥成条的汤子均匀挤到滚开的锅里。
酸汤子套,简易又好用,一块钱一个。性价比高,不丢的话,一块钱能用一辈子。
攥的过程一气呵成,小时候我就喜欢看姥姥表演这个,在旁边盯着瞅:这条长,那条短,拉拉到锅边儿我还看笑话,不一会儿工夫,锅里就满了,有的筷子长,有的巴掌长。
煮的过程啥调料都不用加,黄黄的东西总能勾起食欲,闻着有点儿馊。
捞出来后,只需一碗现炸的鸡蛋酱作伴儿,双剑合璧,很易入口,不用太嚼,舌尖打几个转儿就碾碎了,黏糊糊的,呼噜呼噜几下就进肚。
酸汤子最经典的搭配就是鸡蛋酱,韭菜鸡蛋酱,辣椒鸡蛋酱,传承路上,它也许试搭过好多种菜帽儿,都不般配,最后鸡蛋酱独领风骚。
机器诞生后,酸汤子都变成了长长的均匀的条,像赴韩整容过一样,长得都一样,虽然味道没多少差别,总觉得太规整,差了点儿意思。
东北饭桌上的常客,鸡蛋酱,自家下的笨蛋配笨酱更好吃。
有的人喜欢把酱拌进酸汤子吃,有的人喜欢吃一口面,就一口酱,现组装着吃。你吃过酸汤子没?觉得味儿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