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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三叶】一个四十多岁的独居女人:错过了春天,不能再错过今天

买菜回来就下雨了,幸好昨天去了公园,今天踏实地呆在家里,吃喝读书写字。

外面有风雨,心中无涟漪,独居自有独居的惬意。

看湖南台的《歌手》看到凌晨二点半,躺在床上下决心,睡个懒觉起来去公园走走,不能总闷在家里。孩子返校后,一个人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琐事,错过了桃花、木棉、杜鹃。。。错过了春天,不能再错过今天。

于是昨天周六,起来吃了个馒头,一只香蕉,一杯茶,就跑了。坐一站车,在树荫下走一段路,就有公园的一个入口。入口两边盛开着粉粉的天竺葵和一小片红白相间的矮牵牛。矮牵牛在阳光下无精打采,天竺葵一副残败,但艳艳的,仍有几分抢眼。

放眼望去,久违的公园并无喜人之色,春天已不见芳踪,夏天的脚步又尚未赶上。我来得不是时候,要么早点,要么晚点,许能另有收获。

失落地边走边看,哦?草地上,星星点点的小紫花。其实这花是常见的,平时散步路边也三三两两地开着。但公园里,它们一丛丛地,格外活泼鲜亮。

快活的小精灵

你看,它们虽小,个个有模有样,花瓣纹理清晰,一道道细纹从里展开,使花儿格外精致动人,带着令人羡慕的可爱童稚。微风下,它们像女孩们灵巧的小嘴,时而聚在一团窃窃私语,时而又乐得前俯后仰,总也说不尽,笑不停。多快活的小精灵呀。

红花酢浆草

随处可见,不是什么稀罕的花草,但我脑子里可怜的储备,只能联想到紫花地丁,或堇菜。回来一查,不对,它们的花儿有些相似,但叶子截然不同。在电脑里,按名索图很容易,按图索骥反而麻烦。我又毫无经验,不知道它们所属。

再细细观察照片,突然发现,它们的叶子很像三叶草。搜索,三叶草的图片里果然发现了它们,但还有别的种类,并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三叶草。再查三叶草的资料,原来三叶草也有多种,较普遍的分三种,红三叶、白三叶和杂三叶。与我要找的并无相干。

不过,我猜它们和三叶草是近亲。功夫不负有心人,一通点兵点将,终于在酢浆草属里,找到了它们——红花酢浆草。这些不起眼的小花草,还有它们的药用价值,清热解毒,散瘀消肿,调经等。哦,真不枉此行,从此再不辜负一个美好的名字,不用张冠李戴地乱说一气了。

树下的小红花

拾起几朵放在纸巾上

好,再往里走。看上面的图片。树下落了一片这样的小红花,它们红得很特别,铁锈红;稍微新鲜一点的,还泛着金属光泽;失去水份的,就接近死寂的黑色了。你看,它们小小的花瓣翻卷着,弯弯的花蕊,像个小怪兽的触角,探索着它们未知的世界,多么神奇呀。同样,于我而言,它们也是一个未知世界,我不知道它们来自什么树,姓甚名谁。好吧,就让你们保持神秘吧。

合欢还没有开,被修剪的秃秃的;以前常见的艳山姜,也没有发现踪影;杜鹃花还剩下几朵殿后的,大部队早就撤退了;桃树呢,完全了百花争艳的美差,悠闲地长出了细长油亮的绿叶;荔枝倒是马不停蹄地结出了幼小的果实;芒果的果实稍大一点,可也三三五五落了一地,大部分果子都不能成熟就夭折了,物竞天择,大自然可不会手下留情。

鸡冠刺桐

还好,看到了最近新认识的一种植物,鸡冠刺桐。又叫鸡冠豆、巴西刺桐、象牙红。它们的花从枝头沉甸甸地垂下来。鸡冠刺桐属豆科,所以花形似豆花,但远比菜地里的豆花硕大结实,未打开的花蕾如同一把把血红的弯刀,一副不可侵犯、强悍的样子。这样的植物生性顽强,既可观赏,又不用悉心呵护。在大自然里,它们是赢家。

海芋

单瓣朱瑾红似火,虽然热情奔放,又略显单调;滴水观音,好一个美名,山脚路边随遇而安,叶大如扇,花无艳色,它的另一个名海芋,更显名副其实。海芋,看似平易近人,却是个毒物,叶和茎的汁液,接触后会使皮肤瘙痒,流到眼睛里会引起失明,误食则恶心、呕吐,甚至危及生命。但它殷红的果子却是一些鸟的食物。鸟又通过排泄帮它播种,大自然就是这么互惠互助的。

龙船花

龙船花总是有的,哪儿都少不了它。虽然没有绣球花多彩娇艳,它有它的一片盛情。还有一些照片就不放上来了,不是时候,不是它们最好的当下。不过俗话说得好,十步之内,几有芳草。只要肯迈出家门,只要稍稍用心,必有不期而遇的美。

独居在家,或独行山水间,最快乐的不是独自享受,更在于与人同乐。在公园里,一路走,一路在心里描述一花一草。我的声音那样清晰,仿佛你们就在我的身边,竖起耳朵听我娓娓道来。。。我想我并不孤独,谢谢你们,每一位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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