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公益圈以外的人,马化腾和腾讯,很多人都知道。
但“马化腾背后的男人”,被称为“腾讯奶爸”的陈一丹,实在是低调的有点“默默无闻”。孔子说:四十而不惑。2013年,陈一丹卸任腾讯首席行政官的时候,刚跨过这个年纪(42岁)。
陈一丹是马化腾深圳中学的同学、深圳大学的校友,1998年一同创办了腾讯公司,作为腾讯五位联合创始人,他一直执掌着腾讯的大后方,行政、法律、政策发展、人力资源、管理机制及公益慈善基金……腾讯在深圳成长至今,已有数万员工,其成熟先进的管理系统和完善制度,陈一丹功不可没。
本是可以“坐享其成”的大好时候,陈一丹却选择了离开,而且不是跳槽,是退休。
陈一丹很少接受采访,他说自己“不擅长”,这更引得很多人都好奇。他要去干嘛?
然而对于陈一丹,这个问题很多年前就有了答案: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热爱的文化教育和慈善事业中。
陈一丹热心公益,腾讯众人皆知。2007年,早在未离开腾讯之时,在他的策划下,腾讯投入2000万元成立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彼时,这是国内互联网企业中第一家基金会。
2016年被称为“公益双十一”的腾讯99公益日,活动启动当天,陈一丹为活动做了题为《信任连接公益的时代即将开启》的致辞。3天,3643个公益项目,200万公众参与,共募集善款6个亿,创下国内互联网的募捐记录。
相对于公益募捐,陈一丹更“钟情”的其实是教育。
2009年,他出资20亿,正式投资民办二级学院武汉学院。
有媒体说他要“打造中国的斯坦福”,要藉此“推动教育体制改革”。他笑着回应 “哪有那么轻易呀?一所好的大学,是需要一代代人努力和累积的。”
他说他不是金主,也不是教育家,他要“搭建平台,老老实实做一个办学人”。
办学校不像公益募捐,一接手才发现,“麻烦”都来了。首要的就是“钱“跟“人”的问题。
陈一丹在武汉学院毕业典礼上讲话
陈一丹对投资数额有心理预期,“可能三四个亿”。
陈一丹奖教奖学金颁奖盛典
预算出来,20亿人民币!
他有两个选择,要么维持现状,要么真金白银拿出来。
维持现状并非陈一丹所望,他要的是维新。
这笔巨额投资大部分被用在了初期的一次性投入上。陈一丹邀请中国工程院院士、被誉为“校园建筑设计掌门人”的何镜堂为武汉学院设计新校区。9月,占地45万平方米,可容纳15000名学生的新校区已投入使用。
为了更好地推动改革,提高管理效率水平,陈一丹还着手将武汉学院由独立学院(原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武汉学院)转设成为民办本科高校。
“钱”到位了,更难的来了。
清华老校长梅贻琦1931年就职清华演讲时说,“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陈一丹更看重师资和管理团队。两年多前,他便着手为学校寻觅领军人。“之前我就想,武院未来要转设为民办大学,而且要冲出来的,所以一定要找一个懂教育规律的人,并且有一些国际背景,了解国际上是怎么做的,同时也一定要有中国情怀,了解中国的情况。”要求多了,范围相应变窄。两年多时间里,陈一丹通过猎头公司找了很多人,一次次约见、交流,都不满意。
武汉学院现任校监林倩丽
有人向他推荐原香港理工大学副校长林倩丽教授。“当时我在斯坦福,通过视频跟她见了一面。理念一碰撞,就全对上了。”
对于学校的未来发展、办学理念,甚至有可能遇到的问题,二人产生了共鸣。“她是有情怀的人,也是能把事情做成的人,而且非常真诚。”陈一丹说。
林倩丽也为陈一丹的行动所感染,她说,自己愿意将数十年的教育经验倾注于此。
武汉学院转设后,林倩丽担任校监。在西方大学,校监即校务会议主席,负责主持学校各项校务,决定学校长远发展愿景。
如今,校董会已做完第一轮调整。在独立学院时代,校董会成员由母体和本校各占一半。陈一丹说,他感谢前面十几年来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提供的支持,为武汉学院奠定了基础。“现在武院转设民办大学,需要我们自己定了。”
有了武汉学院的例子,陈一丹在教育这块似乎更有信心了。
2013年,陈一丹正式卸任腾讯首席行政官职务,更是全身心地投入他热心的教育慈善领域。
陈一丹公益慈善基金会致力于传统文化传承
三月,他成立了“陈一丹公益慈善基金会”,开创“ 一片丹心”和“一树丹枫”两大项目品牌开展公益项目,致力于文化传承、文化信仰与人生智慧教育相关领域的公益事业。
而且,陈一丹还与深圳市福田区政府发起的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签署合作办学框架协议,创办了深圳明德实验学校。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捐资5000万元,联合福田区政府发起成立教育实验基金会,试图在国内探索“公立非公办”新办学模式。
不过,还没等人们缓过神来,他的视野已经延伸到全人类。2016年5月22日,陈一丹捐赠25亿港币在香港设立“一丹奖”,这个堪称全球迄今为止最高额度的教育类奖学金,以鼓励全球为教育做出卓越贡献的个人或团队。
对这个奖项,陈一丹寄予厚望:“设立突破宗教、种族、国家限制的人文鼓励奖项,旨在鼓励倡导人类对宇宙人生的领悟和贡献。”
在教育领域,陈一丹已捐出超40亿人民币。都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他为何要挑教育这块“难啃的骨头”?
他曾在采访中回应到:“我只是想做一个样本,尽一些绵薄之力,做一些促动和松土。”“面对社会很多问题,教育可能解决的是最慢的。但是却是最终能够推动社会去走的,而且给人类以希望。所以,对我来说,在整个社会体系中,教育最重要。”
不管陈一丹的教育慈善“矩阵”最终会发展如何,小C君能看到的是:从企业家,到全职慈善家,这种身份的改变并没有磨灭陈一丹做事中透露出的探索精神;这种精神如同他和伙伴一起成立腾讯时的企业精神一样,立志于开拓进取,也敢为人先。
陈一丹说:中国公益慈善踏入了黄金时代。我们一起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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