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始于微信公众号:戴梦晓组织
我们可以从出生到现在或未来分为几个阶段。
如果给你自己的人生划分几个界限,你的第一个界限会是在什么阶段?我的话,一定是小学毕业以前。那也是我最懵懂无知的孩童时期,是真正的活在了当下,不会考虑成人的世界,也不会考虑未来会发生什么的阶段。不在乎作业有没有写完,老师讲的东西有没有学会,对于那个时期的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学校里的生活也仅仅是填充了部分时光。
前几天网易云音乐日推给我推了《儿时》这首歌,这歌平时在很多地方听过,旋律特别熟,只是没有留意过唱的是什么。在我主动认真去听这首歌的时候,发现歌词写得真是太棒了呀,简直就是我的童年。里面描述的大部分场景我都经历过,无限的幸福回忆涌上来,勾起了很多的童年趣事!
我从小就生活在农村,处在田园风光中长大,生活环境无比的自由,活动范围也很大。村里的人世世代代生于斯长于斯,家长们都互相熟知,所以很安全。不管出去怎么玩,都会准时回家吃饭,妈妈从不担心我们会走丢或者被人拐走。我也从来没有觉得我是在农村长大有什么不好,毕竟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和自己的出生。我小时候过的一点都不孤单,因为家里同龄的玩伴很多,几乎都是相互陪伴着一起长大的。
前几年看的一部韩剧《请回答1988》,让我非常有代入感。我小时候的处境有点像里面的德善,我也有姐姐和弟弟,年龄都相近。而且在我眼里我姐跟宝拉一样不敢惹,偶尔又忍不住的想惹她一下,我们从小一直打到大,比较惨的是我跟德善一样从来没赢过姐姐。偶尔我也会欺负一下弟弟,但是弟弟也淘气的很,我们也互相打来打去。在我们都上小学的时候,也从来没消停过。不是我跟姐姐联合欺负我弟弟,就是我跟弟弟联合起来欺负姐姐,或者他俩联合起来欺负我。小时候都互相怨恨过,但是感情也都是真的。我们三个年龄各差两岁,我姐姐就跟宝拉一样,从小也是她保护着我和弟弟一起长大。
我姐姐从小就是非常独立有个性的人,而且聪明,也有画画的天赋。但我姐姐这人也非常的可爱机灵有时候还有点逗比。因为高我一个年级,什么东西都比我早学一年,包括看小说都比我早。我还记得她用《三重门》里《卧春》那首诗骂过我。她学了英语后,回家用英语单词骂我,她说“你是gou”,我就回骂。她说“我是在用英语夸你呢”说的一本正经.......我当时还信了。现在想想,我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我和弟弟看起来更乖巧,弟弟只是表面乖巧,我是真的乖巧。小时候弟弟有三次掉河里的经历,让我印象非常深刻。
第一次是大概我五岁,弟弟三岁的时候,是在初夏时节,我跟弟弟在村东头的桥上坐着玩,那天正好别的地方水闸放水,桥下河里水流很大。我弟弟在我旁边不知道干了啥,一下掉到桥下的河里了。我当时太小都来不及反应,桥上还有很多大人和小朋友。只记得当时有个大叔,说时迟那时快,顺势就直接跳下去把弟弟抱上了岸,那天水流其实挺急的,稍微慢一点就被水冲走了。当时我父母都不在身边,过了一会有人通知了他们,他们赶紧跑过来,着实给吓坏了。弟弟落水的事情被村里人议论了很久。
再往后大概在我六岁的时候,也是初夏。我们姐弟三个在家后面的河边玩,我们小学时期经常在这里钓鱼,捉泥鳅。那天只是简单的玩水,玩着玩着弟弟不小心一下爬河里了,大概有好几秒,我很惊慌的傻站着看着弟弟在水里面挣扎不知道该干嘛。还好我姐反应超快,抓着弟弟两只腿就给拽上来了,弟弟当时也吓哭了。如果不是身边有人,后果还真不敢想,也是挺后怕。我姐成了弟弟名副其实的救命恩人,这事儿每次回家都会被大家回忆一遍。
第三次是深冬,弟弟大概是刚上小学,或者即将上小学的年龄,有天早上在家门前已经结冰的河上走着玩,踩到了一块没冻结实的区域,掉进去了半个身子,废了好大劲才爬上来,站在岸边的路上,冻得瑟瑟发抖,衣服全湿透了我们也不敢回家,怕被妈妈揍。后面还有其他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总之是没让家里大人省心过。
我小时候不太闯祸,一旦闯祸也是要命的。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大概还没上小学的时候,跟小伙伴在我家里玩。不记得当时为啥大白天点蜡烛玩,玩的有点忘乎所以,结果把我妈妈的床单给烧了。开始我没注意到,火势越来越大,小伙伴提醒我说着火了。我一看,火苗已经很大烧起来了,我瞬间就慌了。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想着万一把房子给烧了,我妈肯定会杀了我呀,就更害怕了,我赶紧跑出去找人救火。那时候我非常腼腆很胆小,又不敢给大人说我闯祸了。一出门看到我大娘,跟她说我家里着火了,大娘看我眼神也不太对,赶紧跟着我回家。到家后火势果然更大了,已经烧到床边了。那个床是有弹簧的,我们平时都当蹦蹦床,经常蹦来蹦去,体验被弹上去的快感。最后还是大娘提了好几大桶水才把火给浇灭了,床还是给烧坏了,床沿的织网被烧了一个很大的洞。睡觉的时候能感觉到床边有点硌得慌,不是很舒服,不小心点火这事儿被我妈骂了很久很久。那张床在当时属于很稀有的了,到我大学毕业以后那张床他们还在睡,没有换。现在想起来真的满是内疚!
还有一件事是关于我自己的。大概是幼儿园或者一年级的时候,夏天放学后,跟同学一起回家,都是顺路的,最后就剩我一个人了。那天是下着雨的,雨不大也不是很小,不会淋成落汤鸡,我没有带伞。以前也没有柏油路,都是土路,下雨的时候路就非常滑。回家的路上会经过一个斜坡,斜坡左边就是我弟弟掉进去过的我家后面的那条河,河沿很陡。我往下走的时候不下心滑到河沿下面去了,还没有接触到水面。我求生欲还是很强的,第一反应就是往上爬,但是没有东西可以抓,而且是泥土混着雨水,非常滑。我一用力往上爬,就往下滑的更深了。周围一个路人也没有,我很惊慌,心里也巨怕。害怕掉进河里,河水很脏,感觉就是被淹死在里面也不会有人发现。当时胆子还很小,只敢小声哭,不敢大声喊救命。就淋着雨傻坐在那,看会不会有人经过这里来救我一下,也一动不敢动的。
过了很久衣服都淋湿了,终于经过了一个人,正好是我小同学的哥哥。他看我在下面不敢动,问我怎么掉下去了,是不是不敢上来了,巴拉巴拉。我也不敢说话,看到有人来了委屈的哇哇哭。那哥哥就小心翼翼的把我抱上岸,上岸以后还把我送回了家,跟我妈妈说了一下情况,妈妈还很感谢他。那也是我第一次恐惧生命,有很强烈的无助感,所以印象很深刻。至今都记得这件事,也记得这个救过我一命的大哥。后来还经常遇到他,三年级的时候他弟弟还和我同桌,哈哈。
我也有几个伯伯,亲堂姐有3个,亲哥堂加起来有5个。他们住在我家前面和对面。在我刚上小学的时候,最大的哥哥好像已经上高中了,有个姐姐已经工作了。我们是邻居,也是家人。看起来也很像《请回答1988》里德善家和狗焕,喜东东家那样。小时候经常就是谁家做了好吃的,都会互相送一碗过去,腌的咸菜也会送,谁家亲戚给了好吃的,我们自己也会再拿出来互相分享一下。《请回答1988》第一集里各家互相送菜的情景,简直就是还原我小时候的邻里生活。
我从小就是跟着哥哥姐姐们一起长大,互相陪伴了彼此的童年。到现在感情也一直非常好,大家基本上都在不同城市工作生活了。我们不管什么时候回家,多久不见面。只要一到家,一见面一开口,小时候相处的感觉立马就回来了。这大概就是家人最真挚的感情。
我的爷爷奶奶就是看着一群这样的我们出生长大。
小学是在自己村里上的,没有出过远门,童年基本都是在这里度过。我从上幼儿园开始,上下学从来没有父母接送过,好像也不需要。我都是跟着姐姐哥哥们一起上学。一二年级是在村西头上的学,离家比较远。三年级以后学校搬到了离家更近的村东头。三年级以后哥哥他们都陆陆续续的去外地上中学了。我上下学就跟邻居家小孩一起,有小男孩也有小女孩。住的都挺近,上学都是顺路的。我们上学也都是步行,走路大概也就5-10分钟,在路上打打闹闹的一会就到学校了。那时候的同学友谊也非常纯粹,我们没有闹钟没有手机,但是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固定时间他们总会在我家门口喊我起床,然后等着我出门,一起走去上学。有时候也会带点吃的,在路上分享。这样的友谊持续到小学结束,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生活了。
初高中以后就开始在乡里、县里了,而且是住校。所以我的第一个分界线就是小学阶段。
几年前第一次看《菊次郎的夏天》的时候,我就很触动。这个电影去年还二刷了一遍。因为取景,让我非常喜欢。
《菊次郎的夏天》是1999年上映的电影。那个时代日本乡下的空气环境跟我家乡里的一样。毫无污染的痕迹,非常漂亮,一眼望去全是绿色的庄稼,很接近我家乡的环境。菊次郎和小孩在田野里做游戏的那些场景就是我们村里真实的环境。也真的都是蓝天白云,干净明亮一片通透。小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幸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过。
当时爷爷家有一个果园,那是我的暑假圣地。果园好像是我没出生的时候就有了。果园里种满了桃树,我们叫桃huang(二声,我不知道为啥这么叫,也不知道怎么写,就是桃园的意思),具体几亩面积我也不记得了,我也没有概念,只记得很大很多。
除了桃树,还有几棵杏树梨树李子树和山楂树,那里成就了我们兄弟姐妹的童年,永远刻在我们的记忆中。其实桃园里也种过西瓜和草莓,不过是更早期的事情了。果园的收入也是我们那时候的一项重要的经济来源。每年春末夏初时节,我爸爸和我伯伯我爷爷他们,就忙着治理桃树了,每到桃花谢了以后就要开始喷洒农药,在结桃子以前大概会喷洒农药2次。因为树比较多,也比较高,这是一项大工程。会用到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拉一根很长的喷洒杆和一根很长的线,给每一颗树都喷洒农药,防止虫子破坏。后面就等着树上结桃子,等桃子成熟以后拿去卖掉。除了喷农药的环节,还有剪枝,就是会修剪一下枝干,让它长的更好,嗯....这个环节我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了。
和爷爷家的桃园很相似,其实爷爷家的桃树要比这个还要大很多,桃树间距比这个要大一些。
桃子的生长期还蛮长的,从开花结果到快成熟或全部成熟要好几个月的时间。每年到了成熟期,我爸爸和我伯伯他们就会轮流去桃园里搭帐篷看着,我爷爷那时候也几乎一整个夏天都是住在桃园里渡过,怕有路人或者外村的人频繁偷桃吃,也为了防止小鸟来啃桃子。再后来就变成我堂哥他们去值守,我弟弟也经常跟着一起去。我还很羡慕他们可以在桃园里过夜,感觉非常刺激,像是去探险。他们通常就是聚在一起打牌、聊天、捉知了猴,也做很多其他有意思的事情。因为都是桃树,每年夏天会从地里钻出来巨多的知了猴,然后晚上爬出来在树上慢慢变成会飞的知了。除了知了还能在园地里看到很多昆虫小动物,有蟋蟀,蚂蚱,蚯蚓等等,还有一些更高级的我叫不上名字的。
桃园里也出没过几只野兔,爷爷有一把小猎枪,在这片果园里打到过一只灰色的小野兔,没有伤到它,兔子非常可爱。因为我弟弟最小,大家也都很宠他,爷爷把那只小野兔送给了弟弟,但是他不会养。兔子饿了,也不知道喂什么,太小只了。堂哥就带着那小兔子去邻居家挤羊奶给兔子吃。后来那只兔子怎么样了,我已经不记得了。现在想起来只是觉得哥哥们好有趣哈哈,那时候他们干什么我都愿意跟着。
桃树上每年夏天还会分泌很多有点透明黄色的固体,黏糊糊的。我是今年才知道那个东西叫做桃胶,而且还是一种滋补品。当年我们还真是在无知中错过了一笔小财富呀。
果园里桃树有南北两片区域。北边一小面积的是春桃,没有收麦子之前就已经成熟了,堂哥告诉我那个品种叫做“四月红五月白”,四月五月指的是农历。长得比较小,不是很甜,我不是很喜欢吃这种的。
我更喜欢吃他们说的那个笨桃,就是水蜜桃。几乎每年桃子快要成熟的时候,都会有几次雷雨闪电的天气。会把树上的一些桃子打落到地上,那时候桃子个头长得很大了,我就捡起来拿回家等放软了在吃,也一样很好吃的。
收完麦子以后,南边区域的水蜜桃正好进入成熟期。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要跟这些桃子打交道了。
在桃园里我最喜欢摘桃子,一篓一篓的摘满了一排排放在那里,看着就会非常开心,也很有成就感。
那时候每年都会吃非常非常多的桃子,一天都要吃好几个甚至十几个,真的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桃子。大大的个,非常甜,很好吃,皮很薄,果肉很软,熟透了的桃子皮是很好剥下来的,有的时候会遇到桃胡是不粘果肉的,可以掰开,口感也不差。因为从小在桃园长大,以至于我现在吃桃子都非常挑剔,说实话到现在我再也没有吃到过那么好吃的桃子。有时候也会买一些,只是想试一下有没有小时候家里种的好吃,然而真的没有。所以我现在也已经不爱买桃子了。
北边区域果树下面的空地里还种了很多草莓,那个草莓也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没有洒过农药,没有打过什么膨大剂。也不是被催熟的,都是自然熟,非常天然的草莓,味道酸酸甜甜的,口感很丰富。
除了桃树以外的果树,是爷爷种给我们自己吃的,不卖,因为只有一点点不够拿去卖。小时候吃的杏我只记得都挺酸呢,李子也非常酸,梨树我没有印象,哥哥们可能吃到过。
除了桃树以外,我对山楂树的记忆也深刻。山楂树只有三棵,挨在一起种的,但是每年都结非常多的山楂果儿,根本吃不完。怎么办呢?爷爷就做成糖葫芦给我们吃,我五六岁的时候就知道糖葫芦是怎么做的了。山楂去胡穿成串,白糖倒入锅中烧化,拿着山楂串在糖稀里转一圈,裹上了一层糖浆,待冷却凝固一下就成了糖葫芦。其实做成糖葫芦也还是吃不完,爷爷就让我堂哥他们拿去街上卖掉了。拿去卖的都是挑的非常好的,也都是我们一个一个挑出来,然后用签子穿起来的。那时候不知道怎么买成品的签子,也没有。所有的签子都是我爷爷拿小竹子一根根削出来的,所有的制作流程全部都是纯手工,绝对的良心商家!
每次我哥哥他们抱着一堆糖葫芦去街上或者胡同里卖的时候,我们几个小孩都会跟着。卖个糖葫芦,全家七八个小孩一起跟着出动,浩浩荡荡的走在大街上,穿梭在各个胡同里。现在想起来也非常有画面感,觉得好傻呀,小时候却只有兴奋。我记得一根糖葫芦是卖2毛到5毛之间,也分大小个的卖。每次都是卖完才回爷爷家,爷爷看到我们都卖光了他也很开心,总是欣慰的笑。
大概是我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因为变更土地使用权,桃树无奈要刨掉了。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是什么心情了,因为我不喜欢干活,大概就是遗憾没有好吃的桃子了吧。
不过那些是我爷爷种了十几年的,他和我伯伯我爸爸他们可能有更深的感情,其实我也知道他们都是非常辛苦的。。
没了桃树以后,三伯家种了几年的西瓜。没桃子吃了,但是有西瓜接茬,依然很开心。每年夏天的时候,伯伯都会给我们送很多西瓜,一直不断。最后吃也吃不完,我妈妈和大娘他们都会留出一部分腌制咸菜,做西瓜酱。把煮熟的大豆,和切丁西瓜放在一个大缸里,撒上非常多的盐,再封上口,放在太阳下暴晒,让水分蒸发掉,就变成酱菜了。没有吃过的人可能觉得这是黑暗料理,说实话它真的比你们在市面上买的大部分酱菜好吃太多。西瓜酱晒成以后可以直接盛出来吃,也可以倒油锅里放点辣椒爆炒一下,会更好吃。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妈和我几个大娘,都还会晒一些。高中以后我们各家就再也没弄过了,今天无意中回想起这些,好怀念那碗炒熟后的西瓜酱。
农村没有高楼林立,但是家家户户都有很大的院子。院子里可以种很多东西,我家院子里种了很多花草蔬菜。
姐姐当时很喜欢养花,现在想想我姐真是个人才,干啥啥行!!我一直被她碾压也是有道理的。她种过很多花草,到夏天开的非常漂亮,尤其是夜来香她种了一大片,长得很茂盛,夏天开的非常漂亮。
农村的院子都还挺大的, 我爸在院子里种了几年的西红柿,我妈会种些黄瓜豆角芸豆什么的,夏天是从来没有缺过蔬菜,我最喜欢的是凉拌黄瓜。夏天傍晚,从园子里摘几根黄瓜,凉水里泡一下,再切了用蒜泥拌一下,倒上醋和一些香油或者麻汁当凉菜,看似简单一道菜,但真的是清脆爽口又好吃。也因此凉拌黄瓜成为了我最喜欢的一道家常凉拌菜,百吃不厌。平时跟朋友出去吃饭我必点的凉菜也一定有凉拌黄瓜。我在外面店里吃过的所有凉拌黄瓜都没有爸爸妈妈做的好吃。今年过年回家妈妈拌的还是很好吃,我回到工作的城市用同样的方法拌了好几次,都很难吃,奇了怪了。
我的哥哥姐姐们,从小就是非常自觉,认真且很努力的人,他们给我了很多好的榜样,和正向的引导。我有个堂哥从小就喜欢港台流行音乐,最喜欢张国荣。他也非常喜欢看书,看金庸、古龙等等,还有一些文学,家里买了很多书,也收藏了很多书,他是典型的80后。在他的熏陶下,比他小的我们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我和堂姐还有我姐也经常讨论他,非常敬佩他。有什么事情也喜欢问一下他的想法。我们几个弟弟妹妹也是在他的影响下好好的长大了。
纠结了一下还是放出了这张二十几年前的照片,也是我们唯一的一张童年合影,拍照的时候有几个哥哥姐姐没有在场。当时奶奶家刚收割了一些大豆还没来得及处理,就堆在了院子里,却成了我们照片里的背景墙。同一时间被定格下来的还有奶奶和她的几个孙子孙女。哥哥说这也是一个时代的记忆!
写这篇文章的初衷其实就是想记录一下爷爷的那片桃园。趁着现在还有记忆我想应该赶紧记录下来,至少是对童年的一个见证。不光是我的童年,可能也是姐姐哥哥们的童年,我们的父母以及我爷爷奶奶的一段岁月。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提到的那些人那些事都被湮没在历史的时光中。虽然桃园不在了,但我们所有人对桃园的付出,和桃园给予我们的是割舍不掉的亲情。
现在毕业多年,工作多年,也在城市中生活多年。接触过形形色色各行各业,各个阶层的人。在我们的生命中有些人来了又走,最后还依然是朋友的可能只有寥寥数几。但是小时候童年里出现过的人和我的小伙伴们我几乎都还有印象,他们可爱有趣,朴实单纯,倔强也又天真!
在我内心深处,最纯粹最无忧最欢乐的时刻,依然是在爷爷家那个桃园里,在哥哥家西瓜地,陪妈妈种的菜园里,姐姐的花园里,和小伙伴们放学路上打打闹闹的那些时光里.......